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赛亚,你现在不象犹太人,而是那些油嘴滑舌的中国人了!”
以赛亚正要答话,淡黑的夜幕中忽然传来老道的怒吼:“那边是谁?怎么这么多屌话,快来搬土袋,妈x的虚弱了也要出力气。”
以赛亚吓得脖子一缩,连忙跑进来回穿梭搬运土袋的队伍中。黛芙妮嘟着嘴朝发声处嘀咕了两句,只好又站在河边上看众人忙碌了。
张琦又拐了正弯腰铲土的赵青雪一下,低声附耳道:“雪雪,你看那妖精,我们都在做事,她还装大小姐!”
“就是!”,旁边的胡菲愤愤道,“妖精,我非收拾下她不可!”,说着气冲冲把手中铲子一扔,就要发作。
“哎!”,赵青雪连忙拉住正要发飙的胡大小姐,“伟少他们还在城里呢,咱们动作慢了说不定他们就完了!”
胡菲狠狠的瞪了烟行媚视的黛芙妮一眼,强忍着气重新抓起铲子,把泥铲得四处飞扬。
“可以了!”,贝尔纳看着宽阔的湖面,极其满意的点头,“这个规模已经ok了,不用再加土袋了!”
老道扭过头去,对部下道:“低声传令,不用在传递土袋了,嗯,哎,贝贝,现在该干啥?”
贝尔纳被这声贝贝叫得鸡皮疙瘩直冒,难受道:“这个么,哈,得问强了。”
“强强呢?”,老道东瞅西瞅。
旁边一个汉兵低声道:“道哥,强哥正指挥人伐树去了。”
“哦,那老子也去伐树好了!大黄,大黄呢?”
“道哥,黄洪也去伐树去了!”
老道皱眉道:“哪个连长没去伐树的,叫个过来。”
“道哥,勇哥没去伐树,他刚复活过来。”
“叫他过来!”
马勇没一分钟就跑过来了,“道大,啥事?”
老道看了他一眼,“你的弟兄全死完了?”
“没!”,马勇实话实说,“我被捅死的时候,还有七个兄弟。”
“牛x!”,老道忍不住来了一句,“你居然扛得这么晚才死,能打啊你。听好了,带着你复活的兄弟,四面散开,周围一公里,遍伏暗哨。知道了没?”
“知道了道大!”,马勇老实的一点头。
“去吧!”
老道正在安排警戒,忽然听到复活点那边传来一阵喧哗,老道大怒,吼道:“为什么出声音?老子说过要低声的!”
“道哥!”,一个部下低声道,“秋哥也复活过来了!”
老道一呆,然后欢天喜地的跑过去了。
……
“原来如此!”,朱大少恍然大悟,鸡啄米般点头不迭,赞叹不已道,“听君一席话,胜读万年书。今晚受益匪浅。候公你以往是真人不露相啊!”
“谬赞了!”,候夫子得意非常道,“须知男女相处,乃天地间第一等妙事,哪能是些蠢物,只懂赤裸相对,嘿嘿咻咻,那和公猪母猪有何等区别?公猪持续的时间还长得多咧!这等蠢物,当是上辈为兽类,今生恶缘未尽,所以全然不懂人间情和兽类情的区别,一味只知交配二字,生生亵渎这情爱二字,岂不是妄自蹉跎这难得之一世人身乎?”
朱伟大惊,颤声道:“般若妙音,三届皆惊,请转,洗耳恭听!”(般若,梵语,读成波惹,大意是大智慧的意思)
“老大!”,旁边冲过来罗德里克,“德国人又杀过来了!”
正在进修的朱大少恶向胆边生,大怒跃起,抓起长矛,大步飞奔冲向城头,边跑边怒吼道:“哪个狗日的打断老子听经的?”,呼啦一下,城头汉兵连忙闪开个口子,让暴走的老大一下子冲到墙边。朱大少怒目一顾,立刻倒抽口冷气,城墙外无边无际,全是密密麻麻的德国士兵,扛着土袋的士兵一个个跑到队伍最前面站好,一副立马攻城的架势。
朱伟眨巴眨巴眼睛,低声问道:“怎么才一会敌人就攻到这里了?秋少道道都完了?”
薛野站在旁边,漫声道:“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派出去的六千五百士卒,全部完了。”
“怎么这么久?”,朱伟大惊道,“我才和候公说了一会儿啊,就五个小时了?”
薛野笑着看了他一眼,“你俩在那里切磋道法,当然不觉得时间飞快了!”
朱伟肃然点头道:“应是如此,当年高僧讲经,顽石点头。昨日候公开示,朱爷归心,不觉时光飞逝,敌军云集。却也是佳话一桩!”
薛野忍不住大笑着飞踹了朱大少一脚,正要说话,忽然墙外敌人军号高亢大作,无数士卒纵声高喊,杀气冲天,眼见就要突击攻城!”
朱伟哎呀大叫一声,二话不说,立刻去扯自己裤带,候公见状合掌赞叹不已,“善哉善哉,昔日佛祖割肉饲鹰,今朝老大卖身息兵。大智大勇,梵天施礼,天女散花,当不为过!”
“轰隆隆!”,天上突然响起个霹雳,接着乌云翻滚,阴风四聚。
“啊吔!”,太叔仪失声怪叫,“这是何等说法?这候公一说天女散花,难道老天就要降雨不成?”
众人目光既惊且服之中,候公双手合什,双目微闭,嘴唇翕动,风拂乱发,仿佛妖仙降世,好不骇人也。
嚓的一下,一声布帛碎裂声引得众人目光再次转移,只见朱老大赤裸下身,右手高举一条白色内裤,朝外气壮山河的怒吼道:“暂停!!老子要投降!!!”
扑通扑通,城头汉兵摔倒一片。
……
“他想干什么?”,帕斯汀看着城头看块飘拂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