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像修罗娅那样,绕着舞池中的舞姬们走,而是直插过去,使得舞姬们不得不向两边让开,但也并未因此乱了舞步,仍井序有然。]
武德公主旁若无人地走到武天骄座前,也不行礼,轻哼道:“金刀驸马爷真是好雅兴,外面都乱了天了,你还有兴致在家里喝酒赏舞,寻欢作乐,就不怕叛军打到风城来,把你的女人全都抢走吗?”
“谁?谁那么大胆,敢来抢我的女人?”武天骄懒洋洋地侧卧在宽大的宽大的躺椅上,漫不经心地回应,斜着脑袋,瞅着挡住视线的武德公主。
蓦然间,他眼神亮,忽地坐起,上下打量着武德公主道:“啧啧!我的乖乖!公主殿下今天的这身打扮……真是别出心裁,干嘛不穿身盔甲来呢?那样不是更有英武之气!”
今晚武德公主的身打扮与以往不同,也许是特意为之。她穿着身淡黄的衣袍,除了螓首以外,全身都在衣物的包裹之中,衣领
很高,护住脖子,从头到脚,几乎没有露出的部位。这可不像是位帝国公主该有的装束打扮,也难怪武天骄忍不住出言调侃,说她为什么不穿身盔甲来。
武天骄自是明白武德公主为什么穿成这样。想来武德公主不想让他占便宜,才将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也许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免得有人向她动起粗来,不至于下被脱得清洁溜溜。当然,这个动粗的人除了武天骄,不会有第二人。
武天骄暗暗好笑,武德公主却是神情冷漠,不苟言笑,冷哼道:“本宫爱穿成怎样就怎样,要你多管!金刀驸马要是不爱看的话就把眼睛蒙上!”
“眼睛蒙上了怎么看美女啊!”武天骄笑嘻嘻地向右挪了挪,指着左手边空位说:“公主殿下,这里坐吧!为了您的到来,我可是特意地安排了这场歌舞。我们边坐下喝酒,边赏舞!”
整个大厅里,除了武天骄这桌,两边都空荡荡的,没有安排别的座位。武德公主精明过人,哪能不知道武天骄是特意如此。让她跟他坐在起,同桌同椅,那还不是存心就近占便宜。
“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武德公主心中冷哼,又气又怒,却又发作不得,淡然道:“客人哪有跟主人坐桌的,本宫也没有和别人坐同桌的习惯,你还是给本宫另外安排桌吧!”
“不坐桌怎么谈生意啊!”武天骄厚着脸皮说道:“我这里只有这么张桌子,怎么再另外给你再安排桌。呵呵!公主殿下,你怕什么呀?我又不是狼,怕我吃了你啊?”
“你就是狼,头大sè_láng!”武德公主心中暗骂,却是怎么也不肯就坐,冷哼道:“那本宫就站着吧,站着样谈事情!”
不管武天骄
怎么说,软硬兼施,武德公主就是不肯与他桌,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见此,武天骄只得无奈地吩咐下人,另外给武德公主安排桌,心说:“暂时让着你,来到我这里,你还能逃得了吗!哼哼!我们来比比耐力,看谁忍得住!”
他像是没骨头的人样,又躺下了,侧卧在躺椅上,嘴里又哼上
了小曲,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堂中的众多舞姬,对旁的武德公主视若无睹,那副轻松惬意的样子,差点没把武德公主的鼻子气歪了!
“金刀驸马,本宫已经应约而来了!”武德公主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直入主题:“你现在可以把魔兽卖给本宫……”
“好……”
武德公主话未说完,武天骄忽然大叫声,双手举,啪啪地鼓掌,接着,向领舞的颜如玉翘起了大拇指,大加赞赏:“跳得好,不愧是云霄楼的第艺女,舞就是跳得好啊!真好!”说着,转向武德公主,问道:“公主殿下,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
武德公主刚说了两字,武天骄哦了声,向她举起了酒杯,哈哈笑道:“极是!极是!下官刚才光顾着看舞,忘了向公主殿下敬酒了,罪过!罪过!下官自罚杯!”说着,将杯中酒饮而尽!
武德公主气不打处来,心说:“你跟我耍心眼是吗,本宫今天就厚着脸皮,把话挑开了!”
她刚想再说,武天骄叫道:“好酒!好酒啊!”旁边侍女给斟上了杯,他又向武德公主敬酒,笑道:“来来来!公主殿下,下官不才,敬您杯,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这话说出来,哪儿都不挨哪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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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给武德公主祝寿呢!旁边侍候站立的侍女们个个掩嘴而笑。武德公主则气红了脸,想发火都无处发,只能耐心平
静地说:“本宫不善饮酒,敬酒就不必了!”
面前虽然摆了满满桌的山珍海味,美酒佳酿,武德公主不是没有胃口,而是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丝毫不敢松懈。武天骄的为人如何,武德公主心里自是清楚,怎敢吃他的东西。这桌子上的食物十有八九下了mí_yào或者春药什么的,吃了定上当!
不管武天骄怎么敬酒,怎么劝说,武德公主对面前的食物无动于衷,不吃口。武天骄也不勉强,心中暗笑:“小样,怕我下药,胆子也未免太小了,对女人本公子何须下药!”
当下,男女开始了角逐,武德公主想直接了当地把话挑明了说,可武天骄不是装聋作哑,就是避重就轻,又或者是左右而言之。武德公主说东他说西,天南地北地乱扯通,就是绝口不谈销售魔兽事。
武德公主精明强干,哪能不明白武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