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双眼通红,剑法散乱,东厂二挡头吴睿见此机会抬手扔出数枚银针,唐菲虽心乱但定力不失,正要侧身避过,谁知道薛岳不知为什么突然闪道她身边,两人撞在起,三枚银针打在唐菲的右臂上,唐菲只觉得右臂麻,当啷声宝剑落地。
薛岳见唐菲受伤,在怀中掏出把金钱镖向四周抛,众番子纷纷躲避,趁此机会托唐菲的手臂,窜过院墙飞身逃走。
名番子举起弓箭要射,吴睿抬手拦住,嘿嘿笑:“别射,那薛岳是锦衣卫的人。”
番子不解看看吴睿吴睿道“薛岳大人虽峨眉门徒、却早投身锦衣卫身为千户、这次与咱家商量好了去骗取信任,好拿回那要紧的玩意,曾南显死了,唐菲孤儿寡妇的只能靠薛岳,圣旨还不手到擒来?”
“大人高明。只是锦衣卫与我们素来不合,这次薛岳为何如此卖力?”
吴睿又嘿阵干笑:“薛岳贪花好色,这唐菲又是艳名远播,咱们要圣旨,他定是要美人吧。”
“哈哈哈,众番子阵奸笑。”
薛岳拉着唐菲逃出围剿,随即问唐菲,“这附近可有能藏身的地方?”
其实他听到唐菲嘱咐老仆去什么密室,料定圣旨定在那里藏着。这问正是为了骗唐菲带他过去。
唐菲虽然手臂酸软,意志却很清晰,但哪里知道薛岳的狼子野心,随即说道,山上有密室藏身,你跟我走。
两人偷偷出城、上了城外处高山,半山腰处有山神庙,唐菲道供桌下扳,神像后露出间密室,两人走了进去。
密室里面竟然不小,看来似乎是个山洞,这山神庙靠山而建,正好将山洞掩盖住。唐菲点亮洞内火把,只觉得腰腿酸软,靠墙口口的喘气。然后对薛岳说“咱们在这休息晚,明早老仆带着恬儿到这里咱们再起逃。”
薛岳点头称是,目光及处,红红的火苗,跳动的火光映在唐菲秀眉轻皱的玉容上,显得分外的美丽,薛岳目光中了魔般不由自主下移,经汗水浸,唐菲湿透单薄的罗衫,紧贴少妇那独有的成熟胴体。
薛岳心中暗想:现在定更刚过,到明早还好长段时间,这女人定是要等女儿来了才肯取圣旨出来,长夜漫漫、倒不如先玩玩她过过瘾。
薛岳这次帮东厂办事,主要就是为了眼前这绝代佳人,现成的机会怎肯放弃。
随即从怀中掏出个小瓶,倒出7粒丹药递给唐菲说道:“师姑,你中的银针只怕有毒,我这里有解毒丹药。”
唐菲也知道自己中的是毒针,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那里知道正中了薛岳的奸计。
原来这是薛岳和吴睿早就商量定的,吴睿发的银针只是麻药却并没有毒,而薛岳递过去的反而是天下第春药“合欢散”,平常人吃2粒就控制不住,薛岳担心唐菲内功深湛,竟次给她服了7粒。
合欢散的药性何等霸道、唐菲只觉得丹田以下发烫,shuāng_rǔ不觉缓缓挺起,唐菲心知不好,但已经站立不稳,用手撑住石壁,双妙目瞪着薛岳问“这药不对!你给我吃了什么?”
薛岳双手抱肩嘿嘿笑:“师姑啊,这可是好东西啊,师侄多费苦辛才采集齐备,你下就吃了7颗,当然反应快些。”
唐菲只觉得大腿根处越来越痒,怒道:“休要多言,到底是什么?”
薛岳淫笑道:“合欢散啊,我的师姑,味道不错吧,平常的贞洁烈女两粒就受不了、你服7粒,还不知道会儿成何等dàng_fù,师侄我艳福不浅啊。”
“天啊!”
唐菲心中大悲,双手推石壁,只想撞死在墙上,免受凌辱。哪想到服药后武功尽失,脚下踉跄,步不稳要摔倒在地。薛岳怕石头坚硬,摔坏美人,抢步上前,双手托着唐菲的玉臀,起落,触及之处,温软无比。唐菲求死不得,内心慌乱,药劲顿起,心中急昏了过去。薛岳淫笑着看看怀中的女侠。
只见唐菲sū_xiōng高耸,柳腰纤细,玉臀浑圆;雪白的玉颈下,松敞的领口缝隙中,粉红色鸳鸯交颈肚兜儿若隐若现,暗香浮动,包裹住的坚挺饱满的shuāng_rǔ,更隐约可见尖巧的两粒红樱桃,伴着呼吸起伏,骄傲地怒挺,煞是动人。
不到炷香的时间,唐菲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脸如飞霞,此刻的她,感觉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她需要,她想要……
此时,唐菲凤眼朦胧,眼前出现了幻觉,她看着薛岳的英俊的脸庞,正色迷迷的注视着她,切情境如似梦中,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薛岳的颈项,琼鼻娇哼,眉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师侄……抱抱你的师姑……师侄……奴家好想你……哦……”
薛岳怀抱着唐菲,声声娇媚动人的“好师侄”听在耳里,落在心里,酥酥软软的,柔柔媚媚的,正是唤着自己,而唐菲的娇躯越来越火烫,两条修长的yù_tuǐ也交缠在自己腰间不住磨蹭,副春情难耐的样儿。
薛岳低下头,看着几如dàng_fù样纠缠的唐菲,那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唐菲已经迷失了本性,ròu_tǐ的需求将切道德lún_lǐ扔在了脑后,心求欢的唐菲伸入薛岳的腰下,探手入裤,纤纤素手握着薛岳早已挺直火热的玉茎,秀眸半合中流露出与她素日文弱秀美的端庄神色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