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平南王眼见自家孽子和柯世子纠缠不休,脸色黑成了煤炭,怒喝一声“死小子,还处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的跟上。”
“哦!”叶檀抬起头回了东平王一句,随即一掌朝着柯佑林胸口挥去,后者脸上明显一惊,身子跟着后退,拉扯着叶檀的纤润玉手也不得不同时松开。
叶檀见有了空档,顾不得自己狼狈不狼狈了,撒丫子开跑,追赶上了东平王,东平王见他跑了上去,抬起一脚就要踹他,却被他轻巧的躲了过去,不知叶檀说了句什么,东平王方才硬生生收回了腿,猛地甩了甩衣袍,转身大步离去。
站在原地的柯佑林哀怨的看着那抹远去的背影,高高崛起嘴巴“他走了,你要陪着我。”他走到夏清歌身边,顺势拉着她的手一脸的赖皮模样。
夏清歌苦笑一声,刚想说话,却同时有两道暗流朝着柯佑林袭来,柯佑林暗叫不好,闪身躲开,慕容钰率先上前将夏清歌禁锢在自己怀里“今日虽是朝凤宴,不过似乎也是不错的指婚日子,听说皇上有意将四公主下嫁到叶家,不知今日会不会指婚?”
柯佑林面色明显一变,随即轻笑一声,伸手优雅的正理了一下自己干净的红色长袍“清歌丫头,改日在找你叙旧了,我先行一步。”
夏清歌朝着慕容钰飞去一个白眼,定然是这家伙又在骗人,慕容钰接收到她瞬子里的深意摇了摇头,低声道“这次是真的。”
“钰小王爷,你这般抱着清歌小姐恐怕多有不适吧?”凤飞郎低头看向慕容钰搂在夏清歌腰间的手,面色虽然平静,可眼神nèi_shè出的冷意在明显不过。
站在一旁的慕容策和欧阳文瑾也纷纷看向慕容钰和夏清歌,欧阳文瑾的面色仍旧是那般轻轻缓缓的笑意,到真的像是一位高贵的花蝴蝶,满面春风,舍我其谁的架势。
而慕容策似乎带着深思,却又似乎什么都未曾想,只是看了夏清歌一眼,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小王爷、凤世子、清歌小姐,三位慢慢商讨,在下先行一步了。”欧阳文瑾眼见慕容策离开,也不好在处在这里,虽然他确实极其想要看这一场八卦,却奈何,他家那老头子时刻惦记着他那外孙子,所以让他堂堂南安郡王世子却成了慕容策名副其实的保镖。
“蹭”的一声,手里的仕女图青竹扇潇洒打开,说不出的fēng_liú韵味,他优雅的挥着手里的折扇,转身追上了慕容策的身影,两人也一同朝着宫内而去。
此时,兴武门外除了守门的侍卫,就只剩下了凤飞郎、慕容钰和夏清歌三人。
夏清歌也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慕容钰这般行为有些过了,于是轻轻推了推他,打算离开他的怀里,却被他禁锢在腰间的手惩罚性的按紧了一些。
“你伤势还未曾好,你既然是为了救我受伤的,怎么着我也要在你受伤这段时间无微不至的关照你。”慕容钰低头朝着夏清歌轻声说道。
随即看向站在一旁的凤飞郎“凤世子觉得呢?”
“若只是因为清歌小姐救了小王爷,小王爷感恩才如此担心她,清书并未觉得有什么,可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小王爷为了清歌小姐的名誉要紧还是放手保持一段距离的好。”凤飞郎面色温润,轻笑一声开口。
慕容钰撇了他一眼“凤世子似乎有些管的太宽了吧,若你实在闲着无事不如多存积一些粮草的好。”
凤飞郎也抬眼对上慕容钰,两人眼神内的暗流涌动,凤飞郎轻笑一声“存积粮草就不劳小王爷费心了,不过最近很少听闻小王爷在去斗鸡了,难不成是你那雪凤凰不行了么?”
慕容钰面色不见恼怒,到是十分的悠闲“雪凤凰啊!我给歌儿炖鸡汤喝了。”慕容钰瞬子里含着一抹戏弄,低下头看向夏清歌“昨晚上我亲自喂你的鸡汤好喝么?那可是我用万辆黄金弄来的呢。”
夏清歌听的云里雾里,雪凤凰她倒是听说过,似乎是慕容钰很喜爱的一只斗鸡,难道——难道她昨晚上喝的那晚鸡汤就是他的斗鸡?
喉咙不自觉的噎了一下,虽然同样是一只鸡,可昨晚上那晚鸡汤也着实贵了一些吧?
凤飞郎面色依旧不变,可握在衣袖中的双手却不自觉的紧了紧,很快将思绪压下后,他方才转过脸看向夏清歌,轻声道“咱们一起吧。”
夏清歌撇了一眼仍旧静静站在原地不动的慕容钰“快松开手,宫宴只怕已经开始了,我可不想做最后到的人。”
慕容钰也知道如今不是闹得时候,抽回了禁锢在她腰身的手,夏清歌没有看他,也未曾多看凤飞郎一眼“我还是自己进去吧,我看小王爷和凤世子聊得很是投机,小女就不打扰二位了,先行告辞。”
她规矩的福了一礼,没有抬头,转身就直接朝着兴武门内而去,留下了身后的两人均是有些怔愣,眼看夏清歌已经进去,两人也不再争吵,面色恢复如常。
“小王爷请!”
“凤世子请。”两人纷纷客套起来,随即不再多言,大陆很宽,各走一遍的进了皇宫。
今日的朝凤宴是设在了太后的青华宫内,夏清歌在进宫后就询问了一位路过的宫娥,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