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而有点发红,泪眼望

着南宫恕,可怜的样子让陆逊更加感到罪恶感。

陆逊裸着身体,yīn_jīng紧贴子雪柔软的小屁股摩擦着,一时间起了点反应,陆

逊赶紧清除那些脑中的邪念,总算没被子雪发现。

放了他。僵持不下,南宫恕打破沉默。

可以,送我骑马离开寨门!

南宫恕摇头,做不到。

那子雪只好为你牺牲了!

说罢,刚才放松的刀刃又抵了回去,子雪立刻感到脖子一阵刺痛,哀鸣了一

声。

慢!南宫恕喝道,你难道不怕我放了你之后,再派人追杀你吗?没有

用的,你的计划终究会以失败告终

一向冷静,近乎无情的南宫恕,在一闪即逝的瞬间露出破绽,明是在威胁陆

逊,实际上却是在担心子雪,声音有极难察觉的颤抖。

总是一个机会,陆逊态度坚定,抓紧南宫恕担心子雪安危的心态,何

况比起奇门盾甲落入诸葛亮的手中,我的牺牲不算什么。吴国人才济济,少一个

陆逊无妨,还有许多谋士支持。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南宫恕磐石一般盯着陆逊,也许在盘算着如何掠倒陆

逊,而陆逊也不甘示弱的和他继续僵持。

南宫大人子雪缓缓开口,子雪子雪不想给南宫大人添麻烦

子雪没想过有一天会让南宫大人如此为难

子雪想做什么?难道

陆逊隐约感觉事情不妙。

子雪一直深爱着南宫大人,请南宫大人子雪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勿忘!

子雪凄然一笑,突然往刀刃的方向倾倒,陆逊还来不及反应,锋利的刀刃就

已经没入了子雪的脖子里。子雪身子一软,咕咚一声软倒在地上,伤口不断渗出

鲜血,转眼成了血泊。

这个发展完全超出了陆逊的计划,让陆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但转瞬之间,

南宫恕铁打似的拳头已无声无息到了胸口,狠狠的往胸口砸了下去,一股极大的

力量把身体震得腾空而起,像断线风筝一样往后飞出,撞在墙壁上,木头与身体

撞击发出令人不舒服的巨响。

陆逊落在地毯上,疼得动弹不得,全身麻痹的瘫在床上,喉咙里还涌起淡淡

的血腥气。

嗯,不错。很解气,解气极了。南宫恕拍拍双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一样。早告诉过你别轻举妄动,对吧?

为什么他又变得一派轻松?子雪的死难道没有半点价值?

你刚才那些让人困扰的行动,一拳就行了。南宫恕轻松的说着,一边走

到子雪旁边,竟然伸手揉捏子雪的脸。

更奇怪的是,应该是子雪尸体的东西竟然也开口说话!

阿、好痒,南宫大人你好坏

清脆如鸟鸣般的说话方式,这分明是子雪娇纵的声音,陆逊简直不敢相信自

己的耳朵,一个喉咙都断了的人,怎么可能还发得出声音?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陆逊连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

地上的鲜红色血泊,居然慢慢转成紫色,开始倒流回子雪慢慢坐起的体内。

活动一下了脖子,轻轻啊了一声,子雪握住匕首的柄,咬牙抽出插在脖子上

的匕首,本来该是刀伤的洞口像是在吞噬紫色的血液一样不断开合着,最后逐渐

缩小,变回与原本一样细致的皮肤。

雪白无暇,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子雪眨眨眼睛,轻轻握着南宫恕的手。

南宫大人的手下里面,只有我不是人类,别太惊慌。子雪笑着解释,明

显是对陆逊解释,因为南宫恕一脸不置可否。

你、你刚才

演戏而已。子雪慢不在乎,我和南宫大人的默契绝对是天下一流,对

吧,亲爱的南宫大人?

随你便,我看到你反应惊恐得过头,太不自然了,一定不用担心。

你担心不担心,刚才人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子雪瞅着南宫恕,转向

陆逊笑笑,噢对了小陆逊,别怕,我不爱吃人。

在知道子雪不是人类之后,陆逊终于明白子雪笑中妖媚的气息到底从何而来。

我原本想直接夺下那把匕首的,南宫恕在怀中翻找着什么,即使不会

死,但是那样还是会痛的吧?

子雪显得很愉快。

南宫大人好温柔喔,子雪很开心~

子雪一面回答,一面重新把陆逊固定上yīn_náng的铁链,再度夺走陆逊的自由。

嗯,当然。

子雪趁南宫恕低头找东西,没有注意到,在陆逊耳边低语了些什么,陆逊的

表情闪过极大的变化,但是陆逊也知道现在不是开口的时候,遂闭上嘴巴,把表

情的波澜掩盖,装做若无其事。

就这样,别问,照做就是。子雪细如蚊蚋的耳语着。

南宫恕找出一个鲜红的瓷瓶,拔开瓶封闻了闻,确认了一番,才小心的倒出

一粒鱼眼大小的鲜红药丸。

这是天香蜜露丹。和你前几日用过的媚药完全不同,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南宫恕坐到陆逊的床缘,用指头夹起那丹药,用身体感受明白。

南宫恕捉起陆逊还没有反应的yīn_jīng,把红艳的丹药直接挤入马眼里,给陆逊

带来一阵不适,然后沿着shè_jīng的位置,把丹药一路推入了yīn_jīng根部。陆逊只觉得

尿道里的小球不断被推往深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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