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

“没什么特别的,他是我干爹而已。”凤月偏过脸去,有些微微的心不在焉。

家传之物,如何可能只是拿来送给干女儿的见面礼这么简单,怕是姬阴也发现了凤月的过人之处。

天机子并没有对此质疑,这个话题不仅凤月避开,就连他自己都不想要提及,他将小桌子上的茶盘往外推了推,“对了,师尊这么着急找人来让我们进京,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有点事情,逐风你带出来没有?”

逐风,那是天机谷世代相传的圣物,同追云并称天下双绝,可以将人的状态定格在某一个瞬间,维持一年的寿命。

凤月这样问起,定然是有人出事了。

“师尊,是谁受伤了?”能让凤月动用到逐风的,当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是我娘亲,今儿你瞧见的那女人,竟然敢不知死活的动到她最不该动的人。”凤月说着,手间的关节都咯咯作响,“但是治疗的药物里面,缺一味忍冬,所以我才会想到逐风。”

“师尊,逐风并不能一劳永逸,而且……”天机子颇为为难的看着凤月,“而且逐风已经消失很多年了,为了抱住天机谷的名声,我才一直没有说出来的。”

“师兄,逐……”薛浩疑惑,他分明几天前才见过逐风的,可为什么师兄现在竟然要这样告诉师尊呢?

他刚准备说话,却被天机子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只好欲言又止,真是不知道他这个师兄又是在卖什么关子,他只好默默的站在了天机子的身后,静静的做一个不说话的美男子。

没有了啊,这话无疑是打消了凤月所有的希冀,她原本打算用逐风帮大夫人维持现状的,但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还真的是造化弄人呢。

按照她的医术,最多只能帮采儿延迟几天而已,要是他们找不到幕后下毒的人,或者说,晚了几天的话,大夫人就一定会感到自己身上的异常。

“师尊,要想延缓毒发,办法多的是,我们在想想其它的法子就是了,凭我们师徒几个联手,总也是可以缓上个一两个月的。”见凤月满面愁容的,天机子不由的出声宽慰,薛浩也这么说。

“现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的,希望可以吧。”

凤月的兴致并不是很高,他们在场的都算是当世的名医了吧,但竟然都没有这个本事将采儿的病医治好,难住他们的竟然是一株不起眼的忍冬。

薛浩从旁将这些日子天机谷内外的事情都给凤月说了一遍,她都一一的听着,并没与发表过多的意见,天机谷原本就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这么多年了,那里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她从来都不会横加干涉。

从凤月的屋子出来,薛浩就把天机子拉到了一边儿的墙角来,低着声音为他,“师兄,刚才在里面,为什么你要骗师尊说逐风丢了?”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总之你不要说出去就好了,我这都是为了师尊好。”天机子略带了几分警告看着薛浩。

逐风自有它的用处,但决然不是现在,否者,等他朝卦象上说的真的发生了,他们会十分的被动的。

“神神叨叨的,有时候你跟谷外那个摆摊算卦的王瞎子真的很像。”薛浩白了他一眼,没说同意,但也没有否定。

天机子虽然神神叨叨的,但是他的卦象一直精准的厉害,这些薛浩心里是知晓的,不管他不肯说的原因是什么,总归为了师尊好,他自然会配合下来。

从相府出来,天机子一路领着薛浩直奔太医院去,因为姜武一直对外宣称自己背叛师门,他们进宫来找人,都偷偷摸摸的,揭了太医院的屋顶,在上面猫了好一会子,他们才知道薛浩去千禧宫给太子诊脉去了。

要说这太子,也委实是有些可怜的,长得也算是不错的了,十几岁的年纪里头,竟然被人废了一手一脚,正常人碰上这事儿,谁还淡定的了。

薛浩他们赶到门口的时候,就差点被姬无痕砸出来的杯子给弄伤,薛浩走在前头,险险的避开了那杯子,也亏得他身手敏捷的,要是晚了一步,非得被砸伤不可。

“呵,这脾气还真是不小,难怪师尊不喜欢这个未婚夫呢。”薛浩低低的朝着身后的天机子说道。

千禧宫的宫人几乎都被支开了,只留下了东方在一边儿候着,两人都是秉着内息侧过身子,在外头静静的等着,顺便见识一下,这东辰太子是如何一个脾气。

“殿下切莫动怒,这样对身子不好,姜院首的医术如此高超,定然是可以的。”东方在一边好言相劝。

姬无痕对此显然不是很买账的,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东方,看着正跪在地上的姜武,失了耐心一般的叫嚣道:“可以,可以,左一个可以,右一个可以,本宫养着你,就是要听你说这些的吗,简直是个废物!”

“殿下息怒。”东方依旧不生气。

“哼,你就只会说这些了?都试过几次了,每次都感觉我就要站起了,然后就狠狠的在此摔倒,这些滋味,你可了解?”

姬无痕越说越气,一手将桌子上的糕点尽数扫了下去,清脆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他怒视着姜武,“你这庸医,要是做不好,就不要每次都给本太子希望,要不是父皇宠着你,本宫早把你拉出去砍了!”

多么严厉的话语啊,他说着却依旧的不解气,身子无力的朝后靠了靠,“东方,相府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那小丫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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