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有趣,毕竟她是长久的混迹在郁非的阴影下的,在她的身边还真没有一个这么开朗的人。

云散远指着冷敛儿开怀大笑:“你完了,你看上我了。”

“谁、谁说的!”冷敛儿羞恼的喝道。

“还用说,都写在脸上了。”云散远得意道,“刚刚不是还说我难看,你看不上吗,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

冷敛儿蓦地红了脸,张大眼睛无言以对。

“既然如此,娶我吧。”云散远爽快的笑道。

“那我不就死定了。”冷敛儿嘟囔着别开脸,“我才不要你呢。”

“啊……”云散远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哀叹道,“你可真无情啊。”又伸手扯着冷敛儿的袖子,摇来摇去,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就那么不招人喜欢啊?”

冷敛儿费力的一点一点的扯回袖子:“你才知道啊。”

云散远失望不已:“你还真的看不上我啊。”

“她家里的可都是绝世的,自然看不上你了。”冷雅儿插嘴,“你要是特别想嫁,我可以考虑。”

云散远不感兴趣的冷言冷语道:“怎么,女主和吏部尚书给你当靠山还不够,还想借我得到刑部尚书这座靠山啊,你还真是适合官场。”

冷雅儿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云散远仍旧纠缠冷敛儿:“你就收了我吧,有好处没坏处的。”

“你干嘛老缠着我,非嫁给我不可啊。”冷敛儿哀叹道。

“我看上你了。”云散远一本正经道,“所以,你非得娶我不可。”

“这叫什么道理啊?”冷敛儿苦恼的皱眉。

“哪那么多道理。”云散远道,“娶我吧。”

“哪有你这样追着人娶的。”冷雅儿冷然道,“该不会有这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云散远一拍桌子:“说什么呢你!”

“你听不出来吗?”冷雅儿冷笑道。

云散远当然听得出来,抬手就要掀桌子,冷敛儿忙拉住云散远:“别,掀了还得赔。”

云散远好笑的停了下来:“你是女主啊,这点儿钱都掏不起啊。”

冷敛儿两手一摊:“我现在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

“真可怜……”云散远有些幸灾乐祸的摇头道。

“说的真没诚意。”冷敛儿嘟囔着。

“真是可怜。”云散远大声的重复一遍,笑道,“别要郁非公子了,给我做妻主吧,省的这么没地位。”

“大逆不道。”冷雅儿冷冷插嘴。

“谁问你了!”云散远不耐烦道。

冷雅儿终于忍无可忍,随手丢下一块碎银子,扯起冷敛儿:“我们走!”

冷敛儿忍不住回头有些留恋的看了云散远一眼,只见云散远却笑得爽朗的冲着她摆手:“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你甩掉我的。”

被牵扯出的往事

因为云散远,冷雅儿的庆祝可谓全盘尽毁,只得悻悻的将冷敛儿送了回去。

冷敛儿一回来便见到逸锦和尤砂被阴沉的郁非强行扫地出门。

“怎么了?”冷敛儿困惑道。

逸锦深知冷敛儿不在时,郁非是拥有绝对权力的人,但冷敛儿一回来,郁非便只能服从冷敛儿的决定,立刻拉过冷敛儿的手,魅惑而又伤感的哀求:“求求你,不要赶我走,你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只要不赶我走,怎么样都可以。我无依无靠的,一旦离开这里,必然又会回到观绮轩,求你,只要留下我,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逸锦十五岁接客,一直因为容貌而被人想宝贝一样捧着、供着,所以因为稚嫩也就以为自己与众不同,纵然为妓,也是高高在上,世人都要顺从于他的。

但十七岁的时候,他去一个高官家陪酒,那时她们五个人聚宴,用他来找乐,将他像盘菜一样按在桌上凌 辱,逸锦不过稍有微词,她们便不屑的斥责:“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任人玩弄的下贱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纯洁不可玷污的啊。”

之后,逸锦不但被那五个女人折磨透了,还因为自己的抗拒,被她们招来几个男侍,让他们在她们面前强 暴他,以此取乐。事后,也不过是多给了他几十两的银子罢了。

自以为是的逸锦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人都不愿为妓,因为即使是再有身价的名妓,也逃不过被人玩弄、欺辱的命运。

所以,他发誓,在观绮轩,他要用尽自己的魅惑的本钱迷惑世人,叫那些家伙心甘情愿的恭维,只要能出观绮轩,他便一定要攀上高枝,成为真正高高在上人,让那些胆敢欺负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郁非冷眼看着逸锦用与对抗自己时完全不同的柔弱魅惑来搅乱冷敛儿的心,更加坚定的要求赶走这个祸水:“冷敛儿,你想好,这座府邸,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冷敛儿夹在他们俩之间左右为难,只得转向尤砂:“怎么还挂上你了?”

尤砂无地自容的低下头,哀伤道:“我活该……”

冷敛儿什么都不知道,反驳道:“你人那么好,才没有什么活该呢。”

郁非厉声喝道:“你闭嘴!”

冷敛儿却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不能放尤砂离开,反驳道:“那个时候你病了,要不是尤砂,我都不知道该怎们办才好了……”

“那是他该做的!”郁非显得有些声嘶力竭。

“才不是呢,那么多的下人都站在那里不动,只有尤砂帮忙,而且,平时他又……”

“你住口!”郁非歇斯底里的怒吼。

“妻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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