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以后参谋长来你再不跟我说,我就弄死你!我看你们都欠练了,说老子搞狗!”
没有必要解释了,一场“三角恋”总是会有很多人受伤的,谁让这个老维队长当初给了我致命的收拾呢。
老维队长将他的火通通发泄到了我身上,想想我在这中队除了他,还没人这么收拾过我,不经意间就开始问候他全家女x。
再后来,老维队长盯着我收拾,直到我忍无可忍,我发誓一定让梁泽海灭了他。
他没在跟我提训练计划的事,只是将我拉到旁边,当初他的新华字典。
“哎!新兵!那个‘赟’字怎么写?那个‘湮’怎么写?”
我站在旁边,心里琢磨着这个队长在干嘛?他在写什么?只是他问什么我回答什么。
他写到晚上,我就站到晚上,一动不动,动动他就会刺激我一下,这让我更加坚定了收拾他的念头。
梁泽海出去了,去了大队,而老维队长一时寂寞又玩起他的狗来了,狼儿倒是对我很好。
狼儿是老维队长唯一的亲信,有时候觉得他可怜又可恶,总是带着一种同情去理解他这名不一样的“军人”。
但遗憾的是很多次又被他无情的打击掉,对于他我是能躲则躲,躲不了就面对。
也许对于我们的文化,我们的习俗他不是很了解,就像我对于维吾尔族的文化习俗也是一知半解。
有时候他一个月只在固定的时间吃东西,上午几乎是喝水,只有到晚上十二点才吃东西,他说这是“斋月”。
对于这些习俗我们只能尊重,除了尊重他,就是理解他,只要他不莫名其妙的将我们收拾一顿,他还是蛮好相处的。
突然间看着狼儿心软了,他对老维队长还是一样,尽管老维队长对这条j犬也是“心狠手黑”。
“狼儿!饿不饿?饿了我给你东西吃!”
老维队长摸着狼儿的头,难得见他慈爱的时候,似乎这是他唯一的朋友,一个不会说话的朋友。
夹在他们的中间最难受的是我,指导员说这样做,老维队长说要那样做,不管怎么做都是错。
但我还是喜欢梁泽海,毕竟他的选择理智一些,总不会想老维队长那样,想出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东西。
给狗洗澡就给狗洗澡,大爷我拿着刷子把狗当爷伺候着,这老维拿着水枪一顿乱打,看得我是哭笑不得。
现在我也学乖了,只要他不让我干那些身不由己的事,他永远是我的队长,就凭他的特殊身份。
但现在我心里憋着一肚子火,都是他给的,今天不出了这恶气,今后我怎么在这呆。
终于他累了,都十点多了,该洗漱了,今天我在这站了八个小时,一动不动的站着。
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我还在那站着,对老维队长足够了解了,他一定会回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开了门看了我一下,立马消失了。而我还在那站着,对于他的脸,在我脑子里就是模子。
门再次开了,梁泽海回来了,活动了下筋骨,看着我站在那有些不对劲。
“哎!我说小彭子你干啥呢?成植物了?”
“没有!队长让我站在这,没他的命令我不敢动!”
“多久了?”
“你们从大队回来那会,我就一直站在这里!”
我冷冰冰的回答着梁泽海,话里的冰冷已经告诉他,我现在很生气。
“啊?岂不是七八个小时了?狗杂碎吾甫尔!拿着老子的人这样搞,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梁泽海听我说完,马上进入了暴走状态,他都舍不得收拾的人被老维队长这样收拾,他生气了。
站在办公桌前,他像只没头的苍蝇满世界转着,脸憋的红红的,看着到让我坚定了不少。
“砰!”
一声巨响,梁泽海使劲一拍,桌子上的电脑直接前扑了,倒是吓了我一大跳。
“杂碎!杂碎!你怎么不动?你脑子坏了?”
梁泽海一边骂着,一边指着我的脑门,但我还在那站着,因为他不喜欢扭扭捏捏的兵,这都是谭进军教我的,挨骂挺直,挨打站稳。
我动了,拿起梁泽海的杯子,给他打了杯水,放在他面前,退后依旧站着。
“坐!”
我“啪”的一声坐到地上,他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该对我怎么样,我简直比狼儿还听话。
“我说坐椅子上!”
梁泽海这样为我动气,这让我心里很踏实,毕竟对他好没有白费,我知道他和我一样,都是x情中人。
“没事!站一会不会死!指导员都站着,我哪敢坐!”
“这是命令!坐!”
梁泽海再一次提高了声音,一种让我无法抗拒的威严,我依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依旧笔直的坐着。
“你这脑子是不是木瓜?啊?是不是木瓜?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面粉,你……气死我了!”
梁泽海指着我一顿乱骂,而我就是这么个人,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谁有例外。他是将,我是兵,在他面前只有命令,没有其他。
梁泽海不再说话了,倒是有点像我把他气坏了,矛头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