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些功夫,也可以让其他族人来劝一劝外祖父。”

谢静娅的关切之心,刘氏当然明白,心里却是有些不忍,“静娅啊,外祖父要是退下来了,日后你便又少了一重保障,你可会害怕?”

想来,刘氏没有尽心去劝说,当然也与着担忧谢静娅有关。

谢静娅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轻笑着,“外祖母,静娅总是会长大的,您跟外祖父已经庇护了我这么多年了,也是您二老该享享福的时候了,至于我的事情,还有父亲帮着呢。”

不管怎样,在没有与谢安邦撕破脸的时候,谢府便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可是外祖母现在放不下心来,原以为那赵世子是个稳妥的,可没成想你还没过门,便出了这起子事情。”刘氏每次想到这里,心情便沉重不已,“这宁国公府诺大的家要管,赵世子若是不站在你这一边,到时候的日子还不知道有多苦呢。”

“外祖母,您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谢静娅倒是坦然一笑,宽慰着刘氏道:“过了门,自然也就能见招拆招,虽然我是在您老的宠爱之下长大的,可是我现在在女院所学的东西也不少,您大可放了心。”

从王月儿去世后,谢静娅一下子便懂了人世,处事和看问题方面灵透了许多,这些方面,刘氏也是看在眼里的。

这皇上赐的婚,可不是想取消便能取消的,这赵世子虽然没有意想中的好,可他毕竟犯的不是什么大错,若说因此就要向皇上取消亲事,这不仅是打皇上的脸,也是打了宁国公府的脸,就算是皇上最终同意了,这谢静娅又还有谁敢来提亲呢?

谢静娅倒是比刘氏看得开,现如今她也不过十一岁,距离十五岁成亲还有四年呢,这四年的时间足已改变很多事情。

错开话题,谢静娅与着刘氏聊了一下过继的事情。

“外祖母,依我看,您跟外祖父就先别急吧,万一外祖父退下来……”谢静娅暗示着,“等到那时候,再看族人的表现,从中再挑选合适的也不急。”

对于外祖父来说,这挑个孙儿,也就是为了延续这一脉的香火,能为二老送终,至于日后能走多远,最终还是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去了,如若平凡地过日子,丞相府自也能保他一世荣华富贵了。

对于这一点,刘氏也是赞同的,只是她的意见还没有表达出来,马车狠狠的晃了一下,刘氏的身体便向后头倒去,谢静娅眼疾手快,稳稳的拉住了刘氏的身体,没有让她磕碰到。

“阿福,出什么事了?”谢静娅大声地问道。

外面拉马车的阿福,凑到马车的帘门口道:“丞相夫人,五小姐,我们的马车前面拦了一个黑衣蒙面人。”

谢静娅拉开马车帘子,在前面的一辆马车前,一个拿着长剑的蒙面人站在前面,前面的家仆已经下了马车,当他正准备开口时,那人的剑很快的便刺破了他的咽喉,出手非常之快,哪怕是习武的谢静娅都看不清楚。

此人的功力,怕是险得很。

阿福拉紧马车随时准备逃跑,对着里面的主人道:“丞相夫人,五小姐,你们两个坐好了,一会马车跑得快时难免会有所磕碰!”

前面和后面的家仆都连忙跑上前去对付那蒙面人,丞相夫人出门,自然会带着足够的人,里面当然也有会些拳脚功夫的。

知道是丞相府标记的马车还来杀人,那势必就是冲着丞相府来的。

马车夹在这胡同处,要进要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种情形,若是家仆退不下去那个蒙面人,她跟刘氏的性命堪忧。依着谢静娅的判断,怕是一刻钟后,那蒙面人就能解决掉丞相府这上下二十个家仆。

谢静娅紧拉着刘氏的手,冷声地道:“外祖母,我们必须得下马车,这条路坐着马车肯定逃不出去。”

刘氏一直深居内宅,对于受刺这种事情,还真是第一次经历,这会子听谢静娅道来,才意识到情况的危急。

在从家仆的掩护之下,谢静娅和丞相夫人跑出了一段距离,可是那人的出手远比谢静娅想像的还快,她们还没跑到胡同口,那蒙面人便追了上来,长剑直指谢静娅。

刘氏吓得大叫道,“静娅,快走!”

说完她便去推谢静娅,谢静娅这一次反应也够快,拉着刘氏便闪到另一侧,躲过他这直击的一剑。

谢静娅冷声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连丞相府的人,你都敢这样肆意的杀害,就不怕杀了我们之后你也脱不了身吗?”

哪怕是死,她也要弄明白这要杀她的人是谁。

那男子冷冷地回道,“丞相大人的对头那么多,那些人自然会怀疑到那上面去,而我自然也能轻松的逃脱了去。”

“听你的意思,你并不是我外祖父那些对头的人了。”谢静娅冷静地应道,“你这样的追杀我们,自然是想将这一切栽脏到那些人身上去,既然这样,那在我死前,可否让我死得个明白。”

谢静娅将刘氏放在自己的身后,她迎面对上那蒙面男子,那男子是侧面的对着她,剑一直指在前面,随时准备了结谢静娅。

“怎么?你害怕我看了你的面貌后还能脱出你的手掌不成?”谢静娅冷冷地嘲讽了几句。

那男子却是冷声回道:“五小姐,就算是你不提出来要看我一眼,我也定是会让你见一眼我的庐山真面幕。”

男子的话一落,另一只手则拉开他的面罩,身体再慢慢的下面转向她,这一刻相对,


状态提示:第 44 部分阅读--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