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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泊终于完全清醒过来,轻轻呻『吟』一声,只觉腰『臀』部位酸酸懒懒,有一种释放到极限后的虚脱感。微微抬头,只见自己仰面躺在大桌上,双腿搁在呼延唤两肩,腿间『露』出他那张满是汁水的脸,他的双手搭在自己身上,一手抚着自己的小腹,一手抚着自己的**。她感到一阵羞涩,想要挣扎,忽忆起先前被他点了『穴』道,心知动弹不得,便懒得挣扎,又向他看去,只见他正皱起眉头凝神思索,也不知想些什么,竟如此严肃认真,他的左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脐,右手微微拨弄着自己的**,脸庞摩擦着自己的腿根,在如此香艳**的境况下,他居然毫无兴奋激动状,只有一份深思中的好看。
江夜泊微微一怔,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悄悄观察这个男人,心中暗道:其实……他这副深思的模样还挺好看的。同时又感到身体各个隐秘部位传来阵阵隐约的美感,余韵似犹未止……
不知过了多久,江夜泊已彻底平息,只觉四肢和腰『臀』十分酸软,也懒得开口说话。转头看看四周,无意间看到了前方窗口,只见党凤鸣早已转过身来,此时正斜靠窗台静静欣赏这一幕场景,眼中『露』出怪有趣的神情。江夜泊大感羞涩,再不复先前心境,身子一缩,开口道:“陈唤,你住手。”
呼延唤从思索中惊醒过来,抬脸看她一眼,道:“什么事?”
江夜泊想到自己此时羞人的状态都被党凤鸣看了个清楚,不禁红晕双颊,急道:“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快啊!”
“哦……”呼延唤道,想了想,又笑道,“你的『穴』道早就解开了。”
江夜泊怔了怔,忙一骨碌坐起来,不敢看他,往桌下一跳,哪知四肢酸软无力,竟站立不稳,软软倒了下去。呼延唤连忙伸手将她抱住,放回自己腿上坐好,笑道:“别急,慢慢来。”
江夜泊又羞又急,偏生这时候又酥软得提不起一丝气力,颤声道:“你……你快放开我。”
呼延唤不说话,只是抱着她**的身子,仔细端详着她。
江夜泊怒道:“你看什么看?!”只见他满脸的汁『液』,油光水滑,甚至连他的胸口也湿淋淋一片,顿时羞得满脸紫红,忙转开头去。
呼延唤对远处的党凤鸣招招手,道:“给我取清水『毛』巾来。”
党凤鸣轻轻说道:“是。”当下走到偏房,提来一脸盆的清水和一块『毛』巾,送到他们面前。
江夜泊连忙伸手捂住脸面,急道:“让她走开,让她走开,别站在旁边!”
呼延唤笑道:“夜泊,她什么都看到了,你别害羞,自然一些。”让党凤鸣托着脸盆,伸手浸湿『毛』巾,然后绞干,把江夜泊横放在双腿上,给她擦拭起来。首先擦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然后擦去嘴角的口水,接着是肩背和胸膛上的汗渍,顺势而下,擦净上半身,然后洗一遍『毛』巾,开始擦拭下半身……
江夜泊浑身颤抖,换作以前早已奋力挣扎,今日却不知为何总也提不起一丝气力,身躯和四肢绵软无力,只好任由他摆布。心中百感交集,复杂无比。那一丝快意再度隐隐传来……
擦洗干净,呼延唤又让党凤鸣将地上散落的衣裤拣来,一件件地帮江夜泊穿上身,首先是抹胸和内裤,然后是内衣和长裤,最后是外衣和长裙。打扮停当,便放下呆呆的江夜泊,站起身给自己洗脸漱口。
过了良久,江夜泊基本恢复如常,站起身来轻声问道:“陈唤,我们的交易……是否成立?”
呼延唤坐回座位,摇头道:“不成立,你可以走了。”
江夜泊一愣,随即大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已经……已经这样了,你还不答应我?”
呼延唤淡淡一笑,道:“你应该明白,刚才我们做的和你提及的交易内容并不冲突。”
江夜泊急道:“那么你以后准备怎样对待我和追云?”
呼延唤道:“我会继续和追云交往,你有空也可以来找我,我们始终都是好朋友。当然,如果你需要我为你服务,只要我心情好,也一定会满足你。嘿嘿,仅此而已。”
江夜泊勃然大怒,指着他道:“你过份!!”
呼延唤淡淡地道:“既然你认为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我当然不会特意为你证明世上还有好男人,这是一件很费力又毫无必要的事。”
江夜泊浑身颤抖,眼泪瞬间涌上眼眶,颤声道:“你成心玩弄我……是不是?你就是想看我的丑态,好让你取笑嘲弄,是不是?”
呼延唤长叹一声,道:“夜泊,事实证明,你和追云根本就是最正常的女人,你们没必要过这样的生活,你难道还不肯承认吗?”
江夜泊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哭着摇头道:“不要你管!你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我怎样都与你无关!”
呼延唤命党凤鸣取来手帕,递给江夜泊,道:“刚才我完全可以对你行施暴力,就算我强行占有了你,事后仍继续和追云来往,你又能拿我怎样?这些你应该明白,你是我的杭州老乡,又是我部下的亲妹妹,还是追云唯一的朋友,事实上我一直以来也把你当作好朋友。哪怕你始终看我不顺眼,我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
江夜泊大哭道:“你这样还不算伤害我吗?你让我丑态百『露』,什么都被你看了去,然后对我说一通风凉话,这样不是伤害吗?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