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预期?”我冷哼了一声,又道,“你以为这是对我的恩赐?在我看来这是你们对我的逼迫,尤其是你毫不顾虑我的感受,还逼我向那个无良的国师低头,你知不知道我平素最恨别人逼我,今日我真是恨透了你!”我只管泄我的愤恨,不去看蚊子眼里的震惊。
蚊子一把抓住我的手,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可以骂我,但绝不可以骂国师,他是我所尊敬的长,也是你将来的恩师,从今往后我不想再从你的口中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我气得硬是抽回手来,眼中的雾气不受控制地腾冲而来,我转过身去,说出来的话冷到了冰点:“请你离开这里。”
他一下子没了声音,但也不肯就此离去,大家站在原地僵持了一会儿,我的脚早已酸涩难忍,拔脚就往床边走去。
还未到床前,我已被身后的他紧紧搂住,我一阵挣扎。可是一向与我嬉笑玩耍,对我温柔至极的蚊子,此次却怎样都不让我挣脱开去,而我被今日的种种屈辱伤了自尊,好不容易忍到了现在,蚊子又一反常态。不肯让我一分。我实在是愤怒到了极点,便毫不顾忌地把指甲扎入他近乎透明的手背,抠进了他的肉里泄愤,他还是不放。
良久之后,我看着他的手背留下地血丝,才惊觉自己今日的情绪太过不稳定。伤了太子可不是小事,我这时才感觉有点心慌,身体顿时软化下来。
身后的他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轻轻地把我的身体转向了他。我抬头瞟了他几眼。他像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般冷静地看着我。
我咬着唇,看向他那还在流血地手,禁不住慌了神。我想了一想便不顾走光地拉起裙摆,覆住了伤口。
他地笑容顿时如春花般灿烂:“不气了么?灵儿……”他拨开我按住他伤口地手指。攥在了手心里。随后毫无预兆地便俯身下来吻住了我地唇。
我地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栗。但当他正要探舌而入地时候。我地心口忽然翻腾不息。不知道是谁在提醒我?我顿时清醒过来。羞愧地把他一举推开。往后退了好几步。半晌才抬起头来飞快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他一脸深受其伤地表情。他深深地注视了我片刻。嘶哑着声音艰涩地吐出两个字来:“为何?”
我也艰难地答了一句:“我已有夫君了。不能再……”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心里充满了自责和愧疚。对战。也对眼前地蚊子。
当我看着他黯然离去地背影时。自己地心里也是极不舒服。我反省自己兴许是最近与他太过亲近。才让他受到了伤害。决心从明日起。要与他保持一定地距离。
可是事实从来都不会按照我地既定想法来实行。此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是夜。当值地侍女都在外室。而我独自一人睡在偌大地房间里。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孤寂。一直以来身边都有人陪。不管是战还是蚊子亦或是婆婆和小兰。总有人陪我聊天、说玩笑话。如今战和小兰都不知道在哪里?我真地好想念他们!就连刚刚被我赶出房间地蚊子。我也担心他怕他躲在哪里独自伤心。但我不可以与他日日住在一起。否则我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对他产生感情。
平日里有他们在,我总能睡得很安稳,但是今日我却是翻来覆去不能入睡,这种煎熬真的很难受。
我又试着静下心来向战出信息,可是他却没有给我一点回应。我躲在被窝里哭了很久,最终还是自己擦干了眼泪,不像以前时时刻刻都有人为我拭泪。
时至后半夜,在我坐起躺下无数次之后,睡意终于向我袭来……
“母妃真是好可怜哦,不像我们有两个人,可以互相聊天,就算拌嘴也好过她一个人。”一个似曾听过的小婴儿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
“是呀,刚才我已做过了深刻地检讨,最后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国师老儿确实比我还厉害,他竟然能把母妃向外出的信息波都给切断了,要是我们不小心的话也会随时被他现的。唉,怪只怪我们的振动波太过强势,只能趁着母妃迷迷糊糊的时候才能出现,要不然我们就可以陪着母妃说说话了。”另一个有点臭屁的小婴儿道。
“你就会马后炮!也不知道动动脑筋帮帮母妃。”
“耶?那你怎么不动动脑筋的啦?你刚才不是还在标榜你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前无古人、后无来、智力超群、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美到冒泡的小小小小小美女地吗?”(原来两个小婴儿都一样的臭屁。)
“哼,你敢说不是么?”小美女婴儿得意了一番,又道,“其实我已经想出了办法,只不过不太敢尝试,就怕一不小心被那个国师老头知道了,顺手就把我们给咔嚓了断了。”
“方才我已经偷偷测定过了,因为眼下国师不在这里,他设置在我们周围的感应波就弱了很多,要试就趁早。”
“那你听好了啊,我觉得你太过浮躁,每次说话都跳来跳去的,把振动波调到了最大,这样是很容易被泄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