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想着,边用嘴狂吸着大guī_tóu,边用拇指死掐住那巨大ròu_bàng根部的输精管。
在这千钧发之际,淫贼的高潮被硬生生止住。她的这绝招果然很有用,原本想让避免被男人射入喉咙,没想到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杨易在关键时候守住了精关,他突然醒,说道:“不能射在你的嘴里,不然我可就输了!”
“不,等等,射吧,射到我嘴里。”
白素云后悔不该在最后时刻吐出guī_tóu,她的目的可是让老sè_lángshè_jīng啊,怎么忘记了呢!忙再次吞下guī_tóu,手上的套动变得很快,白素云可不想在丈夫
的忌日被杨易奸淫,想让杨易把jīng_yè射进嘴里。
杨易大叫声,从美女嘴中抽出没shè_jīng的yáng_jù,笑道:“就算我出精,你也输了,你听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春宵刻值千金,夫人,快与我入房交欢吧!”
原来更夫已经敲响了更天,半个时辰的约定早过了。她只想着如何含好ròu_bàng,却忘记了时间,这次输了个干二净,彻底完了!
白素云无奈地站起身来,缓缓地穿上肚兜,红着俏脸低声道:“今日随你了,不过今天是我夫君忌日,只求你对我温柔点……我们……我们进屋去吧……”
杨易哈哈笑,个箭步纵上前去,不等她反应过来,猿臂轻舒,将白素云抱了起来。白素云面无表情,动不动,任由他随意摆布。杨易也不在乎,撞开白素云闺房大门、大踏步来到床边,然后把白素云小心放在床上。床前便是唐南显的灵台和棺材,棺材中放有唐南显已火化的尺体。原来今日是唐南显去世满月之日,白素云便叫人把他男人的灵台和棺材搬到她房间中,原意是为丈夫守夜,却没想今晚会在他棺材前与杀夫仇人交合。
时至酷暑、白素云灵台前的大床上使用了紫竹片编的床榻、身体接触上去片清凉。
白素云卧在床上知道今夜将在丈夫棺材前贞操不保、心中的悲苦更是无法叙诉。但刚刚身子被杨易的双手环抱处却越发的滚烫,红潮阵阵涌上脸颊,颗心突突的乱跳,羞辱中却伴随着种莫名的兴奋。
抬头只见杨易已经解开上衣、身肌肉棱角分明、胸毛密布,两腿之间支起巨大的帐篷。白素云心念横,坐在床头将双腿分开,闭眼说道:“来吧,你不是就要得到我的身体吧?现在你可以满足了。”
杨易在床头坐下,见她颦眉似锁,娇喘如丝,贝齿轻咬着红唇,显得分外妩媚动人、伸手将白素云支白嫩的脚捉到手中、慢慢抚摸。
“夫人,这又何必呢?人生苦短,即便真有百岁之命,也是人老珠黄,多半辈子与拐杖为伴。夫人虽然已嫁人数年,但你男人已死,你又并未生子,年芳二十三,天生览烫丽质并未稍减,反而英武中不失清丽,俊爽中可见妩媚,平常女人不知道求多少次菩萨也得不来的、难道真让这天赐眷顾就此青灯冷灶的慢慢磨削掉吗?即便死后博个烈女封号、但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啊。”
白素云被杨易说动了心事,个月来的痛苦郁闷齐刷刷的拥了上来,只想找个浑厚的肩膀靠上去,哭阵子,不经意间,竟然把头靠在了杨易的肩膀上。
杨易见白素云靠着自己的肩膀低头不语,知道自己这番话与起了作用,半跪到床上,白素云见杨易终于上床来,慌忙挪到旁,可是,这床再宽又宽得到哪里去?在他的紧迫下,最终给他逼在了床角落。
杨易捧着白素云只玉足,将白嫩的脚趾含进口里,根根细细的吮舐起来,连趾甲和趾缝都不放过。对他而言,这样做只是为了彻底占有这位美人的每寸肌肤,每个部位。
但是在白素云看来,这种连自己丈夫都不曾有过的亲密行为,却多少令她有点惊喜,这个仿佛吻足礼般的动作让白素云感到自己原来不至于沦落到玩物那么可怜的地步,其实还是被重视被尊崇的。这种女人的虚荣心让她紧张的情绪开始逐渐缓解,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竟然不是那么讨厌,心底隐隐感到缕缕甜美的刺激。
再看白素云,已经没有刚刚那份倔强的表情,浑圆的肩头、粉堆玉砌的两只玉臂,裸露无余。红绫兜肚的胸边各露出半轮饱满圆润的乳帮儿,紧绷绷的在腋前挤出道肉褶;薄薄的红绫上,两粒实撑撑的rǔ_tóu,顶起两点凸起,晶莹如玉的脸上柳眉弯弯,樱唇微翘,副似喜似愠、娇媚入骨的神情。
杨易将舌头转向了脚心,顺着足弓优美的弧线反复舔动,更加细致地品味着眼前粉莲般的美人玉足,连脚心的任何条纹理都不放过,又像是怕冷落了另只脚,在白素云的双足间左右交换,来回游移,狂热似的舔舐吸吮,同时两只大手也配合样的开始捏揉起来。
如同足浴般,美丽女侠的身体在逐渐地松软。从家里遭难的那天就紧绷着的心弦,被足部传来的酥柔感觉慢慢地舒缓,而脚心偶尔的轻痒,又让她感觉像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