康模样,适合为黎家传宗接代。
特别是那张闪闪发亮、红扑扑的脸蛋儿,活力的神采像要找人打架一样。她马尾一甩双手叉腰生气问道:“你该不会是机器人吧?”
“什么?老金怎么会是机器人那种冷冰冰的现代玩意儿,你侮辱到一个以传统与好男人为傲的老人家了,小姐。”
“我还以为你眼中装了金属探测器,想找出我浑身上下有没有藏致命武器。如何?你想让我在走廊站多久?黎亦安如果不在,我马上离开!”
“真是的,干什么这么急呢?让我看两眼又不会死……”
老金转过身去,满嘴嘟哝,“进来吧!顺手把门带上。”
瑞波翻跟朝天,黎亦安家里怎么会有个如此奇怪的老管家?瞧,他还一边走一边念着,“这时代的女入比起我们那个年代要糟糕多了,以前的女人又听话、又乖巧、又有美德。”
“那真的是女人吗?我以为你在讲狗。她忍不住在他身后添道。
老管家身孜孜不倦,“哼,就知道爬到男人头顶,我真是搞不懂这些男女平等的论调有什么好处,全是一些废话。我应当相信男女之间会平等,光看身体就知道嘛,你什女人有我们强壮吗?”
“一只老虎也很强壮,那你们男人的地位岂不比老虎更低?”
老管家瞪大眼睛,就是没有胡子可以吹气。他摇头“好,好一个女人家。我们少爷怎么会和你这种女人一起?
我警告你,别想嫁给我们少爷,我老金绝不会答应的,因为我们老爷也绝不会喜欢你。“
瑞波不和老人家计较这个,“我求之不得。”
老管家自鼻管哼了口气儿,领她走到一扇厚重的大门之前,敲了两声。“你自己过去,我可是忙得很,没空理你这种不识好歹的小丫头。”
她本来也不想要他理,瑞波莞尔的想着,这年头已经很难碰到像老金这种又直又硬的臭脾气老人家了。
她慢慢的推开门。
“老金,我说过我吃得很饱,不需要消夜。”
黎亦安正爬在足足有一层楼高的滑梯上,在惊当中翻阅某个高格内的书,背对着门口。他脚勾着楼梯的样子让瑞波心一坠,担心起他的安危,直到下一秒对他的怒火重燃,为什么她要关心他的任何事?她不要。
“我不是老金。”冷冷的说。
“瑞波?”他讶异回头,接着点点头——惊讶已经不翼而飞。“等我一下,我马上就下来。”
瑞波趁机打量了下他的书房。非常可观的藏书——不,图书馆。一座私人小图书馆。一个人要读完这全部的是花费多少生命?或许一个天才就能够比较迅速的读完它。一个恐怖而且可怕的天才。
“坐,你想喝点什么吗?两瓶烈酒,这次附送我。”他轻松的漫步到她前面。笃定而有把握的神情摆明了他了解她出现的原因。
“然后隔天早和再和你对战一声?谢了,我懂得自错误中学习。”
“好,我喜欢。”他微笑,“那么我就不用担心你会醉得四处找别的男人顶替我的位置了,不是吗?”
瑞波神色一沉,“当然,没人说清醒的我就不能找别的男人。”她挑起眉头,进一步制止他的反应。“别和我争吵,你已经知道我容易被激起,别逼我。”
他摊个手,表示让步。
瑞波深吸口气,“让我们直接说吧,什么条件你才不阻止我的演戏合同?其雅已经告诉我了,你有权阻止我接拍某部戏,只要在六十天里面你有办法找到别一部戏给我拍,契约上你就是有理的一方。”
“我没有阻止你拍任何一部戏,”他走过书桌,神态自若的取起一方纸把玩着,“你可以拍任何戏。”
“包括阮红的那部?”
他蓝绿眸住她,“你想拍那部戏吗?”
这是饵,他在撒下一把一把的饵,“我一定要拍那部戏。”
“一定?”他笑得更温柔,也更邪恶。
瑞波吸了口气,“你不明白,一个演员一生中能碰到的好剧本不多,同时又能有好导演来拍它的更是少之又少,整个合作的赏班底、故事的架构,这将会是一部好片,而我会使尽全力来拍好它。我需要这个机会证明我自己的能力,证明我可以达到完美的境界。我要——”
“嘘!”他举起食指压在唇上,“不要多说,我完全了解。你要这部片是吗?它就在那儿等着你,不是吗?你能成功的机会,满足你对完美的追求,弥补此生的缺憾,告诉我,瑞彼——是谁为你设定目标的,是谁告诉你怎么样才是完美的?完美的定义是什么?”
瑞波倒退,“我自己设下的目标,等我做到完美的程度我就会了解什么是完美。”她如履薄冰,在那薄冰之下是黎亦安深沉的用心,他在捕捉她,一步又一步,而她不出氰在冰面下哪里是危机。
“就像你一眼看出我的完美?是那样吗?是不是,瑞波?”
瑞波点点头,胸口硬咽。她是怎么了?她再度倒退两步,逃也逃不开他那两簇又冰又冻却又烫热的蓝绿火焰。他看起来是那么地冷静、清楚,完全知道她内心的挣扎,但是他怎么可能了解?在日日夜夜被辛苦训练的那些童年日子里,他不在。天才神童如他,何以能体会一个笨拙的孩子的内心?他不可能了解。
“那么你会等到那机会的。”他轻轻的下了断言,口气中有丝强硬,“不过不是阮红这部片。”
“为什么?”她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