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蠢贼而已,没有交流的必要。我转头望向另一边正盯着我们的囚犯,“你是犯什么罪进来的?”
“有人说我是弃誓者。”
唔,一听就能明白,栽赃嫁祸扣帽子的手法,俗套但是有效。
“所以你就背锅了?”
“是啊,那晚我明明喝醉酒睡了一整夜,我到现在连死掉的是谁都不知道!”谈起受冤入狱的经过,囚犯愤愤不平地抱怨起来,“该死的诺德人!”
“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就算你当年不是弃誓者,可你现在不已经加入到我们当中了吗?”另一名囚犯想必早已不厌其烦,插嘴打断了他的唠叨。
“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我向刚刚发言的另一名囚犯问道。
“跟他不一样,我是个真正的弃誓者。七年前的一次行动失败了,但银血舍不得杀掉一个健壮的劳力,所以我就被抓到这儿给他们挖矿。”
“挖了七年矿……你有什么感想吗?”
“有朝一日我要是能够夺回自由,我一定会去再杀几个诺德人!”
……
“条件还真是简陋,就这样将就着睡吧。”
“嗯。”
我把身上的麻布囚衣脱下来仔细丈量大小,以决定晚上的睡眠方式。但遗憾的是,除非将其从中间彻底撕开,否则根本没法铺出一块大小合适的地铺。
于是我靠坐到墙角,弗洛特拉则蜷缩在我的怀里,睡得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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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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