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师父有事弟子负其劳,小可随师学艺已有时日,先生是否介意让我看看?”云洛淡然相对。宋医师闻言看了看云洛,忽然大笑,“哈哈哈,真是好笑,老夫都诊治不了的病症,你一个黄口小儿也敢说医治,哈哈哈”。
“小可虽是后辈末学,但是尚志上天有好生之德,病者奄奄一息,不治则恐有性命之忧,在下虽不才,却不能坐视不理,请先生稍让,我来诊治!”云洛一脸认真,大义凛然。宋医师没有阻止云洛,往后退了一步,却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云洛开始医治老翁,似乎已经判定云洛绝不会成功,春回堂砸牌子就在眼前。
云洛上前伸二指搭上病者右手腕脉,宋医师“哈”的一声笑出,在他眼里云洛连把脉都错了。
云洛稍许又把二指搭上病者左手腕脉,沉吟了一会。躺在床上的病者脉象虚浮、头有汗,属太阳病中风,但是见老翁面色发紫、嘴唇青灰,必是内中积毒。。。如今老翁阳证见阴脉,而《青囊续经》中云:以六经(太阳、少阳、阳明、太阴、少阴、厥阴)、八纲(阴阳、表里、寒热、虚实)取舍证、脉。此症应该以阳补中,以针排毒,以气通经,三管齐下必定奏效。想到此,云洛从后堂取出银针,暗运阴阳神功在背部和胸部内脏之间的九个穴位深到一二寸,在胸部的巨阙穴扎进去五六寸,运针完毕,云洛双手齐运温阳,左手抚顶、右手灵台缓缓发劲,温阳气劲度入老翁体内,顺着经脉疏通前进,将淤积与毒素逼迫到银针,顺着针丝丝排出,一盏茶的功夫老翁浑身大汗淋漓,脸色逐渐红润,呼吸慢慢变得有力,而九枚银针上由淤积毒素与汗水形成的黑色水珠慢慢成形,眼见要滴落,云洛忽的抽手运功吸引银针离体,尽数落在地上。老翁眼见着手指微动,眼睛慢慢张开,但是未能说话。
宋医师在旁边观看云洛治疗,已经被云洛的所为惊得目瞪口呆,已经忘了进行言语讥讽。
“好,好孩子,真有你的,你也让为师颇为吃惊啊!”门口处樊先生现身,微笑着对云洛说,眉眼中都是笑容,褒奖之意溢于言表。原来师父已经回来,见云洛施术并未打扰,只在一旁观看,只待不妥之时再施援手,不料云洛竟然成功了。
接下来云洛又开了对症的方子,开好后拿给师父看后,见无不妥,病者家人照方抓药,欢天喜地的走了,而宋先生早在不觉中灰溜溜离去了。
待闲杂人等离去,云洛赶紧将方才自己诊断时的发现、判断和理解向师父讨教,师父笑眯眯的给予一一解答,一对师徒不亦乐乎。
而随着云洛诊治老翁成功之事迅速的在附近传开,特别是杏林同行,都知道春回堂有一位三绝先生的徒弟,医术非凡,能治疑难杂症。随着相传、夸大,云洛在此地慢慢小有名气。
第二十一章 恶少咄咄欺布衣,狗眼偏偏看人低
在这段时间云洛从未中断练习《阴阳卷》,一直在刻苦修炼,体内阴阳能量越积越多,云洛忽冷忽热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已经不限于子时、午时,而且,慢慢地冷热同时爆发也时有发生,有时身体前半身热、后半身冷,有时左半边身热、右半边身冷,这让云洛很是苦恼,师父不在身边搞不懂是怎么回事,现在的师父“三绝先生”未修炼此神功,向其婉转请教时他也没有好的建议。云洛最后还是归结于神功修炼不够圆满,要不然师父怎么没事呢?只要加紧修炼就会解决的,所以,这段时间云洛修炼的异常刻苦,也异常辛苦。如今隐隐的感觉体内阴阳满满、真气鼓荡,似乎有冲破身体而出的感觉。
天雷剑法现在练的也越发的熟练和威猛,舞剑时虽然未能旱地春雷炸响,但是剑势之中隆隆的雷音也煞是惊人。三绝先生在云洛修炼剑法时偶尔观看,但是樊先生造诣在于治病救人,不在于功法打斗之术,而且功法各有不同,所以并未对云洛多加干预,偶有指点。
在云洛逐渐尝试施术救人时运用阴阳神功产生的奇效让先生颇感意外和惊奇,似乎云洛的阴阳神功对于医治病者要好于自己所修的《东方神木卷》功法,樊先生虽未说什么,但是溢于言表的喜悦已经说明了先生的认可和满意。
另外醉翁师父传给自己的《道德真经》在不断的诵读和理解中,也潜移默化在云洛心神和身体中产生着神奇的改变,云洛现在只是初修武功的凡俗,如果现在能够修精练髓、识海内视便会发现自己的筋脉、骨骼已经有了丝丝的亮银光泽,虽不明显,但是却足以让修行者惊叹和嫉妒的。
这一日先生把云洛叫道身边对云洛说:“你拜师有段时日了,对于医术的理解和进境让为师叹为观止,为师从未见过学习的这样快而且运用的这样精准的人,好在你是为师的徒儿,为师自是老脸生光、引以为豪。现在你自身修有精妙的内功,而且都有了不错的根基,对于医病救人你也有了不少的亲为积累,但是术为干,而药才为根。你在《青囊续经》之中粗略了解了药材的各种描述,但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此时已至十一月,天气微寒,仍可以寻到不少种药材,你这几日可到洛阳