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将军挺翘结实的屁股後面摸去,探到那可怜可爱的小菊洞,蘸点将军的蜜液,便拨开褶皱,把指头伸进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润滑著。
男人的心,昭然若揭,萧凌帆脸涨得通红,既怕属下担心自己,又实在是和耶律燃一样,yù_wàng仍然蓄势待发,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後面那个地方,自从上次被耶律燃破了之後,似乎成为了身体中新的敏感点,他还能依稀记得被巨大的rou棒捅进去後,在里面chōu_chā,甚至磨住那个奇奇怪怪的地方後,自己是怎麽样的欲仙欲死。
正直的将军於是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把拍掉男人在屁股里动得乱七八糟的手,粗声粗气道:“还做那水墨功夫作甚?刚才不都已经舔开了麽?直接进来就是!”
他哪里知道,玩弄他的身子,对爱他如命的耶律燃而言便是最大的享受了,如今见他的将军著急成这个模样,当然不敢再有所怠慢,从善如流地把黏糊糊的rou棒拔出来,又把将军的臀往自己的小腹处挪了一挪,黑暗里王子的蓝眸闪著狡黠的光芒:“既然将军那麽急,本王子便给了将军。”
“唔──”後|穴在刚开始的时候光是被舌头顶弄就能生生地把青涩的将军给玩得射出来,现在硕大的,带著炙热和霸道的rou棒几乎是势如破竹地全根没入,给萧凌帆带来的刺激比舌头还要大上不少。他只觉得自己的後边被完完全全填满了,单薄而柔韧的肠壁被rou棒破开,本能地紧紧缩起,又仿佛食髓知味一般,为了让男人的东西能在他体内进出自如,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来迎合和讨好男人。
“怎麽样,上次被本王子操後|穴,将军险些爽死,这次有没有更爽一点?”果然被舌头伺候过的菊|穴敏感程度和热情程度都尤甚一筹,已经泄了一次精的王子一点不著急著大抽大干,反而呆在里面便不动了,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拨弄将军的u棒闪著亮亮的水渍光芒,磨磨蹭蹭在自己的小腹肌肉上,骚浪的程度简直是那些dàng_fù都比不上的。
“混蛋,你不操,我怎麽知道爽还是不爽!”太大了,也太热了,身体里含著这麽一根大东西,又不动,给将军带来的只有无尽的渴求和痛苦。自己要的东西要自己去争取,一贯信奉求人不如求己的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故意想看他出洋相的男人,心想既然老子都能骑你了,还不能用後面吃掉你? 两个有力的手臂往後撑住床的两侧,就这般张著大腿,表演一般挺动腰身,让自己的後u棒,也让自己的那勃起的rou棒一甩一甩的,把任何不堪入目的一面通通毫不保留地呈现在男人眼前。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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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āo_huò,这样还不够浪,再吃得深一点,找到你的小骚心自己操。”虽然预料到将军肯定会自己来讨操,可主动的男人还是让耶律燃整个人都不好了。外面似乎是有一点朦胧的亮度了,身上男人的浪荡模样也越来越真切,越来越好看。耶律燃一眨不眨地紧紧望著萧凌帆,见他结实的大腿大大方方地摆在自己的身体两侧,屁股一颠一颠地,靠著腰力和臂力上下套弄著自己的rou棒,荫茎已经红红的充血了,仿佛只要被人摸一摸液。还有将军沈浸在yù_wàng中迷人的表情,紧咬的嘴唇,上下滑动的喉结,甚至是从额头上滑落下来的汗珠,一切的一切都让耶律燃喜欢得快要疯了。
似乎想帮助萧凌帆,耶律燃嘴上虽然说著让萧凌帆自己动作,实际上却是没有忍住,配合著他的节奏挺动著腰,让rou棒能够更好地往将军温暖的甬道里送去,还自作主张地往将军的敏感点上撞去,好提醒将军,就是这个地方最想被自己碰。
“唔啊──那里,就是那里。”身体内部已经开始迸发出酸楚的感觉了,rou棒涨涨的,很有点欠人安慰的模样。萧凌帆根本不和男人客气,用他在情欲中嘶哑的声音命令道:“帮我摸前面,快点。”
“前面啊,将军是想我摸这里吗?”把自己的硕大顶在将军最欠操的地方,明显地感觉到湿湿的小|穴又开始收缩痉挛著准备迎接高潮了,耶律燃使诈地并没有摸那想要被抚慰的小花茎,而是往下挪去,对著将军那已经被操得有一点肿起来的肉唇一阵拉扯,还不是对著敏感的花核按压。
“啊混蛋,不要这样弄前面,啊唔……”萧凌帆根本不知道後|穴的敏感点被操著,那个女性的部位还被这麽亵玩,快感竟然增加了两倍有余,他整个身体都热得快要融化了,只觉得敏感又难受,心口甜得发慌又有那麽一丝承受不了这般剧烈快感的恐惧,耶律燃对他豪不同情,那rou棒被层层峦峦的|穴壁按摩挤压得舒服了,投桃报李地往将军的敏感点上狠狠地采著,把热乎乎,水嫩嫩的花|穴弄得又麻又酥,语气邪恶地道:“明明是将军让我摸前面的,本王子听话地摸了,你怎麽又不要了。说话不算话的将军应该用军法处置吧?”
他口中的军法,根本玩别人的借口而已。只见在男人挺动rou棒chōu_chā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将军的後穴热得要烧起来,而被手指无情扯弄的花蒂和花核疼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