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飘飘然之后,金昌绪对武天骄的看法刮目了,心中暗暗羞愧:“原来他对我的看法是那么高,可笑我竟不觉得!”
定了定神,才想起先前的未了之言,便道:“天骄兄弟,我觉得你应该去天雪山看望下郡主?”
哦!武天骄听得心中动,笑道:“是啊!我是该去zhu点抗母只是,天雪山那么大,不知道郡主在哪个地方?”
“这个我可以告诉你!”
顿了顿,金昌绪肃然道:“天骄兄弟,你或许不知道,郡主的师父便是百年前,素有‘魔剑神君’之称的独孤天峰。”
“独孤天峰!”
武天骄微微动容,颔首道:“此人我听说过,仍是百年前武林中的代神魔,剑术通神,武功修为早已臻化境,是与天下五宫之主并驾齐驱的顶尖人物,原来郡主竟是他的弟子,真让人想不到啊!”
“是啊!”
金昌绪感叹道:“郡主有如此师父,是她福泽深厚。天骄兄弟,郡主和她师父就住在登云峰的绝天谷,你要是去了绝天谷,见到郡主,叫她别心光顾着练武,最好是抽时间去雪龙城看看王爷,如今修罗人打进来了,王爷的处境十分危险……”
咳咳……在前的金绩忽地打了阵剧烈的咳嗽,马速缓,等到武天骄和金昌绪跟上后,冲武天骄笑,摇头叹息道:“唉!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这会,就感到有点冷得受不了了。不像你们年轻人有说有笑的,精力那么充沛,点都不感到冷!”
“哪里!哪里!”
武天骄呵呵笑道:“金将军,您可莫要这么说,瞧您身材魁梧,老当益壮,点也不比我们年轻人逊色。”
“是吗!”
金绩嘿嘿笑说,顿了顿,对金昌绪道:“绪儿,你先行步,去鹰王府通报下,
就说郡马爷已到,让他们做好迎接的准备!”
“是!”
金昌绪答应声,瞅了瞅武天骄,挥马鞭,啪的落在马股上。那马痛嘶声,撒开四蹄,疾驰而去。
望着金昌绪的背影消逝在长街尽头,武天骄眼神凝,暗自想道:“他刚才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让我去看望宇文香,又让宇文香去看望鹰王,说鹰王处境危险……”
想到此,不由心中跳,大感骇然,心中叫道:“难道鹰王有危险?”
他有意识地瞥旁边的金绩,若有所思:“他为什么阻止金昌绪说下去?为何要支开金昌绪?这其中……”
他还来不及细想,金绩已是笑吟吟地道:“驸马爷……呵呵!老夫都不知道如何称呼你才好。你既是我帝国的驸马,也是
王爷的郡马,这双重的身份,真让人矛盾啊!”
“不矛盾!”
武天骄只得停止思绪,微笑道:“金将军不妨叫我天骄好了,我和昌绪兄见如故,亲如兄弟样!金将军是长者,许多方面,我还要向您多多的请教呢!”
“岂敢!岂敢!”
金绩呵呵笑道,眼睛眯成了条缝,满脸的笑容。
他可是成精的老狐狸,老奸巨滑。但武天骄也不
quot;`
白给,机灵狡诈,早已非昔日的菜鸟。两人并排缓行,谈笑风生,聊起了家常,却谁也只字不提敏感的话题,彼此心照不宣。
近半个时辰后,金绩和武天骄已来到了鹰王府。却见府门前,只有金昌绪和几个鹰王府的下人在等候。见到他们到来,金昌绪迎上前来。
金绩下马看了看,脸色沉,不悦地道:“怎么只有这么几个人?不知道今晚郡马爷要来吗?”
金昌绪未及答话,位中年男子走了上来,这人武天骄认识,知道他是鹰王府的管家。那管家恭敬地道:“金将军,天色太晚了,夫人和小姐们都已经睡了,夫人吩咐了,说让郡马爷先在府上住宿,到明天,她亲自设宴招待郡马爷!”
“夫人?”
武天骄听得心中动,暗自好笑:“这个梅夫人逃来铁龙城鹰王府,鸠占鹊巢,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真当自己是鹰王府的女主人,俨然以
夫人自居,就不怕熊世光吃醋?”
既来之,则安之,武天骄心中自有打算,也不必急在时见到梅夫人,当即跟随那管家进了鹰王府。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或许是巧合,中年管家安排武天骄住的地方,还是武天骄第次来鹰王府所住的厢房。
厢房里早已摆好了桌丰盛的酒席,还有专人的侍女,显然鹰王府的人知道武天骄今夜要来,提前备好了酒菜。这让武天骄有点搞不懂了,他既然已经来了,身在鹰王府中,照理是插翅难飞,梅夫人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才是,何必那么客气,还要他留宿晚,这到底是唱得那么出?
武天骄可不相信,梅夫人会那么好心招待他,十有八九在搞什么阴谋。不过,这梅夫人不会笨得在酒菜里下毒吧?即使有毒,他武天骄也不惧!
这可不是武天骄自大,他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圣级七层。这是个跨跃式的突破,即使武天骄自己也没想到,他在吞噬了死神的元神之后,春风度,醒来后,功力飞跃到如此境界,这足以让那些修炼了几十或上百年的武者大跌眼镜,羡慕而癫狂。武天骄哪是人,简直是妖,只有妖才能飞跃到如此修为。
武天骄本来不想叫住那中年管家,对他旁敲侧击,谁知那管家存心躲避他似的,将他送进房里后,就匆匆的走得不见了踪影。
见此,武天骄也没让侍女侍候,索性人坐下来自斟自饮。他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