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对待这个辛辛苦苦给你从皇宫打探消息的手下啊,我今儿晚上可是差点儿在皇宫里被人吓死。”

他说着,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个劲儿的在这儿抱怨着自己的主子,好半天才看到站在一边儿的云依,这屋子里冷冽的气氛,他可是感受的明明白白的。

“呦,这逸雪剑什么时候搬着里来了?”他几步走到逸雪剑的跟前,啧啧叹息,“亏得我跟包子说,让他把逸雪剑上的红宝石翘下来给我镶在扳指上正合适,还是你最明白,这剑啊,得束之高阁,才能不被小孩子拿到,既然这样,索性在放高一些好了,免得他们贪玩,搬了凳子来。”

他说着,就将逸雪剑搁到了最上面的架子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这话是他故意说的。

这么小的事情哪里是要她动手的,只怕有些事情,活着才最是煎熬,凤月点了点头,“还得意上了,可没你这样当人家姑姑的,竟然叫人家孩子来盗窃自己的亲娘亲。”

“玩笑,玩笑。”花想然这才转眸看向云依,巧笑嫣然的盯着她,“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云依并不敢去直视花想然的眼睛,当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的时候,花想然已经错过了自己的视线,他捡了块凤梨酥,倚在后头的书架上,“凤丫头,什么时候有空听说说说事情?”

“花想然,这是你的谁啊,竟然还好久不见。”

某只狐狸好奇的性子又上来了,当下被凤月狠狠的瞪了一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是问错话了,这不能怪他啊,这好奇是天生的,他默默的伸出自己的食指在书桌光洁的表面上画圈,这真的不是他的错啊!

“呵呵呵,狐狸还是老样子啊。”花想然忍不住轻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云依,轻轻的落了几个字,“未婚妻。”

准确而言,是在大喜当天让他花家灭门落跑的新娘子,说未婚妻倒也合适!

他的语气极为的平淡,即使是那三个字都说的极为的好听,可是却带着冰寒般的韵脚,云依觉得这里她真的要呆不下去了,也没有办法在待下去,只怕在这样下去,她就得堵得背过气去。

“王妃,太子托我带的话已经告诉您了,属下就不等王爷回来了,就先退下了。”云依匆匆的行了礼,就要退下。

“给太子妃的药,不拿了吗?”凤月并不打算阻止她,却挑眉看着她将在原地的身姿,她还就是故意的了。

“还请王妃告知属下,还让属下带回去便是。”

“不着急,云依姑娘。”出乎意料的,花想然开了口,云依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被人钉了钉子一般的站在原地,片刻动弹不得,他唇角的弧度很好看,就像是要绽放出一朵花来一样,“我们还有私事要聊一聊,等下,在下亲自送姑娘去药房取药,以免姑娘在府中迷路。”

“我们,似乎没什么好聊的。”云依几乎是用了浑身的力气,却还是不敢抬起头来看花想然一眼,他必然是恨她的吧,很恨很恨吧!

“狐狸啊,陪着我的未婚妻出去走走吧,我和凤丫头有事要谈呢!”花想然面上还是笑,笑的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但那眼神却已经是泛着凶光了,看的狐狸瞬间又是一寒。

“咦……”怎么这货生气起来这样的阴森,果然还是在记恨刚才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了,他错了还不行吗?在花想然极为好看的笑容下,狐狸慎慎的笑了笑,“得,得,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都是一群什么人嘛,怎么每个人都喜欢这么来欺负他,当真以为他是那种欺善怕硬的狐狸啊,他明明就是玉中仙,什么时候竟然本末倒置成了这样了?

“花姐姐?”凤月担忧的瞟了一眼花想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故人相间,当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感想。

“凤丫头,干什么呢,我还得感谢你帮我找到她呢,我跟她可还又一仇没报呢!”花想然笑嘻嘻的看着她,却是让凤月看得有些苍凉。

以往花想然在怎么样,都是个正常人,可如今,见了云依之后,就连那笑容里面,都染上了莫名的苍凉,她便是害怕这个啊。

“呐呐,别一脸哀怨的,等你干爹回来,看到这个样子,你是想让我直接卷铺盖走人不成?”花想然不满的看了凤月一眼,那发牢骚的样子,惹得凤月不禁莞尔。

“终于笑了,别人的事儿,你给我少操心,自己的事儿还忙不过来呢!”花想然不满的又瞪了凤月一眼,“我跟你说,这在宫中发现的事儿差点儿没吓死我!”

说起在宫中探到的消息,花想然才恢复了一些正常,还是同往常一样的作风,绘声绘色的将宫中探到的消息告诉了凤月,顺道还跟凤月强烈的说了那最后一记飞镖的事情。

“你说,这能算是工伤不,凤丫头?”

“你堂堂花影楼楼主,竟然缺银子?”

凤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花想然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这丫头啊,用不用这么的抠门,不就是说要报个工伤吗,他这还没行动呢!

要说到花想然这消息,还真是让凤月叹为观止了,这感情皇后还是原来的皇后,但人家知道玉凌华不是皇帝的事实,而且他们两个之间还有着那层关系,这玉无垠正儿八经的是叔嫂恋的产物,但听着花想然的意思,这玉凌华对他们家母妃那可真的是相当的痴迷啊,还真的把自己弄成玉凌风了,整天不知道清醒的。

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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