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的宋婉玉,后宫的嫔妃们在皇帝面前也不敢来的半分怠慢,这也是后宫行事的规矩。

“雪瞳你已经没事了?”

听到司马雪瞳的话陈子业也是急忙追问了句,暂别不过夜,陈子业便已经熬不住对那具迷人娇躯的迷恋了。

“嗯……”

娇滴滴的低声回应了句,让陈子业满脸舒心的笑容,看着皇帝对着司马雪瞳肆无忌惮的示爱,许贤妃王昭仪暂且不谈,秦若香的大眼睛放佛要喷出火来,却不便发作,即便是性格柔和的宋婉玉小嘴也不知不觉微微翘起,心中的醋坛子被打翻了地。

还有早朝在等着,陈子业匆匆进膳之后便在小黄门的引导下了去了早朝的地方正华殿,和秦若香起床便晚了,早朝晚那几个老不休大概又要絮絮叨叨的旁敲侧击规劝自己,简直烦死了。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三鞭过后,执礼太监声尖锐的叫声宣布早朝开始,陈子业最想的就是百官无事上奏早早退朝便好,不过他也知道,至少今天来说是痴心妄想。

“臣有本。”

沈约侧身走出臣工之列双手呈本,陈子业也只能满心厌恶的示意太监将奏折呈上。

不出所料,奏折上写着的无非是两件事,是宋松无才,不能胜任侍中之职,二是恳请朝廷另选幽州刺史

宋松的事情暂且不提,这幽州刺史乃是宋婉玉的二弟宋杨出任,不用说,沈约这次参半又是对着皇后外戚开火,这让陈子业颇为恼火,这个沈约到底吃错哪门子药了,怎么专和皇后家过不去?

“沈卿,宋松任侍中乃是朕深思熟虑的结果,况且任职已定,岂可朝令夕改,北面狼鞑诸部先帝在时已不甚安稳,故选干吏全权负责幽州,此乃是先帝灼见,朕不过萧规曹随罢了。”

“陛下,幽州以为大州,有兵十数万,,若所托非人,外重内轻,朝廷岂不危矣?”

“沈约,宋杨乃是当今皇后亲弟,亦为国舅,何为所托非人?”

看着陈子业双眼喷火,沈约却毫不避让,抖抖脖子慷慨陈词道

“宋松,宋杨,本为无德小人,仰仗帝后宽厚才在朝野之中猥获官职,本已属天恩浩然,宠爱有加,但二人却仍痴心妄想,不知进退,两人在进国子监之时早已声名狼藉,不堪入耳,先公宋世贤亦常痛斥二人不学无术,可惜宋公早逝未能严加管教,此等宵小,怎能出任内外要职,任将为相?”

州刺史虽名义属于文官,但吴朝向以武将领州刺史,尤其北疆尤甚,故州刺史在般人嘴里也等同武将,而侍中掌管门下省,拥有谏议职权,又可参与决策机密,与尚书省的尚书令,中书省的中书监并称为“三相”,沈约刚才并未直言宋松,可是结尾段又将宋松并骂了,可真是让陈子业有些恼了。

“宋松宋杨二人为人机敏,办事牢靠,宪台为何对二人屡有偏见,难道是为私心?朕闻沈卿爱子如今仍是秘书省的秘书郎,难道是因此怀恨在心,这才阴反他二人?”

宪台即是御史中丞掌管的御史台的别称,也是对御史中丞的尊称,陈子业这里用这个称呼,倒不如说是暗讽沈约不知天高地厚了。

而秘书省为掌管国家图籍的地方,秘书郎不过是里面区区个正七品下的从官,沈约之子沈崇之才名向广播,但是今年近而立仍未得升迁,其实不过是陈子业看不惯沈约,压再压罢了,不过现在明示众人,对于沈约不须于种侮辱了。

“陛下……”

果然沈约涨红着脸,怒视陈子业,嘴里颤抖着念叨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只能气呼呼地站在那里。

“陛下,沈大人之言也是老城某国之算,未可轻驳。”

旁就不开口的许太尉倒是忽然帮腔,这倒让陈子业颇为意外。

“你……”

“不过两位国舅为人聪敏,办事周全老夫却已有耳闻,故而老夫觉得,幽州为北方大州,只是宋杨年若,莫若改封内地州县,现行试炼也不迟。”

“那宋松……”

“任命诏书以下,朝令不可夕改,侍中四人,宋松即任其倒也无妨。”

沈约没想到老奸巨猾的许太尉首鼠两端,表面谁也没有得罪,实际上宋松宋杨二人仍获要职,不过是暗中帮腔的手段罢了,细细想来,颇有些恼怒的瞪向了许太尉。

宋松宋杨二人虽在臣工之列却并未直开口,二人知道皇帝向不喜沈约,现与其争执,莫若让沈约与陈子业直面冲突,故而不论是已任侍中的宋松,还是朝散大夫这样现职的宋杨,都未开口,安静的站在旁。

“那好吧,就以许卿所言,退朝。”

沈约还想说什么,不想陈子业大手挥,理也不理他便径直走了,只留下气的直跺脚的沈约望着陈子业的背后,恨恨的不知心里骂些什么难听的。

回到月宁宫。

“哼,沈约老贼,专门和朕对着干,朕早晚要活剐了他。”

气冲冲的冲进皇后的寝宫,几把卸开龙袍扔向边,六月的天,早晨还不觉得,天到响午便燥热难耐,陈子业穿着龙纹兖袍就更热了,所以还未等宫女和小黄门上来伺候,自己便几下脱下了那玩意,只留着内衣便裤,大大咧咧的坐在紫檀木的椅子上。

“皇上,何事如此恼怒?”

穿着清凉的刺绣薄纱的宋婉玉看到陈子业气哼哼的进来,料想近日早朝又和哪个重臣起了冲突,玉手接过宫女的小团扇,站在旁,轻轻地向着陈子业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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