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去喝酒吃饭啊。”
“给!”李志敏气呼呼的把药箱往金明哲怀里一塞,径直进电梯下楼走了,就在电梯关门的一瞬间,金明哲分明看见她抬手擦了擦眼角、、、、、。
陈正云见金明哲站在原地出神,径直从金明哲口袋里掏出门卡开了门走进去,金明哲跟在他后面进房间,鞋也没换,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望着怀里的药箱发呆。
“想什么呢?”陈正云坐到他身边。
“她怎么知道我受伤?”金明哲实在想不通。
“得了,在急诊室处理伤口时我给你她了个电话。”
“原来是你!”
“我就是想试试她心里是不是有你,明哲、、、、剩下的就不用我教了吧?”
陈正云的有心成全没能阻止金明哲和李志敏办离婚手续,从领号排队到红本换成蓝本前后不过半小时,窗口办事员身材臃肿,对这类事儿早已司空见惯, 啪啪的往蓝本上盖章。两人收好离婚证心事重重的走出民政局,李志敏提议一起去吃饭,金明哲说学校还有课,没说两句便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学校,见他不开心,李志敏也没了食欲,做地铁直接回公司准备下午的会议。
金明哲上完课时大概下午4点多,看看时间还早,便去找导师列了张书单,接着又马不停蹄的赶去图书馆照单借书,等从图书馆抱着一摞书出来正赶上学校餐厅开饭,他索性去餐厅凑活着吃了一餐。本来还想去自习室找个位置窝着看书,无奈一连走了三层楼每间教室都已人满为患,金明里决定叫上几个同学去学校附近的ktv打发时间,等到意犹未尽的从ktv出来时已是凌晨,金明哲喉咙沙哑头昏脑胀,疲倦到足够他回家后往床上一躺便昏睡到天亮,再也不会因为某些人自寻烦恼。
金明哲乘电梯回到自己门口,早有爷爷的几个助理站在门前等他,这几个人见金明哲出现,立马毕恭毕敬的让开路站在走廊两边。
“金先生。”
“你们在这干嘛?”
“老板让我们通知您,从今天开始您被净身出户,银行账号、信用卡我们已经给您停掉,这处房产我们也已经换了门卡,至于您的私人物品、、、、,我们整理了几件衣服给您带出来,其他的都已经被锁进屋内。”其中一个助理拎过一个黑色的旅行包放到金明哲面前。
“什么!”金明哲气愤至极,“他老年痴呆吗?”
“金老板还吩咐我们务必把您的身份证拿到,上午您和李小姐去办离婚手续,我想身份证可能在您身上,麻烦您把身份证交给我们.”
“他这是怕我出国吗?要是我不给呢?”
“不给的话我们只好来硬的了。”
“带我去见他。”金明哲自知和这些人讲不通什么道理,不如直接找金念慈面谈。
几个助理巴不得金明哲赶紧找金念慈对质,这样的话他们就不用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于是几个人痛痛快快地开车带金明哲回到金家。
金念慈好像料到金明哲会找过来,凌晨了还闲坐在客厅喝茶。
“这样很好玩吗?”金明哲站在爷爷对面质问到。
“不好玩。”金念慈不卑不亢的回答,“不过能帮我出出气。”
“我做错了什么?”
“你不该和李志敏离婚。”
“如果你一开始不逼我们结婚,我们用的着大费周折的离婚吗?”
“把身份证留下你就可以走了。”看样子金念慈不准备和金明哲多费口舌,“什么时候复婚再过来跟我拿。”
“算你狠!”
金明哲把身份证扔给金念慈后便两手空空的离开金家,翻翻钱包里还剩几百块现金,够到小宾馆睡一个晚上,在宾馆房间里金明哲躺在床上翻遍了通讯录也没找到一个可以借宿的同学,关系最铁的自然是陈正云,可人家家里有女朋友在,自然不好去做电灯泡,学校宿舍这学期已经排满根本没有空床位,导师家里吧,住着不自在,金明哲记得在公司实习时有间专为通宵熬夜加班的职工准备的休息室,里面床铺、日用品都挺齐全,不如就到那里住一段时间,这样的话既找到了免费住宿的地方,也顺便把金念慈的无情无义昭告天下,让他在职员面前丢尽脸,一箭双雕,这笔买卖金明哲怎么算怎么划得来。
第二天天一亮金明哲就结帐从宾馆去了学校上课,下课后去餐厅吃了点东西,算算时间职员也差不多下班走完了,这才拖着行李箱出校门去了kj的职员休息室。休息室有十几平米,四周封闭、没有窗户,靠墙根处摆着一张刷过白色油漆的木桌,厕所在职员办公区,没有浴室,想洗个澡都难。金明哲把行李箱推到桌子下面,仰身往后一躺,床板硌的骨头疼。就算小时候因为不满意爷爷的管教离家出走,金明哲也是非星级酒店不进,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住比厕所都要小的房子。
第27回
申城辉记得小时候有天从学校回家,肚子饿的骨碌碌直叫,便一头钻进面馆厨房想找吃的,没料到地上蹲着一个老太太正卖力的洗碗刷盘,身后还有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儿,后来听妈妈说老太太姓朱,无儿无女,她带着的小男孩儿是个弃子,朱老太太有天捡垃圾时在一个垃圾桶里发现了他,从此祖孙俩人便相依为命,妈妈也是看他俩人无依无靠的挺可怜,才收留朱老太太在申记面馆洗碗。
那会儿朱奎又矮又瘦,见人便害羞的躲在奶奶身后,别看他性格腼腆,成绩却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