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不远处只有练气境界的玄士,手中握着前锋营的木牌满脸苦涩,先锋营顾名思义,是冲在第一线的交战部队,往往是应对战场之上的突发情况,伤亡也是最大的。
大战面前人人自危,能力不可为之尽用,很多有境界颇高之士,反而留在大后方安全之所,派上先锋营,潜侦团的都是身无关系,孝敬不够的玄士,孔阳心中冷笑,这三人倒是做得好买卖,至于三人背后,必然与道玄宗高层有所关系。
“下一个!”一丝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孔阳向前一步,站在三人面前漠然以对,三个趾高气昂的玄士抬头看向孔阳,一时间大眼瞪小眼。
身后有人嘀咕:“这小子居然什么都不带,难道要去先等营?”
“我看八成是看了召榜,傻乎乎的前来效力,可惜一腔热血要只会葬身战场,成为炮灰。”在后面排队的玄士对于孔阳的气度倒是颇为欣赏,但欣赏归欣赏,谁也不敢出头,得罪了眼前三人,除非实力出众,否则必然被活活整死,反过来说若是实力强大,比如金丹之士也不会来此,看这三人恶心的嘴脸。
殷菱柔拽住先前说话的男子沉声问道:“先登营是什么?”
“你不知道,你们不会连榜单都没看吧,所谓先登营就是在强大玄士的带领下穿插魔修大军阵营的敢死部队,虽然可以获得不少军功,但大多数人都是有去无回,根本没有惨叫第二次作战的可能。”
“而且听说那些带队的金丹玄士虽然实力强大,但根本不会顾及低阶玄士,甚至以牺牲低阶玄士达到战略目的,反正炮灰有的是,胆敢退怯者无一不被金丹玄士当场轰杀,所以先登营又叫鬼门关,一如期间必死无疑。这位道友两手空空,恐怕是凶多吉少,唉,可惜了。”道玄之士感慨道。
殷菱柔一咬牙。从身上拿出一枚玉佩,握在手里满眼不舍,忽然双眼一凝下定决心上前道:“木子看你走得这么急,连带给几位大人的东西都拉下了,说着将玉佩塞进孔阳手里。”冲着孔阳满是急切的眨了眨眼。
“哦。”孔阳将玉佩拿在手里反复端详。哪能不知殷菱柔的意思,心下感动之余,将玉佩随手收了起来,丝毫没有将玉佩交给眼前三名分配官的意思,在身后排队的玄士皆目瞪口呆,这个男子不会是傻子吧,根本没搞清楚眼前的情况。
殷菱柔也是愣在一边,虽然这块玉佩对于她极为珍贵,甚至比生命还重要,但要是能救下孔阳。也算有所价值。
三名分配官坐在案台之前,看着孔阳满脸戏虐,长时间卑躬屈膝的见得多了,倒是要看看这个不明事故的毛头小子有何打算。
为首略显臃肿的男子讥讽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若是不按规矩,恐怕让我等很难秉公分配啊。”
孔阳微笑道:“天下公里自在人心,不知大人的之规矩是道玄宗的规矩,还是天下的规矩,还是说只是大人的规矩。”
“你这厮实在大胆,敢在本官面前信口雌黄!”眼看不少人看向他三人面色不善。不由急忙说道。
“贫道千里迢迢而来,不是为了看你的你等宵小之辈的眼色,一腔热血,上报效道玄宗恩德。下为守家围土,保一方平安,你等有何权利在此作威作福,败坏道玄宗千年清誉!”孔阳不卑不亢,掷地有声的质问道。
周洋一众玄士窃窃私语,一时间人群传来怒骂和支持孔阳的声援之声。那些得到调派木牌的玄士走上前来要和这几人理论一番,眼看有控制不住的形式,只听为首的男子站起来指着孔阳咆哮道:“大胆狂徒!我看你诚心是来捣乱的,一定是通敌的奸细,都给我听着,谁将此人制服,本官自会优待分配。”
话音刚落,一时间身后众多玄士摩拳擦掌,若是能省下手中珍贵的灵石,击败一个筑基初期玄士不过是手到擒来。
“谁敢!”殷菱柔拔剑出鞘,怒视身后众人,筑基巅峰一时震慑宵小,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丢丑,尽管很多玄士想要浑水摸鱼,趁着人多上前击败殷菱柔,但眼看那锋锐的长剑,一时之间倒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有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
突然一团冰凌朝着住座臃肿男子激射而来,那男子向来养尊处优,前来之玄士,不管地位高低,皆恭恭敬敬,没曾想这个胆大包天的狂徒,不仅口上逞威,甚至动起手来。
尚未反应过来,冰凌已经冲击在面前,瞬间男子惨叫一声,半个身躯逐渐冻结,随着冰凌极度冻结,男子疼得眼泪直流,甚至连运气抵御寒气都忘了,好似一个凡人一般,只知道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身边两名筑基玄士虽然心中暗爽这头肥猪突遭此罪,谁让这臃肿男子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而且做事不留余地,几乎认识一个得罪一个,奈何其乃是道玄宗高层的后人,而且很得宠爱,倒也没人敢惹。
眼前虽然心里暗爽,但唇亡齿寒,若是被人欺上头来,同为太子党成员倒也说不过去,两人一跃而起,一柄极品法器级别的黑色长剑,同为极品法器的战斧朝着周洋面门轰来。
呼啸之间倒显得威力十足,孔阳心中冷笑,如此法宝只要心念一动便可毁去,斩杀眼前三人不过一念之间,不过孔阳此次前来只是道域有难,作为道玄宗一员前来帮助宗门,倒也不便杀人。
思来想去,地上两片树叶骤然飞起,不时撞击在法器之上,孔阳露出一副难以招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