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等我反应过来时候他们已经慢悠悠的打开门走了出去,那寸头男还不忘很绅士的替我们关上了门。
屋内一阵古怪的沉静,忽然我哎哟一声叫唤了下,摸着自己的手掌直跳脚,这混蛋下手也太他吗重了吧,下手这么狠。小雪急急忙忙跑到我身边,问道:“没事吧?”
“这些人是谁?”小雪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那女的看起来好像认识你一样。”我疑惑道,那女人看小雪的眼神很是奇怪,冷酷中隐隐有些紧张和释然。
“我?我不认识她。”小雪歪着脑袋想了会,还是肯定的摇了摇头。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思前想后的把整段事件好好的回忆了一番,我自认神经再怎么弱也不可能对方进家门没有发现,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我们进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在这了,可是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又为什么会惹上这样强悍的人物,连魅音都用的出,那个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自认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许只有方丈才能胜的了这二人。
方丈?协议?仇家?!猛的一瞪眼,吗的!回来太高兴都把这事给忘了!
“这些人就是方丈那老混蛋说的仇家?”我面色狰狞,恶狠狠的问着小雪,小雪仍旧云淡风轻的撅嘴摇头,表示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拍额头,这叫什么事啊,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强,宰我不跟杀鸡一样啊,这他吗的日子怎么过啊。想到此处我根本没了睡意,废话!都差点被人干掉了谁还睡得着。
小雪早就进屋睡觉,这人是没心没肺的,估计我真的死了也只会发会呆,然后乐颠颠的在山上蹦来蹦去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怔怔出神,从刚才我就检查了门窗三遍,能锁的地方统统锁死,不能锁的地方也被我放上东西卡住,甚至有些小通道都被我放了老鼠夹,mb的,不能伤人做个预警总行吧。
时间悄悄路过,困意慢慢的袭来,我不断的打着哈欠,可是头绪仍旧理不清楚,或者说我根本没有头绪可以理,想来想去这两人都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就算是仇人那也不知道具体哪些仇,反正就是他俩莫名其妙的来了,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要是那老秃驴在这岂不是好一点?起码我能明白点啊!
眼皮子越来越重,到后来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叫作思密达了,一头倒下昏昏睡去。
“砰砰砰!砰砰砰!”
隐隐约约似乎有人在敲门,我眯着满是眼屎的眼角挥了挥手,喊道:“小雪!开门!”
卧室里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我又喊了两声,还是丝毫没有动静,结果听到我的喊声门外敲的越发热烈激|情了。
“我朝!这懒妞,待会看我不打你屁屁!”我揉了揉眼睛,极不情愿的穿上拖鞋慢吞吞的挪到门边,打开门不满的叫道:“谁啊!”
忽然眼前一黑,一个巨大的声音窜了过来,我猛的一睁眼,一个似乎有点熟悉的东西扑面而来。
“我草!谁啊!”抡起一脚就踹了过去,毫无疑问,那团东西很不优雅的飞了出去。
“啊!~~!”大清早的呻吟声遍布整个楼层,我眉头一皱,刚才没觉得,现在近了一听这声音耳熟啊,于是定睛向那看去,顿时眼睛一睁,一股欣喜涌上心头,大喊道:“我朝!刘恶少!”
可刘恶少此时已经趴在地上不得动弹,只有小腿一抽一抽的告诉我他还活着,妈妈咪呀,我赶紧跑了过去将他扶起,可此时的他已经躺在地上直翻白眼了。
“我朝!恶少!你别死啊!上有老下有小的,冤家!”我用力的不断摇晃这煞。笔,叫你敲,敲你妹啊!敲出悲剧了吧?!
幸亏我没有下死力,否则这脑袋被门夹的白痴早就挂球了,对着人中狠掐了几遍后刘烬岚这小子才慢慢的清醒了过来,一见到我就有气无力道:“老陆,是你么?”
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心中一阵莫名感动,道:“是我,真的是我。”
“你还会走么?”刘烬岚伸手摸着我的脸颊,深情的问道。
感受着他身体内极速流逝的生机,我赶紧握住他逐渐冰凉的手说道:“不会了!不会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那就好。”刘烬岚目光温柔,神情缓缓放松,我看着他不断变黯的眼神,浑身突然一颤,大喊:“你不要死啊!你要坚持住啊!革命尚未成功啊!”
可是刘烬岚依旧没有挺过三十秒,最后他包含幽怨的眼神瞪着我,似乎死不瞑目,我嚎啕大哭,死死抱着他,声嘶力竭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刚回来你就要走!难道苍天没眼睛的么!有木有!有木有啊!你知道我思念你有多苦,有木有!有木有啊!为什么踹你一脚就挂了,难道你没有坚持做眼保健操么!有木有!有木有啊!”
于是乎,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呜咽哭泣,整个楼道都是悲凉的气息。
话说我那势大力沉的一脚踹飞了刘恶少后,我先是关上门回去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一小时后才猛然想起那熟悉的面孔是谁,顿时鸡飞蛋打的冲出去,没想到这刘烬岚居然大难不死,还爬到我门口了,当然,就因为太近太熟悉了,我忍不住无意间又踩了他一脚。
谁叫他不老实待着还杵在门边呢,老子也是看兄弟心切,没注意啊!
拖进屋子好生喂狗,不对,是好生伺候加问候,弄了半天刘烬岚才缓过劲,不过破口大骂一顿那是免不了的,只是当小雪穿着睡衣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