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敛儿来了月事,不禁心烦气躁,而且因为郁非的无理取闹,她可以说是来了多久就忍了多久,现在真的是气着了,猛地娇喝道:“那你别嫁给我啊!”说罢,气鼓鼓的倒身躺会床上。
郁非登时愣在当场,异常失落的退坐到榻上,手指颤抖着去拿案几上的茶杯,却失手将它打翻,茶水流了满桌,郁非却是恍若无觉,愣愣的呆坐在那里。
冷敛儿见郁非没了动静,正奇怪,就听茶杯翻倒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郁非竟然也会有那样颓丧的神情,心中本应是终于得胜的喜悦,心里却蓦的一紧,高兴不起来,待想再躺下,以求眼不见心不烦,却是烦躁不安,不论怎么躺着也难受,终于坐起身来对郁非道:“你又怎么了?”
郁非瞪着冷敛儿:“你嫌弃我?”
冷敛儿莫名其妙的看着郁非。
“那你以后就不许说这种话!”郁非喝道,但似乎是松了口气。
转眼就这么凶!冷敛儿心中不满,嘴上道:“那你以后就不要那我当出气筒。”
郁非奇怪的看着冷敛儿:“我有吗?”
冷敛儿立刻皱眉、委屈的瞪着郁非,突然转过身躯,倒回床上。郁非轻轻走过来,重重的咳了一声,吓了毫无防备的冷敛儿一跳。郁非一本正经道:“那我以后……少欺负你一点儿?”
冷敛儿气鼓鼓的回头瞪着郁非,看见的却是郁非拼命憋着不笑出声的样子,不禁娇嗔道:“你不会不欺负我啊?”
郁非却憋不住放声大笑,前仰后合道:“那不是太冷落你了,我可爱的妻主大人。”
冷敛儿气恼的无处发泄,忍不住伸腿就踹了郁非一脚,没想到一下子就把笑倒没防备的郁非踹下了地。冷敛儿一见闯了祸,立刻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被子里,蹭到床里面缩成团,似乎这样郁非就找不见她了。
郁非恼火的从地上起来,却见冷敛儿这副样子,火气立刻就消失无踪了,配合的往床上一躺,故意咬牙切齿道:“这个臭丫头,可别叫我抓到她,不然,非把她大卸八块不可!”说着还配合的做着撕人的动作。
冷敛儿本来偷偷的露出两只眼睛观察郁非,却被吓得瑟瑟发抖,猛地又把头缩回被子里。郁非偷偷侧目正看着冷敛儿,一见那一小团抖得越来越厉害,不禁翻过身去一把掀开冷敛儿的被子,把她扯过来搂在怀里,刚要不安分的对她上下其手,却见冷敛儿鼓起勇气瞪着大大的眼睛,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我错了……”
郁非故意道:“既然错了,那就当罚……”说着故作严厉的瞪着冷敛儿,“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一定要罚啊?”冷敛儿畏惧的小声问道。
“当然。”郁非大声的回答着。
冷敛儿畏惧的往后缩着,眼神可怜的望着郁非,似乎想得到他的可怜。郁非却丝毫不动心:“我看看,怎么罚你才能让你长记性?”说着一面思索着,一面打量着显得越来越可怜、越来越惹人爱的冷敛儿,“以后我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不许有任何异议。”
“咦?”冷敛儿过惯了没人权的日子,这对她倒是根本没什么影响,倒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打发郁非,有点不可思议。
郁非却因为不了解冷敛儿的国家男子对女子的束缚,以为她作为妻主不肯答应这样剥夺权力的要求,不禁有些失落,但他也知道自己在这个女子为尊的国家对自己的妻主提出这种要求是多么不合时宜,但还是想在这个冷敛儿身上试一试,道:“你不答应?”
“答应,答应。”冷敛儿虽然知道这里是女子为尊,却因为郁非一直将她圈养在家里,对于女子可以尊贵的何种程度一无所知,丝毫不知道自己可以拥有何种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权力,生怕郁非生气,连连答应。
就这样,冷敛儿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彻彻底底的大权旁落。
冷雅儿的代妹反击
冷雅儿在相约之日不但没见到冷敛儿,连郁非都没有来,心中起疑。
冷敛儿干巴巴的在床上干躺了五天,一天比一天的活蹦乱跳。
郁非一面翻着书,一面对床上翻来覆去的翻身的冷敛儿道:“你好了?”
“好了。”冷敛儿兴冲冲的一下子坐起来。
郁非冷淡的看着书道:“你失约,你姐姐就找上门来了。我定了明天见面。”
“咦!”冷敛儿欢喜不已。
“别叫唤。”郁非喝道。
“哦。”冷敛儿缩回被子里,却忍不住用被子蒙着头猛笑不止。
郁非烦躁的丢下书,掀开冷敛儿的被子喝道:“别笑!”
冷敛儿使劲儿的憋着笑:“可是,我高兴啊。”
“那也憋着。”郁非说罢又坐了回去翻着书,翻着书页的力道却是加重了。
冷敛儿扯着脖子打量着郁非烦躁的样子,吐吐舌头,缩了回去。
第二天,冷敛儿却是醒的比郁非还早,天还没亮就醒了,翻来覆去的盼着时间快点儿走,天刚蒙蒙亮,冷敛儿就再也等不得,推醒郁非。
郁非一脸迷茫的睁眼:“这才什么时辰啊?”
冷敛儿坐起来推着郁非:“不早了,天都亮了,快起来啊。”
郁非木然的一侧头,见透过窗子的只有微弱的阳光,闭上眼翻身向内:“少烦我。”
冷敛儿皱眉,仍旧推他道:“起来啊。”
郁非烦躁不已,一下子翻过身来猛地拉着冷敛儿扯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