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忽然寒气冻人,莫名其妙剑气刮皮,若不是我皮厚身热,早就被冻成了冰块、削成了冰雕!”

谢岙正说着,忽然觉得背后寒意阵阵,不由搓搓胳膊,端起酒杯仰头喝了干净。

“唉,这般说来各有千秋,各有毛病,不过人非天尊圣仙,孰能无过?”土地公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一拍大腿干脆道,“这样吧,榭小公子你最舍不得哪位兄弟,贫道越过他不挑便是!”

谢岙只觉酒劲暖身,越发飘飘然,脑中费劲一转,想到秘境中种种憋屈之事,大手一挥,嘿嘿笑道,“随、随便挑!千两一个便宜卖给你也行哈哈哈......”

“轰——”

一声巨响从身后传出,谢岙口中嘀咕一句‘那兔子莫不是成精了’,朦胧着酒眼扭头一看,只见与隔壁相连的那扇墙竟是整扇倒塌,滚滚飞尘中,露出隔壁掀翻倒地的桌椅、满地碎渣的茶碗、被生生砸了个窟窿的梁柱,以及谢岙熟悉到见之则肠子不由扭着痛的几人来——

“心思恶劣?”某妖尊缓步逼近,幽幽低笑。

“当真可恶?”某白泽稳步靠近,挑眉眯眼。

“面壁思过?!”人形青龙步步踩碎了断墙,凶残勾唇。

“千两......一人?”某寒面师侄沉步越过废墟墙渣,隔着一间屋子的距离,黑眸宛如淬寒利剑穿过一切尘埃杂物直直望来。

谢岙头皮顿时如临冰火两重天,浑身酒意醒了大半,嗖的跳起,后退数步直到后背贴在墙根上、退无可退,方才硬着头皮抬头望着逐渐靠近的几道黑影,额头爆出密集细汗。

卧卧……卧槽!

酒、酒色太他娘的误事!老纸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嗷嗷嗷!

......

后院浴汤暖房——

纜芡獯渲裼挠模碎石小路染着几分湿气,琅小木盆,走三步膝盖一抖,走十步小腿打颤,扶着廊柱艰难前行,直到一条毛绒尾巴卷在自己小腿上,谢岙定神扭头一瞅,才11植畹愦砉了浴房木门?br />

“唔,耳包做的不错,一会也要如此机警,守在门口!”谢岙拍拍灰毛兽妖的脑袋,手指揉乱了软毛。

方才回到院子后,某妖尊就提议让尚有三分酒意的谢岙训练‘化酒功’,这化酒功最重要的一步乃是锻炼集中力——于是谢岙被以各种方法测试了注意力究竟有多么集中后,终于在自家师侄率先放行之下,得以过来泡澡喘口气。

想到之前众人使出的测试手段,谢岙不由打了个冷颤,连忙推开浴室门扇,拖着不断打筛子的两腿走了进去。

一间小屋满是湿热水气,两扇屏风围出更衣之地,还有茶具软榻可供休憩,旁侧一扇竹门通往后院露天热汤,虽然朴素简单却也舒适宜人。谢岙却是脚下一拐,没有去屏风后更衣,直接穿着衣服进了小院,径直来到一池浴汤边才脱了衣服入水。

“呼......”吸取上次在魔界的教训,谢岙入水后身上也裹着一块软布,手中揣着色空棒。

灰毛兽妖耳朵下一撮灰毛隐约泛粉,与软毛中的肉角交互辉映,乖乖转身,屁股对着浴汤,硕大脑袋面朝门口,赤红兽瞳紧绷盯着门缝。

就在谢岙准备趁着泡澡小睡片刻时,忽觉水面无风波动,轻微的水声响动隐隐传来。

谢岙两眼顿时警戒,目光顺着水纹一路探到了池中一块半人高的石头后,伸手抓过衣服披上,同时手中色空棒倏地变长,直震方石。

“何人在哪里!”

池中一阵寂静,唯有水纹波动越发明显。

就在谢岙准备前去探个究竟时,一人似是羞极,从石后一点点出现。

水烟萦绕之下,只见这人一肌妙肤细润如脂,两腮晕着潮红,湿浸长发似水墨散在肩头,一双眼眸含着袅袅水光,当真羞娥凝绿,宛如蝉露秋枝纤柔动人。

待谢岙看清了是谁,手中色空棒险些摔落进水里。

“雪……雪禅?!”

133哟,雪涟浴汤柔梳发!

热汽弥漫浴汤,落光映树影,水烟叆叆,越显石边那人纤细缥缈。琤r&;

耳包扭头瞅瞅,见没有意外情况,又挪动爪子,扭过灰毛脑袋,老老实实蹲在汤池边上,面朝竹门继续盯梢。

“恩公……”雪禅轻声开口,声音低如水波轻晃之声,羞眸盯着水面,柔手不安捉着身前遮掩的浴敞,好似正在沐浴的良家大小姐遇见了突如其来偷窥的cǎi_huā大盗般无措。

嗯,等等——

谢岙猛然回过神来。

雪禅还不知道自己的性别,自己如今这般闯入,可不是像登徒子么!

早知道先在屏风后打量一眼,看看有没有换下来的衣服——

谢岙内心纠结万分,自知此次不同上次嘴巴擦着脸颊而过那般简单,如今两两见光之下,若是不解释清楚岂不是误了雪禅清白。

啧,反正另外几只也都已经知道了老纸的真实性别,不如直接告诉雪禅!

谢岙心中主意一定,有些别扭摸摸鼻子,“雪禅你莫慌……其实……其实我也是女子——”

......为毛自己听着都这般别扭!

雪禅一楞,蓦然抬头,在谢岙身前望了望,一双软墨眸子顿时如同被落雷劈了般涣散,眸光剧烈震荡。

“恩公......是女子?恩公明明是纯阳,怎、怎会是女子?”雪禅惊得倒退一步,随即又向前两步,一脸铮铮愕愕,活似见到每日一早喔喔喔的雄鸡在下蛋。

谢岙被盯得脸皮一红,虽说两个包子裹在了软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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