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临靖国公主府的圣武者,靖国公主直是持着怀疑态度,以他们的身份怎会无端的跑来投靠自己?
武天骄随着樊夫人来到了后堂,然而,樊夫人压根儿没有在后堂停留的意思,迳自走出了后堂。见此,武天骄只得跟着她出了后堂,路随行。他扮作月奴娇的时候,在靖国公主府住过,对府上的环境还是十分的熟悉,看樊夫人去的方向正是后院,忙凑近几步,问道:“夫人!您这是…………要带我上哪儿啊?”
樊夫人回身瞟了武天骄眼,眼角掠过了丝的笑意,漫不经心地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等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武天骄灵识通明,觉察到了樊夫人眼中的笑意,心头跳,顿时升起了不好之感,望了望四周,道:“我们…………这里不是后堂?”
“本夫人临时改变地方了!”
樊夫人淡然道:“怎么?你是不是很害怕?你怕什么呀?怕本夫人吃了你?”
“不是!”
武天骄忙满脸陪笑说:“夫人又不是母老虎,怎会吃人…………”他话未说完,樊夫人忽地脚步停,回过身来,两眼直瞪着他,目光如利刃般,如果目光能够杀死人的话,估计武天骄这会儿已经给樊夫人分尸了。
武天骄被樊夫人杀人般的目光吓了路,顿时住嘴,余下的话也就说不出来。只听樊夫人面罩寒霜,语寒如冰:“你敢骂本夫人是母老虎?”
啊!武天骄愕然,忙摆手道:“夫人您误会了,我…………没说夫人你是母老虎,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
樊夫人喝问。
“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武天骄陪笑说:“夫人您花容月貌,天仙似的,又怎会是母老虎呢!天骄只是打个比方,找个比方!呵呵!”
樊夫人板着脸,冷哼声,道:“说话要小心点,以后别在本夫人提起‘母老虎’三字!”
武天骄连连称是,心中捏了把冷汗,暗道:“我的娘呀!我又没说你是母老虎,你自个倒承认了!火气甚大,还不让别人提母老虎三字!我看你是不是守寡守得久了,寂寞空虚,心火旺盛,有火无处发。泄,发到我身上来了!要是如此,我们到床上去,我帮你解决!”
幸亏樊夫人看不到武天骄心中所想,不然,她怕是要不顾身份地暴打他了。
两人经此闹,行走间再无言语。武天骄低着头,小心地跟在樊夫人后面,那情景,就像是宫里的小太监跟着主子样。武天骄心里感到纳闷,想他扮成月奴娇跟随靖国公主来到靖国公主府,那时见到樊夫人,樊大人对他多好,又热情,又慈善,像是亲人样。如今换成了武天骄,樊夫人对待他与对待月奴娇截然不同。看来樊夫人是喜欢女娃子,不喜欢男娃子。
不到片刻,樊夫人领着武天骄到了后院的间大屋里。樊夫人招呼他落座后,个娇俏的小侍女给他们各端上了杯茶,然后退了下去。
厅中只剩下樊夫人和武天骄两人,端起茶杯,向武天骄敬茶,微笑着说:“驸马爷,来到我家,就当是自己家里样,别客气,别那么见外,请用茶!”
语气温和,巧笑嫣然,与刚才板着的冷脸模样判若两人,前后反差之大,令武天骄直愣神,不敢怠慢,忙端起茶杯,回应道:“哪里!哪里!”
喝了两口茶,樊夫人再次的打量了武天骄会,开始和他有言没语闲聊起来,发问道:“听闻驸马爷的娘亲是绿岭人氏?”
“是!是!”
武天骄老实回答道:“我老家是绿岭的鼎龙村!”
说着,神色阵黯然,伤感地道:“只是鼎龙村已经不在了,绿岭已经没有鼎龙村了!”
哦!樊夫人神色动,问道:“怎么没有了?难道村子会长脚跑了不成?”
“夫人说笑了,村子当然不会长脚跑了!”
武天骄凄笑道:“鼎龙村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被伙盗贼给毁灭了!”
“原来如此!”
樊夫人神情凛,叹息道:“真是不幸啊!恕本夫人冒昧,问到驸马爷的痛处了!”
“哪里!哪里!”
武天骄笑着回应道,不自然地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迟疑了会,问道:“夫人!不知您召天骄来,何事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