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见了大怒,吆喝声:“找死!”
身影晃,红影飘动,霎时间,栏桥上响起了片劈劈叭叭的耳光声响,挟着阵阵怒骂痛呼之声,几名闯上栏桥的家伙跌出了栏桥,扑通、扑通下饺子样落入了湖中,在这寒冬里,湖水冰冷彻骨,寻常人用手浸浸湖水都冷得受不了,何况整个人落入湖中,但更令他们恐惧的不是湖水的冰冷,个个发出了杀猪般的大叫:“救命啊……”几个家伙拼了命往岸上游,好在他们落水的地方离岸上甚近,片刻到岸,让岸上的干狐朋狗友拉上了岸,这才没有喂了湖中的食人魔鱼,饶是如此,也是吓得脸色苍白,面无人色,全身湿透,冷得直发抖,牙齿上下打击,咯咯直响,连打喷嚏,啊欠声不止。
水仙两手插腰,凶神恶煞般站立在桥头中间,趾高气扬,神气十足,凶悍的头母老虎似的,呼喝着道:“你们也不看看是谁在此把守,有我母夜叉水仙在此,你们不怕死的尽管来闯桥!”
白荷领着武天骄过九曲栏桥,边走边时不时地回头瞧他,笑说:“武三公子,我以为你不来天上人间了呢,回来京城这么多天,为何到今天才来见我们夫人呐?”
武天骄闻言心中动,微笑问道:“夫人知道我回来了?”
“那是当然,我们夫人消息向灵通,何况三公子被陛下招为金刀驸马,如此天大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又怎会不知,格格!三公子,你失踪的这几年,让我们天上人间的客人们好生想念!”
白荷娇笑道。
“那么你呢?白荷姐姐你也想我吗?”
武天骄笑着打趣道,言语中颇有挑逗的意味。
白荷脸色微微红,别过了脸,不敢看他,道:“三公子!你就别取笑了,你现在的身份可是非同般,金刀驸马爷!你还是想想怎么安慰安慰我家夫人吧!”
两人边说边说,不消会,便已过了九曲栏桥,上了沉月洲。
沉月洲面积不下数十亩,地貌狭窄而长弯曲,形如弯月,仿佛轮弯月坐落在印月湖中,沉月洲之名便由此而来,岛上古木参天,碧竹簇簇,曲径通幽,甚是幽静。
对于沉月洲,武天骄并不陌生,可谓轻车熟路,但时隔三年,物是人非,对那邀玉夫人,心中并无多少把握,谁知她是不是还和三年前样?说不定她也和华玉夫人样,另结新欢?
白荷并没有领着武天骄去往天上人间,而是折向东面的条小径,不多时,便已到了处庭院之中,白荷道:“三公子!你在此稍候片刻,我这就进去通禀夫人,夫人可能还在熟睡!”
武天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他深知邀玉夫人的习惯,天上人间向来是晚间营业,白天休业,因而也使邀玉夫人养成了晚间做生意,白天睡觉的习惯。
望着白荷的身影消失在西侧的院门中,不知怎的?武天骄心中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时也想不起来,当即在院中转悠了开来,转悠了会,猛地想起来了,脑中闪过了个丽影:“绿芙!”
武天骄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心中疑惑:“怎么不见绿芙?”
绿芙乃是天上人间的大管事,大总管,她可是邀玉夫人心腹,负责着天上人间的大多事务,般人要见邀玉夫人,都得事先通过她,再由她转达邀玉夫人,可白荷怎么直接带他来见邀玉夫人?绿芙呢?
想到此,武天骄隐隐有点不安,但他此时功力已达皇武之境,心中充满了自信,骨子里也透着股的傲气,暗道:“既来之,则安之,即是龙潭虎穴,老子又有何惧!”
在院中等待了会,武天骄耳中忽地身后传来阵轻微的声响,忙转过了身,定睛之下,不禁微微怔。
只见东侧树丛枝叶摇晃,个身着浅蓝色宫装的妇人莲步姗姗地走了出来。
这妇人浓妆艳抹,打扮得妖艳无比,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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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嫩,乍眼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然而她眼角难以掩饰的鱼尾纹悄然地诉说着她已青春不再,只不过驻颜有术,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还是花季少妇。她宫装两只袖子极长,挽在手中都有厚厚的团。
她双细长的眼眸凝视着武天骄,唇边含着丝冷笑,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某种阴寒的气息。
武天骄面向对方,隐然感到宫装妇人身上透着丝的凛冽杀机,这丝杀机,也只有他这样的皇武高手觉察的到,不禁心中凛然,暗自运起了天鼎神功戒备着,卓然仕立,微笑道:“这位大娘,您是哪位?”
宫装妇人听得“大娘”二字,阴冷的目光中杀机闪而逝,随即又咯咯咯的浪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好不撩人,道:“公子有礼,妾身水柔然。”
她蛇腰扭扭摆摆的走上前,双手对长袖悄然滑下,袖口委地,轻挑地对武天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笑道:“哟——好俊俏的妙郎君!光是这副俏模样,世上怕是难找出第二个来,难怪邀玉那个浪蹄子对你青眼有加了……”说着,媚眼横视、荡人心神。
听到她提及邀玉夫人,武天骄正欲答话之际,蓦然,地上只长袖悄无声息伸到武天骄身侧,猛地疾卷而上,有如毒蛇昂首,闪电般扑向他,袖口中银光闪闪,竟然暗藏利刃。
武天骄暗骂声:“妖妇卑鄙!”
他直在提气戒备着,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