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
被点穿心思,慕千雪的脸更红了,不依道:“干爹,你怎么尽帮他说话呀?”
夏‘波’清笑得开怀,看着慕千雪的目光有如慈父:“干‘女’婿这回干的不错,我奖励他几句好话。”
闻声,慕千雪带笑的眼眸微微向上一挑:“干爹,您和他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让他帮我找哑伯算不算瞒着你什么?”
慕千雪一愣:“您也在找哑伯?”
“还有谁在找么?”
“呃!我在找,不过一直没什么消息就是了。”
自许虹出事后,慕千雪总是很自责,觉得自己如果能早一点发现什么,也许她就不会出事了。所以,后来去看聂老爷子的时候,就拎了些水果想去替许虹看看他的老父亲,哪知道,聂家的佣人说他偷了家里的首饰逃走了。
一个在聂家呆了近40年的老‘花’匠,‘女’儿都死了,还偷什么首饰?慕千雪不相信,于是便托人打听了一下哑伯的下落,可她毕竟只有那么点本事,打听来打听去,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现在听夏‘波’清说他让宋天杨在找,慕千雪顿时舒了一口气。就感觉,只要他肯出手,就一定会有好消息一般。
这么想着,她又微微一笑:“也好,干爹找的话,肯定能找到的吧!”
闻声,夏‘波’清略有些意外地看了慕千雪一眼,似乎没想到慕千雪会关心一个聋哑的老人。不过,想到慕千雪这好管闲事的‘性’子,夏‘波’清温温一笑,内敛的双眸也不自觉地眯了起来:“能这么容易让你找到,那他也不叫哑伯了。”
“哑伯很厉害么?”
“以前不知道厉害,阿虹出事后,才知道她爸爸的身份原来也很不简单。”有些事情不查也罢,一查了,就有些收不了手,正如哑伯的来厉,他和宋天杨联手居然都只能查到皮‘毛’一般,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可正因为如此,他反倒更想好好查查哑伯的来厉了,甚至还在幻想着,如果他有一天能找到哑伯,会不会有可能听到一些关于许虹的消息?比如,她其实还活着?
“他不是外公家的‘花’匠么?”
“是‘花’匠,却不是一般的‘花’匠。”
“………”
慕千雪瞪大了眼,一时还有些难以接受。
她原来的世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生活就是那样纯粹,那样简单的。可是,自从她来到宋天杨的世界,很多人和事都颠覆了她的三观,现在,夏‘波’清居然告诉她一个聋哑的老‘花’匠其实可能不是一个老‘花’匠,这个世界还敢再疯狂一些么?
看她似乎被自己给吓到了,夏‘波’清温温一笑:“这些事情等我找到哑伯后再跟你讲,现在你掂记的人也要回来了,是不是可以好好吃饭了?”
“我一直在好好吃饭啊!”
“是在数饭吧?”
慕千雪脸一红,怪嗔道:“干爹,您又这样………”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快吃吧!下午不是还要上庭么,早点‘弄’完回家换身漂亮的衣服。”
接到宋天杨的短信后,慕千雪看着面前的食物也觉得有食‘欲’了,刚塞了一叉子意面到嘴里,又听夏‘波’清如此戏言,她小嘴一噘,口不对心道:“有什么好换的,不就是接机嘛!”
“自然要‘精’心打扮一下了,毕竟,小别胜新婚嘛!”说着,夏‘波’清又朗声一笑,慕千雪顿地囧得面如猪肝:“干爹,你………”
干‘女’儿被自己说的都快无地自容了,夏‘波’清朗声大笑间,也不忍心再逗她:“好好好,真不说了,快吃快吃!吃完我送你去事务所。”
红着脸点头,慕千雪轻咬着下‘唇’,再也不敢多说话。
只是,结合着夏‘波’清的那一句小别胜新婚,瞬间想起宋天杨那一兴奋就化身为狼的模样,顿时………
---------------
下午两点半开庭,原本预计好三个小时左右才能打下来的官司,因为慕千雪的超常发挥,两个小时不到,便提早宣判了结果。而且,原本她给被告人争取的是三年刑期,最后的结果,竟然只判了两年。
她超水准的发挥令法官印象深刻,也让被告人的家属对她感‘激’不尽,拉着她一定要请她吃顿饭。可她心心念念着晚上要去接机的事情,哪有心情吃什么饭?委婉地拒绝后,慕千雪连事务所都没顾上去,便直接回了宋家大宅。
明明自己都说了只是接个机,没什么值得打扮的,可慕千雪回家后就开始翻箱倒柜,将自己平时所有的衣服都翻出来了,却挑不出一件满意的。
正懊恼没有‘抽’空去买件新衣服,突然想到以前宋天杨似乎大手笔地给自己准备了一年四季的新衣都放在衣帽间里。本着试试看的心情,满心期待地跑了进去,打开衣柜的同时,慕千雪也着实被看到的画面吓了一大跳。
一年四季的新衣,由浅到深,由薄到厚地挂满了半边的衣柜。所有衣服上都挂着来不及撕去的吊牌,慕千雪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感觉,可是,为了晚上的接机,她还是试着挑了几套出来试穿。
原本是想挑一套最好看的,结果,每一套都几乎是量身打造,慕千雪又开始纠结了,到底穿哪件宋天杨才会喜欢?
回家的时候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