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胆敢提出如此要求,这究竟是五殿下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巧兰一路上都觉得这个小太监不正常,可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的问题,不过,看到他那一双滑溜溜的眼睛,她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这位姐姐,您可是冤枉小的了,小的虽然一直不得五殿下的重用,可这些年奴才守在五殿下着铜雀宫里,还是深知殿下的脾气,奴才这也是为了两位姐姐好,以免待会儿二位冲撞了殿下就不好了,毕竟,殿下只让奴才请清歌小姐一人不是?”
小太监的嘴滑溜的很,十分灵活通便,夏清歌侧脸笑看巧兰,见后者脸色一片阴霾,轻声劝解道:“好了,你二人就等候在门口就是,我去去就来。”
对于里面等着她的人,她倒是颇为感兴趣会上一面。
巧兰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极为冷静的木槿拉住了衣袖,她朝巧兰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就是一切听主子的,既然小姐说让她们等候在外,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再者说了,以主子如今的身手,这天下能伤害到她的人实在屈指可数。
巧兰叹息一声,点了点头“那好吧,奴婢们就在这里等候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就喊奴婢一声,奴婢们一直守在这里等着小姐。”
“嗯!”夏清歌点了点头,挑起衣裙迈脚走进了院子,她的脚刚刚走入院落中心,大门瞬间关闭。
轻笑一声,夏清歌并未回头,径直朝着屋内走去。
在她进院之后,那名小太监就没了踪影,院子内十分静寂,仿佛周围就只有她一人而已,伸手推开房门,迈脚进屋,朝着四周快速的巡视一圈,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窗户都打了帘子,连门口都是挂了一层珠帘遮掩阳光。
“你似乎并不惊讶!”一道含着怨恨讥讽的声音随着夏清歌投去的眼神也同时对上了夏清歌的瞬子。
“找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只要不是猪脑子很难上当。”夏清歌轻笑一声,抬眼对上慕容箐悠的眼睛,一阵子不见,她似乎消瘦了不少,看来这次凤家倒台对她的打击十分严重。
“哼!你是在转着玩的骂我蠢笨如猪么?真可笑啊,前不久,你我相见之时,我还曾骂过你这句话,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转变了这么多!你不再是那个人人唾弃的修国公府废物,我也不再是那个皇上疼爱有加,皇后疼如至宝的二公主。”
“你找我来是打算向我倒苦水的么?如果是这样,我觉得你找错对象了,看到你今日的落魄,我没有丝毫感觉。”夏清歌冷冷撇了她一眼,对于慕容箐悠,她绝对谈不上恨,虽然她曾经目中无人,总是喜欢找自己的麻烦,但是自己却从未将这个愚蠢的女人放在心上,如今她走到如此地步,自己更不会觉得她可怜。
“呵呵!倒苦水?你觉得你配么?你觉得我至于到了走投无路找你这个贱女人倒苦水么?若不是你夏清歌,我的母后和二哥就不会被父皇幽禁,若不是你,凤家就不会倒台更不必为了你,而坚持将凤玉娥扭送到京城,让凤家失去最绝佳的反击机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慕容箐悠由刚开始的心灰意冷到最后的悲愤,双目通红、歇斯底里,带着怨毒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夏清歌“所以,我怎么可能找你说什么?我的心里如今只有一个想法,如今我慕容箐悠沦落至此,也绝对不能让那些本就不如我的人逍遥快活,所以夏清歌,不杀了你,我难消心头之恨!”
“嗖!”一把软剑在慕容箐悠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从她的衣袖内抽出,直直的朝着夏清歌刺来,后者站在原地冷漠的看着她渐渐接近。
“哐当!”在慕容箐悠的软剑即将刺向自己时,夏清歌伸手猛地一挥,一股强大的内力将慕容箐悠连带着她手里的软剑狠狠的衰落在地。
倒在地上的慕容箐悠不可置信的看向夏清歌,后者只是淡漠的低头扫了她一眼,随后蹲下身子,近距离对上慕容箐悠闪着赤红色的眼睛。
冷笑一声!
“杀我?你有什么资本?呵呵,如果说好听一点你是秦武朝的二公主,如果说难听了,你不过是凤家的傀儡,皇上的棋子而已,你的高贵身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都是在别人精心安排之下拥有的,如今那些下棋的人打乱了局面,你这位任意摆放的棋子也失去了应有的价值,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慕容箐悠,你身边究竟有什么是你自己真正拥有的?”
扫了一眼她身上穿着的紫色锦丝长裙,夏清歌嘴角的冷笑渐浓“就连你这身光鲜亮丽的衣服都是别人给的,如果你什么都不是,连这块遮羞布都不属于你!”
“不!你这个贱人,我不相信,我是公主,我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即便母后和二哥被幽禁了,父皇也未曾将我关押起来,就从这一点上看就能知道,在我父皇心里,我这个女儿绝对是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夏清歌,你这个贱人,休想在这里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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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留下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