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个等会再说,但是那两股声音——那两种声音,我已经可以确定它们的主人了!”
因为激动而猛然拔高的声音被紧张地森宁夕捂住,还好周围的嘈杂的聊天声足够响,她的短暂的尖锐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应该
正在整理刚刚匆忙收起的文具,奚北突然转过身来和阮清夏同样将目光转移到期待外紧张的森宁夕身上
“那是小寻函设定的宿舍早起闹铃!”
“那是我和奚北这个二货的声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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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声音?”
“寻函的闹铃?”
异口同声爆出让森宁夕又一次有了不安的警惕,但说话的两只的反应倒是更加有趣
奚北瞪着同样瞪着自己的阮清夏,然后努力回想了一下,似乎来这里之前她更本就不知道原来还有个人叫阮清夏——或许在森佣候补选拔赛的时候,在官网上撇到过这个名字,不过确确实实是没有见过面的
“那、我和你在研究什么?”
阮清夏听到奚北的问题,本来张口就要回答,却忽然绯红了双颊,有些僵硬地转移话题
“这个。。。到时候再说,还是先看第二个线索好了、”
“啊?”
奚北莫名其妙地捧起阮清夏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戳戳微微她发烫的脸,“那个‘我们’是在说很猥琐的话题?”
“没、没有——但是好像是和那个‘我们’都喜欢的人有关——感觉很限制级的啊、”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奚北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我还没有喜欢的人呢,再说了,我是个腐女,腐女——所以在遇到我的girl之前,我只对佐鸣利艾bl感兴趣,你也太春节了吧,在这方面。”
“诶诶你是腐女?!!”
——虽然对于清夏你的惊讶我表示很忧桑但是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这就是这只挫女的真面目啊真面目你要知道这么多年我还是清白的真是不容易啊。。。”
森宁夕抹着更本不存在的所谓鳄鱼的眼泪,然后淡腾地靠在石化将要风化的阮清夏身上,沉默三秒,然后一人一个爆栗敲过去,奚北还额外收到特别奉献的手刀一记——真是一记利落的手刀刚刚那清脆的“卡擦”声应该不是颈椎断裂的声音吧?
“她就这副德行所以清夏习惯就好还有阿北别白痴了就算你再这么喊利艾什么的兵长一米六之类的《红莲的弓矢》这首曲子你也还是不熟所以现在先闭嘴吧!”
——宁夕威武——鼓掌——然后奚北又被揪耳朵了
“啊、哈、哈(真可怜啊小北。。。)”阮清夏干笑两声,随即温柔地揉揉微红了眼表示小桑心的奚北红的可爱的小耳朵,“我们还是来说说另一个线索好了,那是寻函的闹铃?”
“啊,每天早上都会被这个可恶的东西吵醒久了变成奇怪的习惯了,所以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因为很好听——我是说不管这段音乐的用途有多么讨厌,它本身还是很美好的,所以一直没要求寻函换掉。但是我们都不知道它是哪里来的,酷狗上面搜不到——其实是我们不知道它的名字,手机里的还是寻函用蓝牙发过来的。”
森宁夕这么说着,然后摸出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展示给阮清夏看。奚北也一样,音乐播放器的界面里都有一条名为“万恶的闹铃”的曲目,两个人同时点开来播放,同样的音乐片段在周围流淌开来,不是很响,却意外地清晰——倒不如说是因为有过很深的触动所以产生简单的共鸣好了
“那去找她问问?我总觉得这首曲子的名字很重要,而且,现在再听一遍,似乎只剩下浅浅的难过了——我是说,没有再触发那段对话的回忆了。”
阮清夏看看时间,差不多好去考场拿考卷了,于是站起来伸了懒腰活动一下坐久了有些僵掉的身体关节,“这应该是其中一个片段吧,感觉开头有些突兀,总之,考完后的第二天你们起床的时候,问问寻函好了——那,我先走了,真是的、为什么我的考场离这里最远啊。。。”
她这么抱怨着,朝奚北和森宁夕扮了个鬼脸,然后拐进长廊没了身影
奚北也拉起森宁夕离开,恰到好处的紧张表现,就像旁边平常的候补一样,丝毫看不出刚刚在听到阮清夏说回忆起的梦境里,自己和她的声音在交谈喜欢的同一个男生时的微微心悸
在三人看不到的地方,完全隐于阴影之中的人轻笑着,然后妩媚的成shú_nǚ声瞬间转变成青春期少女的清纯——
“哈,糟糕还有五分钟就要进考场了。。。”
第三场考试——乐器(钢琴)
“自由选取题材创作任意形式乐曲一首,长度至少为三面?”
奚北捏着一张在考试前领取的空白乐谱纸,嫌弃地上下打量着这张4纸大小的纸张。虽然自由创作只要有灵感长度绝对没问题,但是。。。在这种考试的紧张氛围下、而写还没有钢琴让你来找感觉,要怎么谱曲啊魂淡!
——直觉告诉我就是你吧六月二日一定是你搞的这种坑你女儿的舍友的队友的舍友的题目吧我诅咒你一辈子买方便面没调料包!!
——不对六月二日好像从来不吃方便面的来着——小一日好像和自己说过。。。那行,就一辈子面部肌肉损伤好了
——诶好像他本来就是面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