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龙阳之好也不太可能。
“早年不是和许大人的嫡长女定了亲事么?”有人忽然接话道,“不过殷王殿下一直不松口,那位小姐扛不住,就找由头退了亲事,这件事当时不是闹腾得厉害么?现在估摸孩子都能抱媳妇了罢?”
“恩?我还以为你会说左大人那件事呢!”有人忍俊不禁接话道,“后来不是有人做媒说给左大人的嫡女了么?那位小姐是真心爱慕殷王殿下,那年中元节跑到鼓楼上说什么‘非卿不嫁’,因为情绪太激动反而差点从鼓楼上跌下来,陛下很是生气呢。”
“这婚事不是黄了么?”
“是黄了呀,后来那小姐南下探亲,回来后竟染上了什么疫病,太医也束手无策,没多久就香消玉殒了。”
傅之晓闻言颦眉,没由来的,她觉得这事儿没准有简顷的手笔在里面。
不过继续听几人讨论,傅之晓越听越有些喝不下茶水了——
老皇帝是月老转世罢?没事儿就给人搭红线,这数字凑起来,都快组成一支足球队了!
“你们!”邻桌有人终于忍不住了,左看右看,压低声音道,“当街议论殷王殿下的私事,不想活啦?”
众人齐齐噤了声,对视几眼,各自端起桌上的小茶杯装模作样抿茶水。
之后说书先生也忽然跟着转了话题,讲着陈年旧史,众人大多耳熟能详,便也没了兴趣。
傅之晓对大楚历史也没什么兴趣,只喝完一壶茶水便起身准备出门。
简顷差不多也该寻到她了。
傅之晓在隔壁街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用过晚饭早早洗漱上了床歇息。
打更的更夫敲着铜锣从街头走到街尾,皇城的夜晚依旧静谧安详。
一片乌云渐渐移向皓月,逐渐蒙上它的明亮。
而屋内,一道暗红色从屋顶倒垂着缓缓流泻下来,宛如大雁轻轻落到地面,暗红的曳地长袍尾端随着来人优雅的步子悄无声息地往前拂动。
暗红的身影停在床前,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拉开帷帐,而那只手继续伸向床上之人。
傅之晓实在忍不住,撑着身子霍地坐起来:“简顷!”
而这一举却将自己胸口的小包子极为轻巧的送进那只苍白的手中。
傅之晓:“……”
“夫人?”简顷诧异地挑了下精致的眼尾,语带笑意,“几日不见,夫人变热情了。”
“……”热情你爷爷的!傅之晓面无表情看向他那只“咸猪手”,“还打算摸到什么时候?”
简顷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笑容魅惑,眼里闪过一丝异色,探身上前,待傅之晓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一把抓住傅之晓两只爪子,倾身将她整个按在床上。
傅之晓怔了怔,后背抵靠着不太柔软的床板,随即才反应过来:“你做什么?”
简顷勾了下唇:“夫人,我在回应你。”
说罢魅眸眯了眯,准确找到那张小巧微张的樱唇径直贴了上去。
那股沉冷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而一股温热的鼻息越凑越近,傅之晓几乎能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简……唔!”
他的唇瓣一如既往带着寒夜的冰凉,柔软的舌头不是打着转轻轻舔舐的她的唇瓣,一只手极为自然地扶住她的腰,如此亲密的行为,她却并不厌恶,内心深处反而带着一点柔软的甜。
傅之晓有一瞬间的沉迷。
“张嘴,夫人。”他低柔暗哑地嗓音响在耳畔。
傅之晓下意识听话的张开嘴,滑腻的舌头顿时顺势强势进入,将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唇齿间的碰撞并不激烈,反而带着一丝别样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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