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已经到了。”

“嗯、下车吧。”他挑开车帘率先迈脚下去,随后伸手将夏清歌接下来。

如今天色已经昏暗,修国公府门口的两名门童好奇的张望了一眼,只见停在门口的马车气派非凡,心里猜测着此车的主人定然有着非凡的身份。

而这时站在门口另外一位身穿灰色长衫的男子也急切的看了过来。

当夏清歌下了马车后,他双眼明显一亮,急急忙忙的跑上前来“大小姐,您可算回府了,老夫人差了人过来,说您一旦回府就赶紧的去褔寿园内。”

夏清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再此等候的人正是府中的张管事,他看向站在夏清歌身边的白衣男子,在看清来人的容貌后,眼神微颤,心里猜测,能有这般天人之姿的男子这秦武王朝能有几人?

在看向二人身后跟着的景天,他瞬间了然,刚才就是这位护卫前来通禀二小姐被关在了宗人府,而他自报上的是平南王府的帖子,这么说,眼前这位长相俊美非凡、清逸悠然的男子竟是平南王世子?

想到此,张管事立刻恭敬的行了一礼“小的见过小王爷。”

慕容钰淡淡扫了张管事一眼“免礼。不是说你们老夫人正等着大小姐吗?前面带路吧。”

感觉到慕容钰的目光,张管事微微颔首,神情恭敬“小的这就带路。”

他让出一条路,慕容钰和夏清歌一起朝着门内走去。

看着那白衣和红衣两人的身影,张管事带着一丝惊讶,何时小王爷和自家大小姐有了联系的?

今日本以为大小姐出门去帮忙找人给二小姐求情只是一个借口,竟不想,她真的找来了一人,而且还是如皇子一般尊贵的平南王世子。

这大小姐真是越发的让人看不明白了!

——

此时褔寿院内,夏老夫人坐在首位,面色极其阴沉,双眼内放射出冰冷的寒光,恨不得将坐在一旁正低头哭泣的梁姨娘给当场轰赶出去。

“哭——就知道哭,你还有何能耐?哼,教出这么一个女儿,如今闯了祸端你不知道想办法还在这里哭哭啼啼。”

梁姨娘在听到夏老夫人的眼里苛责后,身子颤抖了一下哭声也跟着小了许多。

“老夫人——您一定要想办法救出涵儿啊,您平日里那么疼爱涵儿,她最喜欢的就是您这位祖母了,如今涵儿在那阴冷潮湿的宗人府不知道受了什么样的苦呢,我可怜的涵儿。”

说着又拿起丝帕捂住嘴呜咽起来,夏老夫人紧皱眉头,心里也在思索着今日的事情。

二丫头虽然平日里有些小姐脾气,但是在外人面前一向是保持着大家小姐的风范,又怎么会愚蠢的去谋害公主?这样的事实让她怎么也不相信。

而且这些年她对这丫头用心栽培,就是等着有一日能派上用场,可不想这枚棋子还未曾起到作用,如今险些成为一枚废棋,她如何不气?

“老姑母莫要着急,我家祖母已经上呈了皇后娘娘,若只是误会的话,想来二小姐应该能够平安回来。”一道温润清朗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紧张沉闷的气氛。

“母亲,有凤老太君和凤世子在呢,涵儿不会有事的,您就安心吧。”说话的男子身穿一件青色丝锦长袍,年约四旬左右,眉宇颇为俊秀,此人正是修国公府二爷夏子恒。

听了夏子恒的话,梁姨娘哭声骤减,她急忙站起身猛地跪在了凤飞郎的面前“凤世子,我家涵儿您是见过她的,她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不忍伤害,又怎会用那般阴毒的方法去谋害二公主殿下?况且二公主身份尊贵,平日和我家涵儿毫无瓜葛,怎么着妾身都想不明白涵儿有何原因会做出这般愚蠢的事情。”

她说着又激烈的抽泣起来,心里窝着一肚子的闷火,更是担心自己的女儿如今关在宗人府出了什么事情。

心里焦急,说话上也没有思索太深“凤世子,您一定要救救我家涵儿啊,她平日对大小姐信任备至,今日在绿萍身上找到的那个纸包也只有大小姐才有,会不会是大小姐不小心弄丢了这种黄纸?被有人故意栽赃给了涵儿?涵儿她定是傻傻的招了别人的道了啊!”

梁姨娘本想着凤飞郎定然是对夏瑜涵有意,所以才说的这般明白,好让他往夏清歌那边怀疑。

只要凤世子肯出面,皇后娘娘定然会给她这亲侄子的面子。

凤飞郎原本温润的脸上在听到梁姨娘后面这番话后,神情明显深了下去。

“梁姨娘先起身吧,是非黑白并非凭你一人猜测便可下了定论,当时众目睽睽之下,七殿下、二公主和钰小王爷都是明白之人,断然不会错落什么,所以,若二小姐真是清白的,二公主也断然不会在计较什么。”

凤飞郎这番话明理是在劝解梁姨娘,可话语间不难听出,此事究竟是谁做的,二公主是傻的,可七殿下和钰小王爷难道看不出?

夏老夫人深沉内敛的双眼闪了闪,不悦的瞪了梁姨娘一眼“还跪在那里做什么?凤世子说的在理,若涵儿丫头是冤枉的皇后娘娘自然会给出一个公道。”

对上夏老夫人严厉的眼神,梁姨娘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乖顺的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的夕羽、夕照二人急忙上前将梁姨娘搀扶起来。

这时,褔寿院的一名三等小丫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回禀老夫人,大小姐回府了,陪同而来的还有平南王世子爷,此时正在院门外等候呢。”

夏老夫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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