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的,你小子,别他娘的一惊一乍的,有什么不对?”
“老嫖,你是最后离开那棺椁的,从棺椁里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只有九足龙魁?”我对着老嫖问道。
老嫖刚要开口回答我,脸色瞬间就变了,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刻把我手中九足龙魁的爪子抢了过去,仔细地看了几眼,然后又看了看我,接着用非常疑惑的口气,对着我问道:“我日的,你是说,棺椁里还有别的东西。”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回答道:“不一定,但有这个可能。你想想看,当时我们在棺椁上,棺椁里面的响动声和震动感,会是这么软的爪子造成的吗?有几次我们差点被从棺椁盖上震下去,九足龙魁这么软的爪子,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冲击力。”
“我日的,你小子,还他娘的想点人事。”老嫖看着手中九足龙魁的爪子,边看边摇头,自言自语地嘟囔道:“妈的,肯定不是这爪子,这他娘的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一点硬度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冲击力,除非……“
我一听老嫖说除非,以为他想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除非什么?”
老嫖露出奸佞的笑容,看了我一眼,说道:“除非,九足龙魁的爪子和你那小弟一样,可以时软时硬,要不然就是它在棺椁里嗑药了。”
“嗑你妹啊,你他娘的,就不能想点正事,都什么时候,你丫的还开这种玩笑。好好想一想,在你炸棺椁的时候,就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或者说,就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我对着老嫖问道。
“我日的,在那种环境下,我他娘的能看到什么,你当我是展昭啊,再说了,谁他娘的告诉你,我炸棺椁了。”
我一听老嫖说他没炸棺椁,立刻质问道:“你怎么没炸棺椁呢?那两声爆炸,不都是你炸的吗?”
“我操,你小子和我说话能不能别用这种态度质问我,我他娘的也想炸碎那棺椁,可那也得炸得了才行。你们两个刚跑,老子就被从棺椁上撞下来了,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是烧高香了,还他娘的埋怨我,下回再有这事你来。”老嫖说完,便不再说话了,应该是对我刚才的态度有很大的意见。
我见老嫖有点来劲了,也就没再追问他,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我们三个在棺椁上的时候,都是勉强才按住棺椁盖,我和萧莫言跑了,剩老嫖一个又怎么可能按住呢,他被撞下棺椁,也是情理之中。不用想也能猜到,那两声爆炸一定是老嫖边跑边炸的。
此时,我心中还是有很大的疑惑,毕竟九足龙魁的爪子和棺椁里的冲击力完全不符。我对九足龙魁这东西一点都不了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老嫖的那句玩笑话,这东西的爪子会时软时硬。我倒是更希望是这样,如果是这样,那棺椁里就没有其他的东西,我们也不用再有其他的顾虑,只要防好九足龙魁就够了。
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有些不妥,心里多少有点担心,这条墓道并没有明显的气流,和刚才那条有很大的区别。如果想要赤手空拳的走出去,恐怕我们还得回到刚才那条墓道去,只有跟着气流走,才能找到出口,或者说是当年下墓人的入口。
我本想再问问老嫖,关于九足龙魁的事情,可一想他刚才来劲那副德行,又懒得问了。心想,还是别问这家伙了,搞不好,他已经准备好一万种埋汰我的词汇,等着我开口呢,我还是别自找没趣了。
以我对老嫖的了解,他就是这样的人,一旦要是有人说话占了上句,他就一定会想办法找回来。以前我不了解,总吃这种亏,被他埋汰了好几回,现在我了解了,也不给他埋汰我的机会了。
老嫖一边转身,一边问萧莫言:“展昭他妹,当时你听棺椁里的声音时,有没有听到不一样的声音……”老嫖话还没有说完,便停了下来,不再出声了。
我见老嫖不问了,也朝着萧莫言看去,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
只见萧莫言全身发抖,目光呆泄,脸色惨白,嘴唇发青,眼珠之中带有浑浊的液体,手抖得拿着蜡烛的火苗,都在左右摇摆,也不知道是蜡烛的火光映照的,还是她现在就是这副惨状,冷眼一看,就像是一个活死人一样,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
看到萧莫言突然间的异样,我先是一愣,观察了几秒后,发现她周围并没有其他物体,才上前把她手中的蜡烛接了过来,对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话刚问出口,我就感觉到萧莫言的呼吸节奏不对,已经不是她原本独特的无声节奏,现在的她,在大口喘着粗气,似乎呼吸很困难,并且毫无精神面貌可言,貌似即将要死去,一副奄奄一息的状态。
老嫖也已经到了近前,看着萧莫言这般摸样,也有点蒙了,刚要说话问什么,还没问出口,萧莫言就已经无法支称站立了,一下子失去平衡,要不是我和老嫖,一把将她扶住,她非倒在水中不可。
萧莫言喘着急促的粗气,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好像是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的。
“我日的,你该不会是有哮喘病吧?”
我一听老嫖说是哮喘,觉得萧莫言现在的症状似乎也很像,这事可是可大可小,哮喘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容易休克致死,连忙对着萧莫言说道:“你要是说不出来话,就不要说了,如果真的是哮喘,就眨几下眼。”
我的话说完,就一直看着萧莫言,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