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艳庑月不免心生疑窦,若不是西楚傲天,又有谁能在他的房里来去自如?会是西楚幕天吗?
就在此时,一记剑响直往她罩门而来,艳庑月急速右退,刚刚在屋顶上已看过屋中的摆设,她依著记忆,巧妙地避开屋中的摆设,手上的剑快速挡著对方的剑。
两剑交碰之时,一瞬间闪动的剑光,艳庑月依稀看到对方修长的身影。
几招过后,庑月明白来人绝不会是西楚幕天,对方的功力比起西楚幕天高多了,而且出招又快又狠,力道猛烈,要不是她机灵闪躲得宜,只怕早就见血了。
每一次对方出招在她快要招架不住时,就忽然止住,消失几分钟后,又会在她的四周围出现,似乎不是要制住她,倒像是在戏耍她。
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让艳庑月的心中愈来愈纳闷,愈来愈烦躁,忽然她看到对方的脖子上似乎有一道微弱的反光,看起来像是项链之类的。
艳庑月抓住了机会往亮光处狠狠刺去,只可惜这一剑却扑了个空,她心中警铃大作,伸出去的剑还未来得及收,手腕已被牢牢抓住,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另一只手上的剑及时反应往后刺去,却只听见对方一声冷笑然后放手。
这时屋内突然灯火通明,艳庑月不由得紧眨住双眼回避突然射入眼里的光线,却让对方有机可乘地迅速在她的后颈点了|穴,她的意识瞬间脱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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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艳庑月终于醒了过来,她困惑的瞧见自己的双手正被一条极细的细丝缠绕双手,轻晃了一下头,后颈传来一阵刺痛。
“醒了吗?”一记低沉的声音响起。
艳庑月望向出声处,西楚傲天穿著一身黑袍,半长的黑发披在肩头,慵懒地坐在太师椅上,正用著迫人的目光打量著她。
西楚傲天?!难道……艳庑月猛然想起,剑光闪动时那个模糊的身影,在屋里跟她打斗的人……是他!
“你的功夫还不弱嘛!”他一脸邪笑的从太师椅上起身,慢慢走向她。
艳庑月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开口,一脸戒备地看著他,一方面也暗中调气,想用这一点束缚就困住她,实在太小看她了。
西楚傲天勾起了唇角,悠哉地环胸看她,似乎看出了她的企图。“没用的!在这屋子里,你根本无法凝集内力。”
艳庑月心头一惊,不明白地望著他,西楚傲天指了指屋角燃著的一支香,一脸诡异地开口道:“这香可是特别为了你燃上的。”
艳庑月此时才察觉到鼻间那股淡香,她在这里晕了多久就吸了多久,西楚傲天早就知道她会来,他是设好圈套让她跳的。
“真冷静啊!你难道没什么要问的吗?多少也会好奇我是如何得知你的行动……”
“卑鄙小人!”她瞪著他,不屑地冷哼。
听到她骂他,西楚傲天反倒露出一丝微笑,他走近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来仔细审视她的脸。
艳庑月大吃了一惊,身体想后退,奈何却被绑著,无法移动半分,只能眼睁睁瞪著对方愈来愈近的脸,她忍不住低吼,“别碰我!”
西楚傲天无视她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的脸上来回轻抚,对她一脸杀气腾腾的表情视而不见。
艳庑月厌恶地躲闪那只不规矩的手,然而毕竟双手双脚都被紧捆,活动范围有限,只能虚张声势的吼著,“混蛋!拿开你的脏手!”
西楚傲天倒是乐得大笑了几声,“你似乎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啊?”
他明摆一脸你又能奈我何的态度,话音未落,在他的手来到她唇边时,她用力咬住了他的手指头。
西楚傲天一点也不觉得痛,只是一脸无赖地笑道:“再用力一点,想不到在你嘴里的感觉竟这么美妙啊!”
自懂事以来,一身武功少有敌手的艳庑月,几时受过这种气?如果是九妹曦儿,早就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了;但姊妹里虽然她武功最好,却也最不擅言辞,虽气得咬牙切齿、浑身发抖,却半天也不说出一句话来。
“我要杀了你!”好半天,她才从牙缝中恶狠狠地挤出这句话。
“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杀我,难道会是想我吗?”
“你……”艳庑月眼中闪动著杀意。
西楚傲天笑得无限诡异,将脸凑近她,“你的命还在我的掌握之中呢!就算你挣脱手脚的绳索,也未必能杀得了我。”
他话才说完,不让她有反应的时间,唇立刻复上她,艳庑月无比惊骇的睁大眼,天啊!他……吻她?可是他并不知道她是女的……难道西楚傲天有断袖之癖……半晌西楚傲天才松开她,接下去刚刚的话,“你说是不是啊!庑月公主!早在你一身男装打扮踏进中堂时,我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艳庑月张大了眼睛。他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他是怎么知道的?在战场上他们只有远远见过对方的身影,距离太远是无法看清楚她的,他又如何得知她就是艳庑月?
“要知道你的身份一点也不难,这只贴身的链子,上面刻著『庑月’,听说这条链子是你们家的传家宝物,只要是艳家出生的孩子,在出生后就被挂上,上面刻著各自的名字,除非是死,或是遇到钟意之人,否则就算是沐浴也不得拿下来。”把玩著西楚傲天手上原本该挂在她身上的链子。
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叫,“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西楚傲天将她的双手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