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这感觉可不一样了。
自己有媳妇不如去外面嫖,嫖不如处铁子,处铁子不如偷女人……
偷女人才是上上之选。
陈楚想到这里笑了起来。
“你笑啥?显摆你牙白啊!”朱娜看着他露出整洁的一排牙齿,早把上午的事儿忘了。
陈楚长得也不难看,还有点秀气,就是平时有些内向,不太爱说话,尤其是不爱搭理女生,其实他是喜欢女生的,就是脸皮薄。
“我牙白,也没你牙白,朱娜你就借我抄一抄呗。”
“不借,我就不让你抄……”
他们俩正打嘴仗。陈楚也是故意没话找话。
这时拄着拐棍的孙老太太走出来了。
“你们两个娃子,咱这么不嫌害臊哪!一个说要操一操,一个说就不让操,你们才多大啊就开始操,要操也得结婚以后……”
孙老太太有名的快嘴快舌头。说话也不管别人啥的。
朱娜和她家还有来往呢,她也图一时嘴快说了。
“妈呀!”朱娜脸一下就臊的通红。
捂着脸,那脸一下红的都像是要滴出水来。
朱娜一只小嫩手捂着脸,另外一只摇着,扭着屁股跑了。
不过刚跑了几步,回头冲陈楚喊:“陈楚,我恨你!”
陈楚乐了,心想我又没亲你,又没扒你裤子看你腚,你恨我干啥。
这时候,柴禾垛里钻出一个小脑袋说:“奶奶,他们说的是抄作业的抄,不是操。”
孙老太太一见是孙女孙颖。
拄着拐棍就要打。
“你个小浪蹄子,你也跟着搅合啥?你妈那样,你也那样!”
孙颖吓得妈呀一声跑了。
孙老太太也眨巴眨巴的在后面追了几步。
陈楚琢磨着,她妈那样,她也那样?她妈哪样了?没见过刘翠在外面偷汉子啊?
莫非刘翠也有些忍不住寂寞吗?
下午的太阳火辣辣的,刘翠也上地铲地去了。
今天她穿了一件长裙子。
这裙子还是好几年前的,蓝色的,挺好看的,料子也不错。
都三十了,平时她不想穿,不过这裙子压在箱子底下年头多了也怕糟蹋了。
正好当做工作服干活穿了。
六月份的地头儿苞米都长得齐腰高了。
这时候的苞米正是长个的时候,就像是半大小子,几天就一个样。
这时也是正需要养分的时候,把地铲一遍,土把苞米苗旁边的草给盖住,庄家松土了,抢养分的草也死了,那庄家就长的好了。
虽然在院子里是闷热闷热的,但是在地上,很空旷,凉风也多,吹在身上也舒服。
刘翠戴着一顶草帽,不时的伸手擦擦汗珠。
不过,她没有注意到,这小风一吹,她的裙子往后飘,把她里面凸凹的身材显露无疑。
女人并不是都tuō_guāng了才好看。
那样或许就丑了。
就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才好看,才性感。
她没意识到,这的确良布料的裙子很薄,远远的看就像是她光着身子一样,只不过是蓝色的身体。
那身体的玲珑让过往铲地的老爷们盯着看,不注意就走进壕沟里了。
刘翠是毫不知情的。
铲一会儿,她就喝点水,想小解的时候就走进玉米地蹲下上厕所。
而且穿着裙子还更方便一些,只要把裙子往上一撩,脱掉裤衩就能尿尿了。
不像长裤子,还得解裤带,提裤子啥的。也能多铲一会儿地。
再说,穿着这东西也的确凉快了。
那厚厚的涤纶裤子,一穿在身上就能捂出一裤兜子的汗。
尤其女人那东西还不像男人,很容易出汗,而且一出汗异味还大的很。
可能也是女人都穿裙子的原因了。
好散热,也好散气味。
……
陈楚听着孙老太太说话的弦外之音,而且都是邻居,刘翠在哪里铲地他也知道。
他想了想便出门去找刘翠,看看她在干啥呢。
一般都是自家男人管女人,而孙五早就不管刘翠了,他就知道整天的耍钱喝酒。
刘翠家的地在村子的大东头,离着村子得有三四里地了。
下体热,陈楚走了一段,就在树荫下乘凉,看着离人家地不远了,但也不能太靠近。
这时,他见一个高个子朝刘翠家的地走去。
农村的地垄沟都特别长,有的长的有一里多地,陈楚好奇。
看那人挺像闫三的。
闫三七八年前是抢劫罪被判入狱的。
那货有两下子,蒙面抢劫,一连抢了三家,后来被警察抓住了。
判了十多年,家里托关系花钱啥的,在第七年给弄出来了。
刑满释放的闫三三十七八了,也没媳妇。
陈楚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也顾不得歇着了,马上跳起来跟了上去。
不过,他不敢跟的太紧,远远的跟着,他脚步现在锻炼的轻的很,跟猫似的,一般人也发现不了。再说还离的这么远。
……
风渐渐大了点了,吹在身上有些凉飕飕的。
尤其是的确良这种面料。
感觉身上的裙子像是被人扯似的往后面挣开。还噼噼啪啪的响。
刘翠身上的汗有些干了,手搭凉棚看了看西面,有些黑色的云彩。
她凉快了,手里的锄头不禁也加快了许多。
心想得趁着这凉快劲儿,多铲一会儿地了。
这会儿,她已经铲到离着对面不远了。
对面是一片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