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的浓郁起来。
这是哪?
这是我现在想的第一个问题。
周围寂静无声,只有阵阵冷风吹的我浑身颤抖,可听这风的声音也不像是天台或者什么高处,有可能就是把我扔在了什么四周没有遮挡的地方,又是上了楼梯,我很容易就想到了那种残旧的老式楼房,窗户上没有几块玻璃的那种,电视里不都很多这样的场景么,算了,就先算是这样吧,什么都看不见还能分析出什么。
这是为什么?
这是我想的第二个问题,很奇怪为什么不是第一个。
算了,这早就问过了,还被揍了,完全想不明白,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和贝贝的事了,可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需要这样么?直接把我和贝贝带到彪哥那去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把我们绑到这里,再说这样对待我还能理解,为什么他们还要抓贝贝?
想不通,完全的想不通,我好像也没和刀哥有什么深仇大恨,这到底是为什么?
剩下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这毫无头绪的苦思中度过,这段时间有人上来了几回,每次过来都是在我身边站了一会,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然后又走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应该是一秒一秒的过去,空气越来越冷,我本就没穿多少衣服,此时被他们这么一拖拽,上衣都被拉了上去,弄的我现在腰部和地面直接是肉贴地,凉的我直吸冷气,我靠,这可是冬天了。
风越来越大,树叶的摇曳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寒意伴随着那呼啸的风声很直接的告诉我,这地方很荒凉。而人一在荒凉的地方就会心虚,情绪就会不稳定,何况是我现在这样眼前一片黑,动都不能动的人。
阵阵寒意从皮肤透进我的心脏,我突然好想喊,想吼,想问这里有没有人,哪怕是来杀我的人也行,起码在恐惧之前我能欣慰这还有人。渐渐的我的腰开始被冻麻了,然后是臀部,大腿乃至小腿,开始我还能动一动减缓下麻木的感觉,到了后来我直接已经下半身失去了知觉。
慢慢的,慢慢的,我心中的为什么越来越少,听觉也越来越模糊,到后来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喂,你说这人居然还能睡着,这丫真能挺啊。”
我忽然感觉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紧接着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说话,心里竟是一喜,有人了!
“睡着个屁啊,你没看他浑身冰凉,换你睡的着么。”一个人口气无奈又带着鄙夷,胡乱的在我身上拨弄了会,我感觉的出来,是在搜我手里或者身下有没拿着东西,我身上的东西早就被他们全部搜了去,包括手机钱包和钥匙。
这是怕我找到什么碎玻璃的逃跑吧,呵呵,真他吗看的起我。
“你找什么呢,还真当他能自己跑啊!就这丫耸货?”我听出来了,这是那个一手提起我的壮汉,满口的不屑一顾。
“小心驶得万年船。”另一个人不就是那个领我们出酒店的人么。
我微微抽了抽嘴角的肌肉,喉结剧烈的上下涌动了翻,吗的,我想问问你们为什么,要死也要明白点啊。
“想说话还是想吃饭啊,你省省吧,说话就免了,反正知道你要问为什么,老大没指示我们也没什么和你说的,至于吃饭喝水?放心,不会让你死的,因为老大还是没有指示,哈哈,好好待着吧。”
我草!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我要说想上厕所你怎么办?草你吗的!在我一片无声的咒骂声中这两人又慢悠悠的下了楼,居然吹起了口哨,这让我心中的怨愤更加火烧,告诉我为什么会死么,起码告诉我该怎么办吧?
给钱还是什么?总得给个说法吧!
又是一片沉默,除了风和树。我渐渐停止了汹涌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过后大概半天左右,我被人扶了起来,那塞满了我嘴巴的棉絮总算被人扯了出来。
“呕。。。呕。。。”棉絮还没完全抽出来我就一口吐了出去,换什么东西一直顶着你的喉咙你都会受不了。
“哎呀呀,陆岳啊,你怎么这样啊,居然吐到了自己的晚餐上,啧啧啧,那我可没办法哦。”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蒙住我眼睛的带子也被摘下,许久没见阳光的我顿时眼睛一咪,被突然的光亮刺的眼睛隐隐泛痛,渐渐的适应过后我才依旧眯眼看着面前的两人。
“能告诉我点什么么?”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撑死就这样了,还能怎么滴?
面前还是那两个混蛋,正一脸阴笑的看着我,那个瘦的脚边还放着一盘米饭,上面一团黄绿的东西,还有很多溅到了地上,不,我定睛一看,这是我刚吐出来的东西。
“不好意思,还真没什么好说的,唯一确定的就是,你还能活下去,当然,也许,可能,那是暂时的,嘿嘿。”瘦的那个又是阴恻恻的嘿嘿直笑,看着他那让人恶心到家的嘴脸,我感觉喉咙里又是一阵翻滚,可最后还是忍了下去。
“我们是很人道滴,所以专程来给你送饭了。”他脚尖轻轻一推,那盘还沾着秽.物的米饭就到了我面前“请用餐吧。”
我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食物,顿时把头歪像一边,开玩笑!这是人吃的?!
“吗的!给你吃的还不满意?吃!给我吃下去!”壮汉面目狰狞的冲过来抓住我的头发就往盘子里摁,我哪里肯吃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