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哗啦啦的水流在白嫩的身体上冲刷着,范冰冰在喷头下仰首闭眼,动不动的站了好几分钟,也不管鬓角有络头发吃进了嘴角。鯁新最快的站【壹版主的拼音加com】
终于,她伸手扭小了水流,然后长长出了口气,睁开了眼睛。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她从林涛那里出来后,回自己房间稍微休息了下,就赶去了剧组。就算有林心如给她打掩护,自己也只是个小角色,这几天又是赶着拍摄,不可能离开太久。
“换成是那些女人,他们句话都不干说吧?”范冰冰如此喃喃了句。
那些女人指的自然是昨天晚上在那家会所看得的那几个,虽然只过了短短的天,她却觉得仿佛有个世纪那么长。
深深吸了口气,范冰冰再次在自己身上搓了起来,胳膊上、大腿上都还遗留着道道的红印,显然之前使劲搓了遍甚至好几遍。
无论如何,她都还只是个小姑娘,哪怕稍微修改过年龄,那还是小姑娘。无论在心里对自己怎么催眠,怎么说已经准备好了,但生理上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体现。
所以,就像所有雏儿那样,她觉得被侮辱过的自己脏了。
尤其是想到林涛的手指是如何在自己的xiǎo_xué里搅动,是如何拨弄的,她就有种颤栗的想要将其远远丢开的感觉。
只是……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从她决定……不,从她偷窥到林心如玩3p开始,她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那就走下去!”她忽然低声说道,“坚持走下去,直走下去,得到……我想要的!”
语气有些嘶哑,还有些哭腔,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但带着说不出的坚决。
她抬起头来,死死盯着喷头,仿佛那里藏着什么可望又不可及的东西,而明亮的眸子,燃烧着名为野心的熊熊火焰。
连续三次深呼吸,范冰冰起伏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搓揉着身体的手也减轻了力度,慢慢变成了抚慰。数次之后,她的手滑入了双腿之间,摸到了那小豆粒的顶端,开始轻轻的研磨起来。
跟着,眼睛也闭了起来,并随着节奏发出轻轻的哼声。既然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就要做到最好!
只是……她的手忽然停顿了下,脑中闪过那张平淡的,既不好看也不难看的平凡面孔。
算了,大不了以后多给他些补偿好了。范冰冰对自己如此说道,虽然心里没来由的痛了痛,但还是加大频率抚摸起双腿之间的私处,并更加大声的呻吟起来。
同时间,范冰冰在矛盾的准备着,而已经回到住处的林涛也正在看份资料。
“捡过垃圾,修过鞋,何琇琼修鞋遇到了他,觉得还行,就拉进了剧组?”林涛看到这里笑了起来,“这未免太多巧合了吧,难道琼瑶的儿媳是开善堂的?”
“何琇琼说,她当时只是想要用他给剧组施加压力,证明随便从街上拉个人,都不输给那些科班演员,”站在旁边的中年人当即如此回答道,“没想到那人挺老实的,加上已经在剧组亮相,直接退掉可能会弄巧成拙,所以给了个柳青的角色。”
林涛“嗯”了声,又翻了两页,再次笑了起来:“居然和贾樟柯这种,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满口仁义道德,肚子男盗女娼的货色混在起,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只是拍了部《小武》而已,”中年人耸耸肩,“经济情况不好,各大制片厂都揭不开锅,配额都给五代导演,他们没有机会,又渴望出头,经历过自由化思潮,偏激点很正常……”
“呵呵,”林涛轻笑了声,“谁在全国人民都为生活奔波时,给了他们专业教育的机会?是这个体制;是谁在物质全面匮乏的情况下,让他们还能拿起摄像机积累经验?是这个体制;是谁在大多数人对外都懵懵懂懂时,还能让他们开拓眼界思考人生?还是这个体制。”
说到这里他耸了耸肩:“我不求他们给体制说好话,但好歹要会换位思考吧?真要想做点事情,必要的妥协呢?个个拽得二五八万似,动不动将创作的自由,电影的神圣挂在嘴边。看起来好像对电影很热忱,说到底,不过是侵犯了他们的利益。他们或许会因为部电影被禁而和总局拼命,但那必然是自己投资、制作和拍摄的电影。换成别人的,顶多跟着骂两声,掬把同情泪,然后什么事都不会有。”
“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中年人笑着摇了摇头,“自古以来,文人不都是这幅德行吗?我是对的,我是专业的,朝廷、政府是错的,是愚蠢的。可等他们掌权了,只会比原来位置上的那个人,更贪婪,更无耻以及更愚蠢。”
“别棒子打死了,老宋,”林涛纠正了句,“搞文艺的人自命清高虽然是传统,但也有不少是做实事的。”
那本正经的模样,仿佛真的在很公正的说话,可惜下句就露馅了:“只不过大家将那些真正为国为民的人,带入到了整个文人群体,久而久之他们也觉得自己高不可攀了。”
“好吧,你说了算。”老宋摇摇头,“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麻烦你了。”林涛挥了挥手中的文件,也没起身送,等老宋出去了,才又看着文件冷笑了声。
“很聪明的女人,很会来事的女人,即使知道她很大可能是在编个故事,依然让人很想里里外外的将她玩通透呢,”他摩挲着下巴这么说道,然后笑了起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