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她的诚实让他有种安心之感,他相信她,真的相信!
“谢啥?这本来就是应该的。”
“我可能不会对你这么好,难道你不在乎?”
梅兰的口吻有如古代女侠,“那又怎样?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知,这辈子就算活得有点意思了。”
她又再一次让他深感诧异,没想到这个又泼辣又粗鲁的女人,竟会说出如此富有哲理的话?而且还能让他相信,她一定说到就做到。
“可恶,非得痛骂她一顿不可!来,跟我一起大声说!”梅兰呼吸一口气,往窗外大喊:“没良心的女人!”
她的反应让他一呆,继而忍俊下禁,轻笑起来。
“笑什么笑?快跟著我说!”她是认真的,不是搞笑。
“没……没良、心……的女人……”他不习惯,一时吞吞吐吐的。
“太小声了,要用丹田!”骂人可是门大学问,不得敷衍了事。
“没良心的女人。”这总可以了吧?
“再用力一点,像我这样……”她举手高呼,“没良心的女人!!”
“没良心的女人!”他也学她举起双手,力灌丹田。
“很好,再来……”她立刻想出下一句,“你以为你算哪根葱呀?”
“你以为你算哪根葱呀?”
“我一定会过得比你好!”
“我一定会过得比你好!!”
如此大吼大叫,对喉咙并不是什么好事,对心情却大有帮助,所有窒闷就在瞬间解脱,交付给天空和大地,从此之后不再沾染。
第五章
在张翰之成功的规画下,针对残障朋友的居家设计课程展开了,由傅斯伟亲自出马教课,梅兰在旁作个小助理,对丈夫的表现大感荣幸。
学生们一开始难免紧张,但是看到傅靳伟坐轮椅出现,又听说他是设计公司的负责人,给他们带来莫大鼓励,既然老师能胜任这份工作,他们一定也有希望。
每到周三,梅兰都会陪傅斯伟去上课,当学员们亲热的喊她“师母”,她听得乐不可支、暗爽在心,特别在下课后准备可口点心。
“老师,您真有福气,师母的手艺好棒喔!”
“呵呵……”笑出声音的是梅兰,“你们太客气了,多吃点、多吃点!”
学生们继续夸奖,“老师跟师母真是天生一对,生出来的小孩一定很优秀!”
“哎呀呀~~你们这些小鬼头,想吃什么尽管说,别再夸我了行不行?”
傅斯伟看梅兰那么得意,也就随便她去搅和,只要她高兴就好,至于他自己无所谓,能为行动不便的学生做些事就够了。
时间久了,夫妻两人像是老朋友,晚上睡在一块也没那么尴尬。
梅兰习惯早早入睡,等傅斯伟上床时,她已是不省人事,隔天早上她又早早清醒,那时他还没睁开眼睛。避开彼此的结果,就是相安无事。
这天晚上,两人对坐用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梅兰突然提起——“后天奶奶就要回来了。”
“哦!”他点个头,没什么反应。
看他吃辣吃得满头汗,她从冰箱拿出果汁。“要不要来点?我刚弄好的。”
“谢谢。”他接过来一饮而尽,对她的手艺只有“钦佩”两宇,也逐渐爱上那股四川家乡味。
梅兰只是微笑,没像平常那样说:甭客气!
午夜两点,傅靳伟准备上床,已习惯旁边有个女人,反正彼此也不打扰,还有种温暖的安全感。
然而,梅兰并不像平常那样熟睡,她忽然睁开双眼,闷声问:“喂!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他摸摸自己的身体,“我很好。”
“那可奇怪了!”
“怎么了?你肚子痛?”他们吃的东西都一样,是不是她今天消化下好?
“我才没问题,是你有问题。”她嘟起小嘴,吐出卖情,“我在果汁里头下了药,你的反应好慢。”
“什么?你、你、你!”他浑身一阵发冷,所谓最毒妇人心,难道她想谋财害命、毁尸灭迹、远定高飞?
“对不起呀!”她翻身坐到他腰间,像在骑马似的,“我也不愿意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可我跟你同床这么久了,你碰都不碰我一下,我只好出此下策罗!”
“你到底让我吃了什么药?”震惊过度的结果,害他连抗拒都忘了。
“当然是春|药罗!不然还放毒药不成?”她耐心解释,“奶奶就要回来了,我跟你都没半点进展,我心急嘛!”
“你再心急也不该这么做,亏我还把你当朋友……”糟糕,他好像有感觉了,不知是因为她或春|药,他居然开始发热、发烫!
“傻瓜,我才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老婆!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有时候做点坏事也是应该的。”她一边贼笑,一边解开他的扣子。
当她的手指滑过他胸膛,他必须六口喘息,狂喊:“住手!”然而,他抗拒的力量那样薄弱,一点说服性都没有。
她扯开他的上衣后,一时之间也不知从何下手,乾脆自己先脱掉睡衣,露出青春健美的luǒ_tǐ。
尽管房里灯光昏暗,他却看得目瞪口呆,若说世界上有什么最强的春|药,那必定是个全身赤裸,并主动进攻的女人,
用不著等药效发作,他已经脑袋发晕,理智湮灭。
“你别生气,借我摸摸看喔!”她趴到他胸前,从他的脸庞沿路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