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信?这一世,她曾发过毒誓,定要为自己而活,所以,她的心必须是死的。

摇摇头,将心里的思绪打乱,夏清歌专注的给白衣人上药,随后熟练的包扎伤口,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好了,你如今这身衣物怕是不能穿了,我这里有一身中衣,你先试一试能不能穿。若无事,穿上衣服就赶紧离开吧。”

夏清歌瞬间冷清的神色并未逃过白衣人的眼睛,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看着她故意闪躲的眼神,嘴角抿起,似乎带着一丝冷笑,带着一丝无奈。

“好。”他轻轻点头,拿起了旁边夏清歌为他准备的中衣穿上,可不小心又扯动了伤口,本来不打算在,无奈的转过脸。

“笨手笨脚的,连件衣服都穿不好。”说着没好气的伸手帮他将中衣穿上。

“扑哧”夏清歌看到自己的中衣穿在白衣人的身上袖子竟然成了中袖,下摆刚刚到了他的腰间,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衣人有些郁闷的低头看着她“你赶紧长个子吧,这衣服真小。”随后他就要脱掉。

“不许脱。”夏清歌撅了撅嘴“如今你的外衫上也是鲜血,容易感染,里面必须穿一身干净的中衣,在里面穿着怕什么?”

白衣人本预脱衣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勾唇一笑点了点头“不脱。”

夏清歌满意一笑,随后拿起放在旁边的月白色长衫给他穿上,在拿起那条白玉腰带给他束在腰间,等一切弄好以后,她方才抬起头看向白衣人。

“好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白衣人仍旧低头看着她,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再有刚才的暗沉和深旋,而是柔软的光亮。

“嗯,我这就走,白鹤仙翁不日将会进京,不过他应该不会前来京城,而是去西郊的王家镇,他的特征很好认,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去找他即可。”

说着,他拿出了一块纯金制作而成的令牌交给了夏清歌“拿着这个给他看,他会考虑你的要求。”

夏清歌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令牌,不过手心大小,上面雕刻着一头麒麟,夏清歌微微一顿,似乎这上面的麒麟和她的玉佩十分相似,想要问些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

即便白衣人没有对她有任何的伤害,可他毕竟是因为寻找母亲的遗物才结识了自己,她又怎能随便提起那一对麒麟玉佩的事情?

想到此,夏清歌只是乖乖的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王家镇正好在西郊,距离夏家的庄园不远,不过从京城内一路大约要花上多半日的时间才能到达,看来她这几天是要找借口出去一趟了。

白衣人站起身低头看了她一眼“我走了,这阵子怕都不会前来,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为何不来了?”夏清歌条件反射的问道,可当她问出来后又觉得十分不妥,脸上有些可疑的红晕,随即强装镇定的冷哼一声“哼!你终于知晓擅闯女子的闺阁是不耻之事了。”

白衣人自然没有错过夏清歌脸上的红晕,他的心情瞬间极好,微微勾唇一笑“怎么,难不成你舍不得我?”

第十一章 初入皇宫

“谁舍不得你了,别臭美了,你若下次再来,我定要活捉了你。”她就不信了,自己设置的暗器没有一样能制止他的。

白衣人低低的笑了出来“那我倒是很期待下次你活捉了我,若在将我囚禁在你的闺房内就更好了。”

“想得美!”

白衣人宠溺的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即不舍的收回了视线。

“我走了。”说着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夏清歌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在了门外,方才收回了视线。

——

“小姐,奴婢给你打了水,该起床了。”巧兰端着铜盆敲了敲门。

“进来吧。”夏清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和床边堆放的衣物,全都是被那家伙染了血的。

“小姐,洗漱吧。”巧兰走进来后就将铜盆放在了进门的架子上,当她转身看向夏清歌时,瞬子猛地睁大“小姐,你受伤了?”

她急忙走了上前“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受伤了?天哪,奴婢这就下去传大夫。”

夏清歌急忙拉住了她的衣袖“不是我,这些血不是我的。”

“不是小姐的?那怎么小姐的身上会沾染了这么多血迹?”巧兰一脸的茫然之色。

夏清歌轻笑一声“你不用问这些,总之我没事,给我拿一身干净的衣服来,将这些衣物和床单想办法处理了吧。”

巧兰眼见夏清歌不愿多说也不再继续问下去,小姐做事一向有她的原则。既然她不想说的事情自己做为下人的也不会再问。

“好的小姐,奴婢这就给您拿。”说着她转身走到衣柜前,为夏清歌拿了一身干净的裹群和一件鹅黄|色丝锦长裙。

夏清歌换上衣服后,巧兰就急忙将那几件沾了血迹的衣服团在了一起,用沾染了鲜血的床单包裹起来,转身下去处理。

这时姜嬷嬷和无双随之走了进来,夏清歌洗漱完毕后,无双就给夏清歌梳妆打扮起来。

“小姐,今日奴婢听说三小姐要回府来住些日子,老太太一早儿的就派人来收拾了咱们东面的暖香院,三小姐看样子是要回府长住了。”

“哦?”夏清歌微微挑眉,脑海里想起了一位淡雅出尘的女子,夏雨梦,如诗如梦的名字,人如其名,夏清歌虽只见过这人一次,却再也忘不了她。

若说夏瑜涵是属于看似乖巧让人怜惜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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