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埃瑞克和约翰聊了很久,直到晚饭时间才结束。
他没有吃饭,而是直接去校园里散步,到了九点埃瑞克才回来,刚打开门就听见后面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不请我进去吗?”
埃瑞克回头,是玛丽,她独自一个人抱着胸口呆在外面。
“我以为你会直接推门进来。”埃瑞克笑道,玛丽也笑了。刚到学院那阵子,玛丽很是缠过他一段时间,后来出了点事才冷下来。当然两人之间也说不上冷落,只是她和罗根以及巴比熟了之后,自然来自己这儿就少了。
“约翰来哭鼻子了?”玛丽下午曾经来过,正好看到约翰进门。
“为什么这么说?”埃瑞克稍微有点诧异。
“他很软,我知道。”玛丽走进门,对这位同学评头论足,丝毫不顾忌他是自己男友的死党。“我的养母很擅长扮演各种角色,能把她接触过的人扮演的惟妙惟肖,连他们最亲近的人都分辨不出来。我承蒙她多年教导一眼就能看穿约翰是什么样的人。”
“听起来是很不错的能力。”埃瑞克关上门说道。“你们感情很好?”
“很好,如果她不来算计我就更好了。”玛丽没有坐下,而是背靠在柜子上,不怀好意的看着埃瑞克说道。“她也是个变种人,也许你们还深入接触过。”
埃瑞克淡淡一笑,他知道这女孩意有所指,但他不想讨论这些事情,于是把话题带了开去。
“说起来,好像很久没在这里见过你了。”他说道。
“因为你房间里总有一个女人。”玛丽一针见血。
“这跟你没关系,这个时间你不是该和巴比呆在一起吗?”埃瑞克耸耸肩道,他觉得玛丽今天有点不讲道理。
玛丽拈着额边垂下的两绺白发,说道:“他的朋友又不止是我,凯蒂和洛娜都比我更讨人喜欢,有时我们也需要独处一下。”
“我的朋友更多。”埃瑞克感到一股低气压正从玛丽身上散发出来,不想被误伤的他希望能赶快把这位女孩送出去。
“可你敢碰我。”玛丽大胆的直视着自己的导师。“从见面第一天你就敢碰我,而不是像巴比一样,想接近又怕受伤害。”
“我是男人。”埃瑞克坦然面对玛丽的注视。“巴比是男孩,这就是我们的区别,仅此而已。”
玛丽似乎有点失望,有些不甘心,她问道:“如果我大几岁会怎样?”
“我会把你当成女儿。”埃瑞克笑了,青春期的女孩心思有时飘移不定很正常,但他不打算招惹。
“像赛琳娜一样?”玛丽不屑道。
“世上只有一个赛琳娜。”埃瑞克收起笑意,淡淡的说。
感受到埃瑞克的不悦,玛丽不再多说,她站起来准备离开。
就在出门的时候,她忽然回头说道:“我们商量好了,打算请你聚餐,有空的时候记得找我们。”
“你们?”
“全体女生。”玛丽眨眨眼,随手关上了门,把埃瑞克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好吧,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埃瑞克没有换衣服,直接躺在床上,感觉说不出的冷清,他有点想不通自己以前是怎么过来的,竟然可以长期忍受这样的孤独。呆在这个空寂的房间里,好像整个世界都被隔绝开来,连呼吸的声音都放大了,像拉动的风箱一样粗重沉闷。
埃瑞克数着数字,一个接一个,一直数到一千也没有感到睡意。他想和自己较量一下,却没能取胜。
“我正在变得意志薄弱起来,小心埃瑞克,这可是个危险的信号,你必须正视这一点。”他念着自己的名字坐了起来,像印度僧人一样盘腿打座,表面平静心里却像被小猫轻轻的挠着一样骚动。
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又有些犹豫,这种忐忑很少出现在他身上,如果有熟人看到一定会很吃惊。
无聊中,埃瑞克拿起一本小册子慢慢数着页数,一,二,三……忽然他心一横,把书丢了下去。
纽约……洛杉矶……
“我要做一次伟大的实验。”他对自己宣布,然后闭上了眼睛,籍着自己的力量为引子,呼唤来了主神的神力,在它的帮助下远方一个出自主神空间的存在开始与埃瑞克的心灵交相辉映。
洛杉矶一处寓所的浴室里,赛琳娜正要解开衣服,她刚从一处片场回来,忙碌了一整天浑身都是汗水,想要洗个澡让身体清爽一下,却看到虚空中一阵波动,然后一个男人掉了下来。
赛琳娜临危不乱,用衣服挡住雪白的胸口,同时打开浴室的门,站在门口警惕的打量着,一有不对她就会做出反应。
但她马上就被惊喜填满了胸膛。
“埃瑞克?”赛琳娜看着坐在水里狼狈不堪的男人惊呼起来。“你不是应该在东部吗?”
不错,正是埃瑞克,他连睡衣都没换就落了下来。
“是的。”埃瑞克答道,他带着满身的水从浴缸里站起来。“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日不见就像隔了三个秋天的时间,思念给我打开了一扇门,我迈过它就看见了你。”他像咏诗一样说着。
赛琳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知道埃瑞克总有许多神奇的招数,现在她完全不惊慌了。
“我以为你还在学院里玩弄阴谋乐此不疲,怎么会想起我?”
“我喜欢玩弄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埃瑞克搂住赛琳娜纤细的腰吻了起来,赛琳娜也不顾他满身的水,热情的迎合起来。
两个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