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头推一推小花爹:“来,孩子,把烟点上。”
其他人以为这小孩没抽过烟,怕呛着,所有叫怂恿小花爹:“点上点上。”
老方头扯过小花爹,来点上点上,我给你对上。
因为火柴早已经用完,有一半人的烟都是对起来的,小花爹的烟要想点起来,用火柴是不可能了,只能和别人对烟。哪只老方头给小花爹对烟的时候,小花爹抢过了烟,道:“我不对烟,死老婆。”
听了小花爹的这说法,大伙先是一愣,接着就都哈哈笑起来。哈哈,这小毛孩还挺事儿多。
小花爹也不理会别人,拿过烟后,把烟握在手里,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白石头,把白石头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就在自己身上找什么,转眼看到老方头的裤子还没有合上,就伸手到老方头的裤子上。老方头的裤子已经破败不堪,原本就是补丁叠补丁,现在连补丁都没了,裤子里面的棉花一丛丛露在外面。
小花爹揪了一朵,然后放到石头上面,把两个捏在一起,到旁边的石头上划起来,刚开始只是有火星冒出来,随着火星越来越多,那棉花竟然着了。
就着那火,小花爹点着了烟卷。
小花爹是最后一个抽完的,看着小花爹抽完烟,老方头拍拍他的后背,让所有人跟上他进了那个隧道。
马丽丽的奶奶讲到这里,就收回了声音,不再往下面说。马三炮看着老人的嘴巴,希望它能再次动起来,如果这是一个故事,或是一个真实的故事,那她说的这么多都是一个引子,都只是一个故事的开始,如果在开始这里突然刹住了车,那对于听众来说是一种折磨。
“下面呢,他们进了隧道以后怎么了?”马三炮问老人。
老人笑了笑,道:“后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
“你怎么会不知道?进了隧道以后,才是我们想听的啊。”马三炮追着问老人。
五狗子也被吸引到这个故事里来,也附和道:“是啊,我还没听过瘾。”
这也许马三炮我听到的第一个太监故事。马三炮的奶奶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心机,让他给我讲故事,他只会讲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从前有座山……,马三炮至少知道这个故事是一个循环,心里可有个着落,可是这故事竟然没尾巴了,真是太坑爹了。
老人笑嘻嘻道:“后面没有了,因为我也没有听到过后面的事,所有没法给你们讲,不过如果你们非要听,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件事的结局。”
“总比没有强,你给我们说说。”
老人看了看最后一片馍片还安然躺在炉子上,就让五狗子给她了一碗水,她拿起馍片边吃边喝水,给孩子们讲下面的事。
能顺应环境,才能够生存,这时自古的道理,老方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井下的环境虽然什么恶劣,每天都有人死去,但是老方头活了下来。不管是用他溜滑的脑子,还是用他能吃苦的身子,他都挺了过来。他在的时间长了,他就知道了别人不知道的东西。不过说实话,谁愿意在这下面一直呆着,来这里的人从第一天起恐怕就是想着如何从这里逃走。
时间长了,老方头马上知道了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其实这也不算是秘密,只不过知道的人已经都死了,窑主以为新人们不知道,就放心大胆地不加提防,这样就给了老方头机会。
老方头知道了逃出去的路,但是他不管冒然行动,此等性命攸关的大事不可乱来,毕竟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出了差次,被窑主的狗腿子给发现了,那就永远都离不开这里了。老方头害怕这里面有窑主的奸细,一旦他有所行动的时候,被打了小报告,于是他就观察了很长时间,直到小花爹他们这一批被送进来。
时间长了,老方头也看出道道来了,他觉得如果是窑主的奸细,肯定吃不过井下的苦,所有这奸细的事是不用担心了。他准备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把所有的人挑动起来,和他一起逃走。
“后来他们就真的成功了。”老人补充了一句。
“为啥他不一个人逃走。”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井下面的隧道都被石头堵起来了,他一个人是不可能逃走的,而且里面还需要好几个人的配合,才能够成功。否则以老方头的性格,他早跑了。”
“那老方头说带大家去找宝贝,那是不是真的。”五狗子问老人。
老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能看出来她是笑了,她道:“具体发现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所有的人都没有空着手回家,小花爹也跑回来了,据说他兜里全是金子。”
“金子?”我的嘴巴张的不能再大,不过谁听到这个,也是很兴奋。
“金子,黄|色的金子,虽然差点没了命,不过还是值的,他发了财。”
“那他娶了小花妈了没?”
“没有。”
第22章 男人不回家
人们恨富二代的挥金如土,人们很官二代的平步青云,恨他们给这个社会带来了和谐不掉的不和谐,可是人们在自己的内心里都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希望自己是富二代和官二代。如果对着流星许一个愿就能如愿,那夜空下一定会站满了形形**的人,哪怕他们面对的是外星人,都会欣然前往。
不可否认,人们对那些生来就有财富的人充满的向往与敬畏,这是人之常情,也是世间百态。与此相反,人们对暴发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