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往沙发的道路,让女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感觉,特殊的体位让她的精神几乎也撕裂了,不仅要忍耐着不发出过分的声音,还要忍受着快感对理智的冲击。
既然已经逃避了,那就继续逃避下去吧女人无奈的想道。
四散飞舞的发梢诉说着薄发的情欲,紧绷的足尖在空中划着优美的曲线,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尽根而没,那里是任何男人都未曾触达的地方,第一次,献给lún_lǐ不容的邪恶。子宫内喷出的汁水越来越多,女人似乎知道,自己离彻底堕落已经越来越近了。
二人走过的地方,留下了滴滴水渍。
终于抵达了沙发上,依然是这样的体位,但女人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开始扭动腰肢。
随着时间的推移,临界点越来越近。
女人的呻吟此刻已经难以忍耐,鲜艳的红唇似乎快要被咬破了。男人看得一阵心疼,随手拿起一块布料,塞住了女人的口,牙齿有了可以咬住的东西,身体也不那么吃力,只是那从鼻腔里传出的呻吟,却变得更加诱人。
踏,踏。
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随后就是钥匙的晃动声。
糟糕,不好,该不会是男人心中一紧,就算想躲,此刻也来不及了。
完,完了,被发现了,我无法再做人了,我的辛苦经营的一切,都没了当家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女人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就在她失去意识前的一刻,脑海里残留着如此信息。
夜色朦胧。
就在不远处的一家酒吧里,杨曼正一个人无聊的在吧台喝着酒,
这个死婆娘,后天就是 的时间了,现在跑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杨曼嘀咕着。
说完,她放下酒杯,拿出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
老姐,你在干嘛啊?
你个臭丫头今天想起我了?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麻烦事啊?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啧,啧,小妹好心给您老人家请个安,你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哼
你还君子呢,君你个大鬼头哎唷
怎么了姐?杨曼听到姐姐一阵轻呼,慌忙问道。
没事,小鬼头调皮,又踢了我一脚。
啊哈,姐姐肯定能给我生个大胖侄子,哎,上次给你拿的药管用吗?要不要再从医院给你拿点?
不用不用,已经完全好了。再过几天我又要去复诊,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啊。
那老姐你好好休息吧,我没什么事,就是无聊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现在身体不方便,让姐夫多陪陪你吧,有空我也去看看你,就这样啊,拜拜。
姐妹之间倒没什么客气话,收线后,却仍能感到对方的情谊仍然回荡在心间。
看了看时间,杨曼估计今天李雪媚是不会来酒吧了,一口喝完酒杯中剩余的酒,准备离去。
兄弟,帮我给这位小姐再来一杯同样的酒,算我的。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士坐在了杨曼的身边,银白色的袖扣在吧台的灯光折射下,亮晶晶的。来这里的人倒是很少穿成这样的。
不用了!杨曼冲酒保招招手,又冲西装点点头,右手拍了拍西装的左肩。我正准备走了,谢谢你了。
小姐很酷哦,能否交个朋友?随即,西装的右手食指与中指递上了一张粉色的名片。男人用粉色的名片,却是很少见。
能有你这样的帅哥来搭讪,姐姐我真高兴,但可惜杨曼坏坏一笑,弟弟这小脸太白了点啊。
嗯?西装心里一愣,她这是说我小白脸吗?但他脸上依然是迷人的微笑:
小姐,我是不是小白脸,也得仔细交往交往才能知道啊,有机会打给我。西装将名片插入杨曼挎包的外侧口袋里。
夜风阵阵吹在杨曼脸上,她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了,在几个好友里,她论脸蛋不如沈诗宜好看,论身材又比李雪媚略逊一筹,而今天却还能吸引到年轻小伙子的欣赏,说心里不开心那是假话。
青春短暂,美好年华转眼即逝。眼看身边的好友一个一个都不如婚姻的殿堂了,而自己却还在和那谈了十年的男友继续着爱情长跑,虽然已经同居几年了,可他依然没有求婚的打算,唉
昏暗的路灯照射下来,曼妙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
贝黎鸿抽着烟,望着眼前的三人,反复思量着坐在中间的俞太晟说的一番话,仔细的思考着各种对策。手机里传来妻子催促回家的短信,也没心思回,仍然默默坐着。
一根烟徐徐燃完。
你们两个的意思呢?贝黎鸿望着一直没说话的二人。
左边那个首先发话,
晟哥和我们仨儿都是一起进入公司的,已经快十年的兄弟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晟哥的老爹就是我爹,只要能治好他老人家的病,别说是用公司点钱,就是抢银行我也都愿意我就恨自己帮不上忙,我脑子不好使,但鸿哥你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就是挖我的肉我也决不眨眼!杜明你怎么说?
贝黎鸿拍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倒也算是不置可否,转头望向了杜明。
右边的杜明缓缓直起了身子,微微前倾,看着贝黎鸿:鸿哥,汤孟说得对,现在晟哥有难,咱们坐兄弟的,绝不会袖手旁观虽然这个窟窿有点大,但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现在正好有个机会,我觉得咱们可以帮到晟哥,但是这代价就不小了
他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