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恭送皇上。”她不能太贪心了,毕竟今晚已经把凤印捞到手了。回头看了一眼小燕子,没想到这个野丫头还有这么大的作用。更没想到的是皇上居然对她的娘还念念不忘,还不知道她的娘到底死没死,万一没死的话怎么办?这依照皇上的性格,肯定要把那个大明湖畔的夏雨荷给弄到公里来封个什么妃嫔什么,那自己的处境可怎么办?这肚子也一点反应没有,皇上也不来宠幸自己……自己以后究竟怎么办!
永璂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对于这宫中的女人而言,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把手并到了一起,手掌渐渐冒出了一阵蓝色的光,手来回搓弄了两下,再打开手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颗浅蓝色的药丸,说是药丸,但是如果光看上去的话,就像一颗玻璃球一样好看。对着门外喊了一句:“善保。”
“主子,有什么吩咐。”和珅单膝跪地,永璂看了看门外的天色,是傍晚,乾隆每天这个时候会过来看他一会儿,要避开乾隆看他的时间:“今天夜里,给我把延禧宫的大宫女,冬雪弄过来,记住,是悄悄的!”夜里的事情,主子为什么要那么早对自己说?看了看天色,善保也大概知道了,主子是要特意避开皇上来的时候。“是!”“你下去吧。”
果不其然,善保出去还没有半柱香的功夫,乾隆就来了。“永璂啊,给朕看看,你自己的伤好一点了没有。”“皇阿玛吉……”永璂刚打算给乾隆请安,却被乾隆拦住了:“哎!别动!好好休息!”听到乾隆话,永璂不免满脸黑线,怎么听得跟自己像得了不治之症还是伤筋动骨一样严重?
“你这孩子啊就是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乾隆虽然说着责怪的话,但是语气中满满都是宠溺:“小燕子那么重的伤都能下床了,你还躺在床上。”“皇阿玛,儿臣也可以下床了,是你不让!”被拿来和一个女性比身体素质,永璂觉得有些心闷,他姑且还是个男子,被拿来和女生比,而且还不如一个女生,当然会觉得烦。
乾隆听到永璂的顶嘴,并不觉得生气:“那也是你自己的身体素质太差了!朕不让你下床是为你好!万一又受了什么伤怎么办!”这孩子总是被告知身体不好、有伤有病、又是中毒又是什么的,让他的心一直悬着,这次外出打猎,突然晕倒也让他吓了一大跳。这次得让他好好把病养着,免得下次又冒出什么病什么痛的。
“来人,就在这里摆晚膳把;永璂,今晚朕就不陪你了,朕还余下了一些奏折。”永璂直想吐槽,你这种对妃嫔说今晚不能宠幸她们的口气是怎么样?我是你儿子你儿子!不是你妃子啊!虽然心里不停地怒吼,但是永璂还是点头:“是,儿臣知道了。”
看着自己懂事(大误!)的儿子,乾隆满意的笑了。吃好饭菜以后,乾隆就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让永璂好好照顾自己,说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去办就好了。永璂僵着笑脸把乾隆送走,然后才落下脸,这乾隆莫不是认真了?不过他的认真又能坚持多久呢?
“皇上今天没来本宫这,皇上去哪了?”令妃坐在铜镜前,把耳环从耳朵上拿了下来;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姣好的面容。“回娘娘,皇上哪也没去,去了乾清宫批折子。”冬雪跪在地上,生怕自家主子惩罚自己。可是今天令妃刚刚得到了凤印,心情好着呢,也就大度了一会:“乾清宫吗?那就好,别又给哪个狐媚子给勾引过去了。”
听着令妃的话中没带刺,冬雪才安心下来;“服侍本宫入寝吧,完事了你就能退下了。”令妃伸出一只手,冬雪马上扶住令妃,把令妃扶到了床边。然后熄了灯,才开门退出去,只是刚出去,就被一块布给捂住了鼻子和嘴,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她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一个自己很熟悉的地方,这就是他总是来找皇上的地方;抬头,却看见了十二阿哥,愣了一会儿,才想到了要行礼:“奴才参见十二阿哥,十二阿哥吉祥……”“吉祥?”永璂冷哼一声:“有你那主子在,爷就永远不会吉祥。”然后抬眼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善保:“你下去吧,别让任何人进来。”
看到善保转身走了出,永璂才走到冬雪面前,手掌开始运起蓝色的光芒,按在了冬雪的头上,嘴里念了些什么话;冬雪觉得自己里好像有一个搅拌机在搅动,然后慢慢地没有知觉了。永璂看到冬雪的表现,笑了;他把冬雪脑子里的所有记忆都清除了,再给她灌输了点其他的记忆……这个方法的确是残忍了一点,但是却是最好的最有效的办法。
“把这个药,给我每天磨一点粉末,放到令妃的饭里面。记住,是每一天!”冬雪接过药,磕了个头:“是!主子!”“好了,善保,进来吧。”永璂坐回了床上:“善保,你把冬雪送回去吧。”在门关上后,永璂躺进了被子里,令妃,敢做就要敢当,现在报复才真正的开始,你能承受得了么?
“哦?格格?”永璂吃着小林子给他剥的葡萄,嗯……有些酸,果然还没到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