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chu女膜又是什么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
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鸡芭,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chu女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人cao,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
所以,她的chu女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cao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就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狂抽乱捅着,直cao得她浑身打颤,浪哼不断:「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
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香菱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次身了,现在又làng_jiào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停止cao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人的鸡芭没有,又是怀疑我的鸡芭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骚bi不可,不把她cao个半死誓不罢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làng_jiào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阴沪被捣成了一个圆洞……
香菱的yin水阴精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cao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
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过,我还没有she精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么爱你呢?就是让你把我cao死我都心甘!来吧,来cao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爱意地说着,并自然的擘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进入。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骚丫头做做人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cao死了,那才败兴呢。」
我吻住香菱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气,一口接一口,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正常了,脸色也趋于红润,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于是就从她的荫道中拔出湿淋淋的大鸡芭,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二舅妈身上,二舅妈扶着我的鸡芭对准自己的ròu_dòng口,我一用力,整根大rou棒全插了进去。
「啊……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壮……二舅妈的嫩bi让你涨得满满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妈让你弄个尽兴……」
我抬高她的双腿,三浅一深,急抽猛插,一顿猛cao,直弄得二舅妈浑身乱颤,口中「啊…啊…啊…啊」地呼个不停,终于又在一阵猛颤中泄了身,喷涌而出的阴精直洒在我的gui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阳精一波一波地射入二舅妈的子宫深处,灼得她甘美无比紧紧地搂住我,我也搂住了她却并不把鸡芭拔出来,让它留在二舅妈的荫道中,感觉着她荫道内有节律的痉挛,享受高潮过后的快感。
「二舅妈,要是我刚才没在外面看到你们互相手yin、磨镜,也就是说换在平常,我要直接挑逗你,你会让我cao吗?可要说实话啊!」
「嗯,宝贝儿你问这个干什么?」二舅妈反问我。
「我想看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琴姐(舅妈闰名爱琴)吗?她说了什么?这和她什么关系?难道你们……」二舅妈疑惑不解。
「不错,我昨天晚上已经和舅妈好上了,不过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我设下了圈套,她才失身于我,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她让我放心大胆地向你们求欢,说你们是不会拒绝我的,说你们肯定也喜欢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难耐,一经挑逗就会上手的,所以我才问你,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样?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欢?
」二舅妈故意逗我。
「不错,本来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欢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这场好戏,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让我cao了。」
「去你的,什么好戏,唉,你不知道我的苦衷,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经过男人的x爱也就算了,偏偏是尝过甜头了,又没有了男人,每到晚上更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种男女交合的愉悦,就急得心痒难搔、烦燥不安,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没有办法解决,处在我们这样的身份地位,能胡来吗?刚好香菱这骚丫头也是春情勃发,欲火难捱,我们就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稍解心头的欲火……谁知却让你偷看到了,还闯进来把我俩给cao了,真是前世的孽债。」
「对,我们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好的,说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要是我直接向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