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心情的搂紧他,将他抱在怀里,方才看向袭春和无双“把这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还回紫霞院里去住。”虽然夙壑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在他的心里定然是恨着老夫人的,那个直接造成她母亲苦了一辈子的女人,那个从他未出生就骂他是野种的人,他定然不愿意见到她的吧!
“是!”
两人立刻领命折回屋子去收拾东西,夏清歌并未等着她们,而是转身离开了院子。
老夫人的褔寿院是一座典型的三进三出的格局,如今几座侧院都安排了府里的主子住下,夙壑住的这所院落最靠近东侧们,所以两人寂静无声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紫霞院时,夏清歌已经感觉到怀里的夙壑已经沉沉睡去,她先进了他的房间,将夙壑安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掌了灯后便轻声朝着身后开口“景泓,你出来。”
“小姐!”景泓应声闪现而出。
“今晚上你就一直守在夙壑的身边,不可移开半步,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离开。”
景泓眼神一暗,抬眼看向夏清歌背身而立的身姿,心里微微颤动,到嘴边的问话生生忍了下来,带着一丝沙哑的开口“是,属下明白。”
“嗯,我先离开了,如果夙壑想来找我,你尽量找理由阻止他,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点了他的睡穴。”如今天色不过刚刚黑了下来,夙壑平日里在这个时候睡觉多半晚上了还要醒来去她的房间腻一会儿,总是缠着她个他讲故事,这些日子里,她只要在紫霞院就从无例外,可今日,她的屋子是不易他进去的。
“小姐,今晚上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的话,属下立刻飞鸽传书给小王爷,他定然会尽快赶过来相帮的。”犹豫片刻,景泓还是忍不住关心的开口。
“不必了,我的事情今后尽量少向他汇报,我不想欠下太多人情!”提到慕容钰,夏清歌已经平复的心情不自觉的又泛起了波澜。
景泓沉默,不再开口劝说,夏清歌缓缓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清冷黯然,一个淡然如水,夏清歌轻笑一声“好了,我先出去了。”
“小姐,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情,只要记得属下——属下以及景铭都会誓死效忠于小姐你。”
当夏清歌走至门口时,景泓按压的声音极其轻浅的传来,夏清歌推门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深了一些,未曾回头,应了一声后便推门离开了屋内。
屋内瞬间归于平静,屋内只有火红的拉住在轻轻摇摆跳跃,屋子里的光亮也随着火焰的摆动而微微闪耀,景泓矗立在原地,静静的站着,脸上的沉郁压抑在夏清歌离开之后便瞬间坦露出来。
第六十四章 谁是叛徒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无双、袭春二人都等候在屋子内,见夏清歌走进来,急忙迎了上去。
“小姐,你先休息一会儿,奴婢这就下去给您传晚膳来。”无双说完话作势就要下去。
“不必了,我不饿,你们两人先不要走,我有事情要问你们。”夏清歌淡淡扫了二人一眼,率先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坐下吧。”
“谢小姐。”两人脸色平静,挨着坐在了夏清歌的对面。
夏清歌抬眼看向二人,伸手从衣袖内拿出一支金簪子放在了桌面上“无双,将我这簪子收起来吧!”
无双寻着夏清歌放在桌子上的金簪子看去,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一脸的纳闷“小姐,您离开时奴婢不记得您吩咐要带上这支簪子啊?怎么这簪子会出现在您的身上?”
夏清歌眼神轻扫,将无双、袭春二人的神色均尽收眼底“这簪子是我自己备下的,你自然不知道,收起来吧!”
“是,奴婢这就去。”无双拿过那支簪子,走至夏清歌的内室,将那支金簪子收了起来。
当她走出来时,夏清歌正自端起一杯茶为自己倒茶,却被袭春急忙接手过去“让奴婢来吧!”袭春站起身为夏清歌倒了一杯茶水,眼帘低垂,模样十分恭顺。
夏清歌伸手接过茶水轻笑一声“有你们两人在身边伺候着,我突然觉得自己没什么可做的了。”
“小姐说的什么话,您是主子,这些端茶递水的事情本就不该由您来做的。”袭春巧笑一声。
“是啊,小姐是金贵之躯,平日里舞文弄墨,弹琴作画就好,哪里能做这些事情!”无双也含着笑意走了过来。
夏清歌淡笑不语,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随即小脸皱了皱“这茶水有些凉了?”
“奴婢该死,怎么就忘记换茶了呢,这都是早上泡的茶水了。”无双自责懊恼了一番,急忙上前端起茶水“小姐稍等片刻,奴婢这就下去给您泡茶。”
夏清歌看她真心是自责了一番,并未在意“没事,下去重新煮一壶就是了。”
“那奴婢也顺便跟着!”袭春也急忙站起身来。
“袭春先留下,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夏清歌抬眼朝着袭春看去,脸色十分平静。
袭春不由的抬眼看向夏清歌,见后者面色平静,脸上含着淡淡笑意,心里微微顿了一下,急忙低垂下头“是!”
无双看了夏清歌和袭春一眼,端着手里的茶水笑道“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夏清歌点了点头,无双端着茶水转身离开屋内,等她走了之后,屋子里陷入了异常的沉寂当中,夏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