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安童现在的状态深感疑惑,很难想象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小狼看着我说道:“他应该是受到什么刺激疯了。”
我一听小狼说安童疯了,心里立刻一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我不在顾及安童躲着我,一把就把安童抓住了,对着他大声问道:“安童,你看看我,我是谁?”
“不见了,都消失了,哈哈,不见了、不见了。”
听着安童语无伦次的回答,我真的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双手不停的晃动安童的身体,希望他认出我来,可是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那几句话,根本认不出我来。
老嫖看我过于激动,把我拽到一旁,说道:“我们追到他的时候,他嘴里就始终是这几句话,看样子是这里的神经被吓的混乱了。”说完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明白老嫖的意思,的确我的反应过于激动,九月和马大哈分别与安童说话,可安童竟然连一个人都认不出来,看来安童真的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刺激。
以我对安童的了解,还没有什么事情能把他吓疯的,他是大师兄的徒弟里胆子最大的,功夫最好的,也是大师兄最得意的徒弟,已经参加过几次大行动了,我实在很难理解,能有什么样的事情会把他吓成这样。
马大哈拿了些吃的给他,他竟然像野人一样,胡乱吞食手中的食物,我不知道他是太饿了,还是疯的已经不知道怎么吃东西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我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涌满了眼眶,但我却始终在控制,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就在几天前,他还神智清醒的把大师兄的文件给我,可就是这短短的几天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竟然会神志不清到这种程度。有的时候,我真的在想,如果这一切是梦该多好,我情愿不要发丘门的一切,只希望换回八年前那种快乐的生活。
等安童吃完,马大哈又喂了点水给他,然后老嫖就拿出绳子要捆住安童,看到老嫖的这一举动,我立刻大声吼道:“老嫖,你要干什么?”
老嫖看了看我回答道:“必须得把他捆上,否则他会到处乱跑。”
“不用吧,我看着他,咱们这么多人还看不住他啊?”马大哈说道。
“我日的,你这脑子真得回去补补了,想事情能想的长远点吗?现在没事谁都能看住他,一会再来点什么突发状况,你还能看得住他吗?”接着老嫖又对我说道:“小七,我知道你和他关系不一般,我捆他也是为他好,一旦有情况发生,他要是乱跑,死到哪里都不知道,再说了他要是碰到什么机关,咱们都得跟着吃瓜捞。”
我虽然有心反驳老嫖说法,但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毕竟他说的也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就是冲着大家的安全考虑,也的确应该把安童捆上,我虽然没有表态同意,但也没有伸手制止。
老嫖捆完安童,又翻了翻安童身上,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什么都没有。”接着又对我们说:“好了,恶人我做了,现在咱们得研究研究这小子口中说的不见了都消失了,是什么意思。你们千万不要把这句话当成疯话,往往是被吓傻吓疯的人,都会记得被惊吓的一幕,不过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形容不出来了,但在他重复的这几句话中,应该是有他被吓疯的事情。”
“问题是什么东西不见了,会把他吓疯呢,他在发丘门也不是一两年了,下过的墓也不少了,什么情况没见过,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了,也不至于把他吓疯吧。会不会中了什么毒,导致他发疯的。”天翔分析道。
一直在一旁保持沉默的小狼接话说道:“现在还不清楚他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而且他还没有手电。要是不见了什么导致他疯掉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很重要的东西在他面前瞬间凭空消失,否则他绝不会变成这样,嘴里也不会总说不见了。”
小狼的这句话,说到问题的根本了,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思考,到底是什么东西对于安童那么重要,而且还瞬间的凭空消失了。
忽然间,我心里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或者说是种恐怖的预感,我迫不及待朝着安童走去,双手扶住安童两侧的脸颊,对着他问道:“安童,和你一起的那些人呢?”我见他还没有反应,又问了句:“你师父呢?”
当问道你师父时,我发现安童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疯言疯语的喊道:“不见了,不见了。”然后就是一阵嬉笑声。
听到他的回答,我的脑子立刻嗡嗡三响,我已经隐约的感觉到这种不祥的预感发生了。
天翔看着我的脸色变了,立刻问我道:“你的意思是学红不见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虽然我极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在这里对于安童最重要的,那就莫过于是他的师父。他是一个尊师重道极强的人,在他的心里大师兄就像是他的生身父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他要给我那封信,非要来找他师父的原因。
想到大师兄凭空消失了,我有点按捺不住了,可还没等我说要走,小狼就率先朝着青砖甬道里走去,只是说了一句:“想要搞清楚,就要亲眼去看。”
小狼走在前面,我紧走几步跟了上来,现在我比谁都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脑海里出现了好几个问号,为什么安童会被吓疯,大师兄真的凭空消失了吗?
这青砖甬道并不长,只有不到10米的距离,过了青砖甬道直接来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