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撼的很,男人实在是个不堪入流的角色,竟然没有啥高级货,至少没有能让她感到有压力的货。
“你可能是用错药了。”走近,想了想,她缓缓吐出一句算是解释,没办法,只能那么解释了。
用错药?!
望着头顶平淡无奇的面孔,男人灰败的眼神迸出悲愤,他想说话,可惜却被嘴里涌动的东西堵了回去,竟连点声音都没吐出来。
冷着脸的墨泪,伸手抓住蓝光,用力一拨,随意横挥,毫指人面:“有没遗言要交待?”
语气很冷酷,可她的手在颤抖,轻轻的颤抖着。
“咕-”男人的眼珠动了动,面具下面传出水流咕动的声响。
“唉,爷与你无仇无怨,任你自行自灭罢。”手一紧,墨泪转身。
曾经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也曾亲手杀过鸡鸭鱼,也曾打过架,流过血,遇过险,几乎可说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但是,就是没有看过杀人,更别说要亲自动手杀人了。
将人当蓄牲一样宰,她,做不到。
心底又忍不住有些黯然,这个世界如此残酷,弱者如蝼蚁,人命如草芥,我不犯人,人来犯我,要如何才能做得到手不沾血,又活得顺心顺意?
正想离去时忽的浑身一颤,一个懒驴打滚滚向地面。
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