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香鬓影,酒se撩人啊。
门口有一长溜包装十分j美的花篮,里面盛满了美酒。陈长安以为那些酒是什么xo,因为瓶子上有这俩字母,结果又被林碧云给狠狠鄙视了一番。
林碧云说那些酒,是什么老母酒,要不就是朗姆酒,总之十分上档次的样子。陈长安压根没听说过这种酒,不过也没好意思细问,就那么应付了过去。
两人来的稍晚了一些,大厅里已经站满了人。表演台上有一个人正在对着话筒讲话,陈长安听了两句,好像是个什么大师在讲易经。
台上卖力演讲,台下高朋满座,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有人过来把林碧云他们引到一张桌子坐下,一路上不停的有人跟林碧云打招呼,看来都是熟面孔。陈长安摆出一副“我也来过很多次”的样子,带着一脸微笑,见人就跟人点头。
他穿着合体的西装,加上年纪轻轻j神抖擞,倒还真有那么点气质。弄的许多人都纳闷起来——这货谁啊?看上去很面熟的样子。
“林总!你可是来迟了,必须罚酒三杯!”
林碧云被引到一张桌子上,屁股还没坐稳,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老头就起哄劝起酒来。
林碧云大方的笑着说:“秦董事长,路上确实有事耽误了,这三杯酒我喝。”
林碧云话音一落,端起桌上的酒杯一连干了三杯。在座的人顿时轰然叫好,啪啪的拍起了巴掌,盛赞林碧云真乃女中豪杰。
一通笑闹过后,那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秦董事长指着陈长安说:“林总,这位小朋友有些面生,怎么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无论到哪儿,人都能分个三六九等,这一桌上的人虽然个个气质非凡,不过看起来还是以这个秦董事长为首。他一开口,大家都静下来仔细听着,他一说完话,大家就纷纷出言附和。
林碧云笑了笑说:“这位是陈长安,现在暂时负责飞月楼,是我的合伙人。”
陈长安从进了大厅就很少开口,他对应付这种场面实在没有经验,只能多看少说,不然说错了话肯定被人笑话。不过这个时候话头牵扯到了他身上,他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只能举着酒杯站起来说:“在下陈长安,还请诸位以后多多关照。”
就这两句屁话,都是陈长安从电视里面学来的,亏得他j明,还真没露出土鳖相来。他一口气干了一大杯酒,也引来一阵叫好声。
林碧云见陈长安没有出洋相,不禁悄悄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大家一通狠喝,仿佛大家都跟酒干上了,不喝个胃出血就不算尽兴。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说什么的都有,就是不见一句正经话。
陈长安趁着一个倒酒的空子偷偷问林碧云:“不是说来谈事儿的吗?怎么光喝酒啊?”
“喝酒就是谈事儿,你懂什么?”林碧云不耐烦的说,“别那么多废话,去跟你左边那个人喝两杯。”
陈长安表面上讪讪的笑了笑,心里少不得又臭骂林碧云一顿。
刚开始的时候陈长安确实有点拘束,毕竟头一回参加这么高端大气的聚会,不过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所谓上流人士的酒会,不过就是地方宽敞一点,喝的酒水贵那么一点,边上伺候的服务员漂亮一点,仅此而已。
想想也是,参加聚会的再上流,终究还是人,是人就脱不了吃喝拉撒。褪去那层神秘的面纱,跟吃高价饭也没啥大区别。
台上的大师换了几个,有讲易经的,有讲风水的,还有一个玩脱口秀的,反正就是表演节目给大家助助兴。台下有人酒到酣处,开始端着酒杯到处混脸熟。
陈长安今天的任务就是替林碧云当个酒桶,无论是谁敬酒,他都酒到杯干。一桌子人不管谁想跟林碧云喝酒,都被他拦下来,哪怕三杯换一杯也照拦不误。林碧云一身轻松的稳坐钓鱼台,一脸的高贵冷艳,微笑着尽显优雅富贵。
酒会就这么进展到接近尾声的时候,陈长安满面红光,说话有些吞吞吐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酒。看上去他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亦或者再来上一杯必定不省人事,可无论谁来敬酒,他照旧一饮而尽。仿佛有一根紧绷着的弦,死活就是不断。
这个小圈子里为首的秦董事长貌似不经意间使了个眼se,立刻又有一拨人走过来劝酒。
陈长安看似已经喝的快要不行了,其实这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场面。不过为了不让人觉得他太怪异,喝了那么多的酒总得装个样子出来。他表面上稀里糊涂的跟众人喝酒,但暗地里一直在冷眼旁观,早就发现了一些猫腻。
这个所谓的秦董事长,必定位高权重,整个大厅里跟他地位相仿的人不出三个。而且他对林碧云不怀好意,一直在指使别人向林碧云劝酒,只是都被陈长安拦下了。他几次看向陈长安的眼神都十分不善,虽然那种恶意隐藏的很好,但怎么能瞒过陈阎王?
陈长安像个无底洞一样,喝了那么多的酒,就是死活不醉。秦董事长看来慢慢失去了耐x,决定亲自下手了。他让一拨人围住了陈长安,自己则拿了两个高脚杯走向了林碧云。
陈长安早就察觉秦董事长手里的酒有问题,他就是个无恶不作的人渣,各种下三滥的手段用的娴熟无比,秦董事长用的手段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儿科。他敢百分之百断定,姓秦的给林碧云敬的这杯酒里一定下了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