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了?”年轻j员小心地陪着话。
“恩。”铁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正要问下审得怎么样了,却意外地发现了坐在椅子上的流氓,“是你!”
“是我。”向ri心里有点忐忑。
“你们认识?”年轻j员傻眼了。
铁婉没有回答他的话,专注地盯着某个流氓:“说,又干什么坏事了?”
“你看我像那种人吗?”见铁小妞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流氓心里稍安。
铁婉冷哼一声,转员:“小伍,刚才是你在审?说说他都干了哪些坏事?”
“是这样的,铁局。他打了一个调戏女人的有钱少爷,不过是对方先动的手。”年轻j员是铁了心要帮流氓开脱,而且他发现铁局虽然对某人生气,但并不是真的发怒,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铁婉的脸se好转了点,看向流氓的眼神有不像之前那般犀利:“这么说,你似乎做了一件好事,可是怎么会被送到这里来?”
“是徐队长送来的。”小伍在一边补充道。
“什么!”铁婉的脸se马上yin沉了下来,徐天的她还是知道一点的,而且那家伙还追求过她,这让她回忆起了一些相当不愉快的事情。见一旁的小伍似乎被自己现在的样子吓住了呆呆地站着没动,铁婉的语气里稍稍带了点不满:“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放了。”
“是,是……”小伍回过神来,忙不跌地点头,走过去替流氓解开了手铐,心里暗道铁局发起火来实在太恐怖了,跟面对一头处于暴怒中的母暴龙一样可怕。
“对了,昨天我睡着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见流氓已经解了手铐,铁婉神se怪异地问道。
流氓心里一抖,难道那件事被察觉了?表面却装着极度正常的样子:“没有啊,昨天下午你在卧室里睡觉,我一直在客厅里看电视,没发现有奇怪的事。”事实上,他并没有说实话,昨天下午确实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正确的说应该是比较yin荡的事:某个流氓因为看了两个小时的电视,闲着无聊之下乱逛发现了房子的主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而晾在客厅一角的私人物品,一条纯白的半透明三角内裤。流氓受刺激之下,险些喷了鼻血,一把抓在手里仔细亵玩着,甚至还龌龊地拿到裤裆处用力抹了两下。后来实在舍不得放回原位,便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准备带回家收做珍藏。
“真的没有吗?”铁婉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他拿了,而且这种事也不好直接说出口,想到后来自己的母亲来了,说不定是她帮自己收了起来,可惜今早没来得及问她。不过,对于流氓她还是怨气颇重:“我问你,我妈来的时候你到底对她说什么了?害我无缘无故被骂。”
“我什么也没说。”向ri两手一摊,坚决撇清干系。
“还说没有!今天早上我妈还打电话……”说到这里突然发现一旁的小伍正露出暧昧神se地看着她们两个,脸上一热:“好了,我还有事先出去了,小伍你做好笔录,然后带他走。”说完匆匆离开审讯室。
“嘿,兄弟,你不老实啊。说,你和我们铁局什么关系?”见上司走了,小伍又恢复到先前的亲热态度。
“这个……”向ri装作支吾不定,更加深了某人的遐想。
“说,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些。”小伍的话里有些得意。根据两人的对话,再加上自己的推敲,他心里已经有了九层把握。
“好,既然你叫我兄弟,那我也不瞒你。其实,铁婉她是我老婆。”向ri又开始没脸没皮地胡扯。“还希望小伍兄弟能为我保密。”
小伍露出果然就是如此的神se:“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没想到铁局居然有了男朋友,她可捂得够紧的。我说兄弟,我佩服你啊。有铁局这样的女朋友,很不好受?”
“不会,其实小婉在家里是很温柔的。当然,在外面她要保持做局长的威严,所以有时有点不近人情。”向ri继续胡扯。
“真的?”小伍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似乎这比母猪能上树还要不可思议。
流氓还待再说什么,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小伍以为是铁局去而复返,殷勤地去开了门。
“刘队,怎么是你?”门外站的是一个三十五、六的高个男子,后面还跟着两个年轻的j员。向ri一看不是铁小妞,心里放松下来。
“小伍,让我来审。”被称做刘队的男子绕开小伍走进里面去。
“不好意思,刘队,我已经审完了。”小伍有意无意地挡在他面前。
“哦,有结果了吗?这家伙可是持凶器伤人的歹徒啊,据说还把人伤得不轻。”刘队装作一脸惊讶,眼睛却凶狠地盯着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向ri。
听这一说,小伍知道应该是某个被打的家伙找来的帮凶,面孔一板道:“刘队,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不过是因为对方先动手而作出正当防卫而已。”
“是这样?”刘队的脸马上yin沉下来,“小伍,我们当j察可不能徇私。你是不是拿了他的什么好处,为他说好话。”
“刘队,这你可不能诬赖我,我小伍可不是这样的人,倒是刘队你……”说到这里小伍诡笑起来,要依往常他自然不敢跟面前的刘大队长叫板,可现在心里底气十足,铁局的男朋友谁敢动?除非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况且对面的刘队也并不是什么好人,私底下收红包的事局里没几个人不知道,只是没有确切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