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zhidao那是什么东西,总之它的出现太突然了,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如果是在老嫖抬脚起来的时候,它就跟着出来了,那我一定不会被吓到,而且还会毫不犹豫地给它一刀。
在老嫖抬脚的一瞬间,我已经把它的模样妖魔化了,电影里无数个妖魔鬼怪的模样,都在我的脑海里闪过。我甚至想到了最恶心,最恐怖的画面,但我真的没有想到它会是这个样子。
原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就算是它突然间的出现,也顶多吓我一哆嗦而已。可没想到,当它真正出现的时候,还真把我吓到了。
本来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它从白沙里冒出来的时候离我太近了,它冒出来的部位几乎快贴到我的脸了。
这种近距离的接触,就算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只是一个普通,恐怕也能吓人一激灵。
它长的很怪,很吓人,皮肤的颜色略显棕黄,简直难以形容它的模样,我不zhidao它的皮肤是什么做的,总之看上去第一眼,有点像是烘干的牛肉干一样,它露出来的所有皮肤都和牛肉干一样紧绷的,不带一点水分。
我不清楚从白沙里冒出来的是它哪个部位,但我想应该是它的头部。
虽然看上去并不像是头部,没有任何的毛发,更像是大腿的膝关节,但我还是感觉那是它的头,因为在它冒出来的部位上有两只眼睛,尽管两只眼睛长得扭曲不齐,但也不难看出那就是眼睛。
那是一双全是眼白的眼睛,正对向着我。和它对视的一瞬间,我简直要窒息了。
那双眼睛毫无血色,看上去特别的可怕,尤其是和萧莫言的光照在上,反射出一道恐怖的白光。
那道白光犹如一把阴寒的刀一样,在刺痛着我的神经,如果我现在可以说话,我一定会让她们不要照它的眼睛。
虽然我没看见它的眼珠动过,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它就是在看我。说实话,此刻我是真他妈的不想再看它的眼睛了,可是没有办法,它离我太近了,只有一拳不到的距离,我不想看都不行。
我不敢再做呼吸,因为离得太近了,真怕呼吸的空气会吹到它身上。不zhidao它对人的气息有什么反应,如果没有最好,但要是有,那我恐怕就要遭殃了,因为我不keneng憋气几十分钟。
当然,我想它也不一定会和我对视几十分钟。
和它对视了几秒钟,它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像一个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
我用眼角瞄了一下手里拿着的短刀,有些犹豫。与其说是犹豫,还不如说是担心更恰当。我真的担心手里的短刀对它造不成伤害,甚至怀疑这短刀能不能刺进它的皮肤里。
它的皮肤看起来太紧了,像是经过打磨一样,虽然粗糙,但看上去特别的厚实。不zhidao它的皮肤是在白沙里磨成这样的,还是它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在和它短暂对视的这几秒钟里,我发现我真的成长了,不再像以往那般造次了。如果是以前我突然间地看见它,以现在弯腰的这个姿势,我想我一定会被它吓得瘫坐在地上。也许我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可现在我并没有跑,也没有瘫坐在地上,我zhidao我需要的是冷静,不能冒失的做出任何动作,那样也许不但我跑不了,搞不好还得被它弄进白沙里。
心想,真要是被它弄进白沙里,那我可真就玩完了。
白沙不像是水,我落入水里老嫖他们还能下水救我,可我一旦落入白沙里,就算是他们有救我的心,也没下白沙的本事。
此刻,我最担心的不是和它近距离的对视,而是担心看不到它的其他部位。
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它的头部,所以我发现它的头部不keneng控制住老嫖的脚,也就是说,在我没看到它的其他部位里,也许是在白沙下面,它还应该有一个可怕的攻击端,也就是刚才控制老嫖脚的东西。
想到它还有可怕的攻击端,我这心里就更加的发慌,更加的无法平静下来。
一时间,我的脑子都快要炸开了,无数个脑细胞,在想着无数种逃离的方法。我z和它做正面对抗,根本没有取胜的把握,所以只能选择摆脱它。
如果说以往的我思考事情只是用两三秒钟的时间,那么现在的我思考事情就只用千分之一秒钟的时间。我zhidao我的时间不多,所以一定要在有限的时间内想到逃离的办法。
我有想过起身向后跳到黑上,但仔细一想,这个动作幅度太大,而且还是在原地,恐怕还没等我起跳,就已经被它控制了。也有想过刺它一刀转身就跑,但这个成功的几率也很低,如果它的皮肤和我一样,那我就不用多加思索了,对着它就是一顿乱刺就好,可事实并不是这样,恐怕我的刀还没刺进它的皮肤里,我就已经了。
突然间,周围发出一声白沙的摩擦声。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以震撼到我,我不清楚是它动了,还是老嫖他们动了,总之现在听见白沙的摩擦声会让我神经过敏。
心想,不能在犹豫了,不管是谁发出的声音,我都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与其等它先出招,还不如我主动出击,也许还有一些胜算。
我猛然间把头抬了起来,对着它就是一刀。
这一刀刺过去的时候,我也没看是刺到它哪里了,等我感受到拿短刀的手遇到阻力的时候,才朝着看去。
我一看,心说不好,有什么东西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