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我吧?”我慵懒的半倚在墙上,眯起异色眸,如同涂着蛇信的太攀蛇,在温柔的外表下,满是千疮百孔的阴暗心计,“伊罗慕卡和我的关系可不大,柔丝珀,我除了见过她几面之外并无交情。”
“柔丝珀的病,据我所知已经到了晚期,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以及肌萎缩侧索硬化症构成的综合症,虽然这种症状在医学史上并没有名称,作为首例,以目前的医学程度,柔丝珀可以说是必死无疑。”轩从容的报出一串医学名称,“就算是晴出手也只有不超过百分之十的可能治愈,治愈或不治愈,对于施针者本人的身体伤害都是绝对巨大的,并且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后遗症,如果要让晴冒着这样未知的一切危险去冒险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夜,薰儿,墨缘,小殇,银染,离哥哥,醉墨,绣黛,瑾,凌君和冰皓对我和轩的意见表示认同。
艾玫夕丝,嫣然,菲,姗,镜姬,血鸢,墨枫,星影,羽哲和茉莉持反对意见,他们认为只要有一线生机,柔丝珀就有生存的权力。
轩绝对不妥协,艾玫夕丝泪如雨下,菲和姗也不断劝解。
“英国的生死存亡与我何干?!”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手中一直不停玩弄的一张塔罗牌飞过了艾玫夕丝的长发和裙摆,直接带着姗的裙摆死死的钉在了墙上。
姗倒退几步,菲走过去拔下塔罗牌,看到牌面时微笑微微一凝,而后轻轻融开:“敢问一句,晴姐姐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我微微一笑,转身拂袖而去,“这件事我拿了主意不算,看看轩的意思就好……还有,这件事暂缓……”
一张恶魔,优雅的从菲的手中滑落,菲的红色高跟鞋踏过塔罗牌,留下清晰的一个圆点。
【午夜】
我半躺在贵妃榻上,倾墨坐在我身边的紫檀椅上,沉默而温柔的坐在我的身边翻着复印件。
我嫣然一笑:“血瞳,先坐吧。”
血瞳依然面无表情的坐下:“殿下(注意这里的称呼!),此事已可确定了。”
倾墨穿着一条烟粉色及地薄纱广袖长裙,轻舞飞扬的嫣粉色披帛打成一个松散的蝴蝶结而微微垂下,墨发绾起,斜斜的簪着三支粉珍珠长步摇,额前的金丝额坠悬在空中,她婷婷袅袅的站起来,步摇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辛苦了,此事原是我去办的。”
“无妨,倾墨。”血瞳少之又少的对着倾墨悄然一笑,旋即恢复了面无表情,“殿下,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不知道殿下的意思是……”
“殿下,香嬅夫人那边已经派人来过问了。”倾墨轻叹一声,“殿下要早做决定才是,正统的冷舞世族血脉不能断。”
“我知道……”我垂眸,“我早已有打算,等我把那件事办完吧。”
“殿下,有些东西,是必须要割舍的了,古城一天,相当于这里的三天,古城那边最多还能再撑一年,也就是这里的三年,公主殿下,不管这三年您想怎么过,只是记住一点,您不是独孤舞晴,这就够了。”倾墨的长发在风中飞舞,她的最后一句话醍醐灌顶般点醒了我。
“我明白,这一切都不是我该拥有的,另外,嫣然的身世调查还要继续调查下去。”我依旧闭着异色眸,“好了,先下去吧。”
“是。”血瞳和倾墨微微行礼,而后随风而逝。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了敌人,不要怪我。
no.17·绾绾
【独孤舞晴.第一人称】
“末绾绾。”此言一出,薰儿和嫣然的表情凝固成冰冷,我瞬间收回了自己的微笑,面无表情的慵懒的倚在椅背上,墨缘眯起狭长的凤眸,沉默不语。
“我去,大白天的见什么鬼啊?!”小殇瞬间喷了一口咖啡。
“这是个如假包换的活人。”薰儿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刚从我这里坑蒙拐骗来的德芙,“至少在目前看来。”
“还吃!你能不能在说这种要吓死人的话的时候不吃啊?!你有一天不吃会死啊?!”小殇瞬间开始吐槽。
“……敢问,你们俩……吵完了么?”银染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有事说事没事闭嘴!”小殇扭过头,看向银染。
“再次见面。”绾绾歪着头,“陌姐姐,缘姐姐,晓姐姐,舞姐姐……还有嫣然。”
我面无表情的抖抖刚刚为了挡住小殇喷出来的咖啡的雨伞,然后非常随手的丢了出去。
没错,我没有手下留情,是完全在大脑中计算定位在了绾绾的咽喉,但绾绾侧身一闪,轻而易举的躲开了飞来的雨伞:“这份见面礼,真是不小。”
“手滑。”我的袖口中飞出几根连着绣花线的银针,缠住墙上的雨伞直接带了回来。
“舞姐姐和嫣然的变化,真是意想不到。”绾绾嫣然一笑,绽放出如同当年一样的粲然微笑,“真的是流年殇,连你们都没有逃过啊。”
“另外,恕我冒犯,虽然这是以晴姐姐的名义和字迹发来的,但应该是……出自陌姐姐和缘姐姐之手吧?我看这种语气和舞姐姐的针针见血,咄咄逼人,意味深长的特殊语气相差极大,用词千回百转,晓姐姐的文风极为张扬,用词并不严谨,嫣然更不会为了一句三个字的话可以搞定的用上三十个字,最终追求就是言简意赅,明显和陌姐姐,缘姐姐婉转岛芟瘛!
“唔……看来下次还是让舞晴姐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